正月十五,元宵夜。
徐平安吃過飯,在屋子里坐了會兒,他就前往聽潮閣。
南宮仆射正在看書。
就算是徐平安來拜訪,她也只是語氣平淡道:
“有事?”
徐平安盤膝而坐,面色平靜,望向南宮仆射的身影,久久不語。
南宮仆射轉身,眸子里一陣不適,清冷道:“呵呵,北涼安王殿下,來我這里發呆?”
徐平安站起身,說道:
“南宮先生,爭取早日登上五樓。”
南宮仆射聞言,怔了怔,淡淡道:“順其自然。”
徐平安轉身離開三樓,走下聽潮閣,心里也是一陣好笑。
而此時。
他腦海之中響起了一聲。
【恭喜宿主大人,與南宮仆射的親和度提升10%】
見此,徐平安嘴角帶著一抹得意的笑。
如今就是要穩健將親和度拉滿,可獲得1000皇朝點。
于是乎。
徐平安望向系統面板,有了些許的變化。
【姓名:南宮仆射;性別:女】
【年齡:18;身高:166】
【修為:指玄中境;武器:春雷,繡冬】
【功法:十九停;】
【備注:此時此刻,南宮姑娘對宿主大人,有了一個新的認知。親和度:80%】
見此,還差20%,每次獲得親和度,都是一種折磨,所幸臉皮厚,否則怎會如此快的完成80%。
沒有直接會扶搖苑,而是去尋徐曉。
徐曉在暗室,見到徐平安時,他疑惑:“怎么?”
徐平安將要去武當的想法說了一遍。
徐曉聞言,狐疑道:“你要去武當?”
徐平安點點頭,“我修行,需要去武當待一段時間。”
徐曉笑道:“或許,過些時日,你大哥也該去的。”
徐平安說道:“我要去問問。”
徐平安離開。
看著徐平安離去的背影,徐曉面色凝重。
武當在他心中地位超然,以后北涼會和武當捆綁,同生共死。
徐平安去了梧桐苑。徐鳳年答應和他一起去武當,時間就定在正月十六出發。
第二天。
北涼王府,府邸外,幾匹寶馬。
徐鳳年帶著白發老魁和青鳥。
徐平安獨自一人。
雖只四人,但身后卻跟隨著百騎北涼鐵騎,皆是北涼精銳。
不久之后。
徐平安一行四人已然到了武當地界,山下炊煙裊裊,人們安居樂業。
與龍虎山比,有著天壤之別。
徐鳳年看到這些,輕笑道:
“武當山還真是不爭,與那龍虎比起來,這些年的香火,已然凋零不少,若非武當以入世為宗旨,我估摸香客會越來越少。”
“而這些香客之中,又以底層人們為主,遠比不上紫衣貴胄出手闊綽。”
“要想支撐起偌大的武當,不容易。”
徐平安勒馬不前,抬眸望去,臉上神色平靜。
徐鳳年見此,便是問道:
“你覺得,這武當如何?”
徐平安不語,而是策馬前行。
徐鳳年等人繼續跟上。
不久之后。
眾人就到了武當牌坊前,有一石碑,石碑上鐫刻著四個字:
“玄武當興。”
徐平安久久佇立,轉身看向徐鳳年:
“大哥,這就你剛才的答案。”
徐鳳年等人下馬,因為前面不能繼續策馬而行,全是小路。
且,武當以王重樓為首,帶著武當山不少的弟子,守候在山門口,等待著徐家的兩位。
見此,王重樓笑瞇瞇道:
“世子殿下,安王爺,二位殿下,車馬勞頓,武當歡迎你們。”
徐鳳年則是說道:“我來武當,很簡單,就是找騎牛的。”
“我二弟,他是來武當學習的,砥礪武道,你們可別藏私。”
“騎牛的呢?”
言罷,目光四處看,正在尋騎牛的。
王重樓不由一愣。他只能轉身,看向藏在身后的年青道士,笑呵呵道:
“小師弟,世子殿下找你呢。”
年青道士聞言,面如土色,垂頭喪氣,似乎在怨恨師兄,也不替他阻攔一下。
這是將自己推向火坑。
徐鳳年見此,喲呵一聲,道:
“騎牛的,你還躲?你覺得躲得掉嗎?”
年青道士苦笑道:“世子殿下,我怎么會躲你,我是武當的小輩,自然也得跟在師兄的身后,不能亂……”
沒等年青道士說完,徐鳳年就追了過去。
年青道士見情況不妙,立馬就求饒:“殿下……”
一面說,一面跑。
徐鳳年見年青道士跑得快,根本追不上,立馬站在原地,叉腰喊道:
“騎牛的,你再跑,我就讓北涼鐵騎踏平武當。”
此刻徐鳳年氣勢洶洶,面色冷沉。
年青道士如遭雷劈,立馬就一副泱泱的神態,站在那里呆若木雞:
“世子殿下,禍不及師門。”
徐鳳年輕笑道:“少跟我說那些……”
年青道士接下來,在大庭廣眾下,如同殺豬一般叫喚著。
站在不遠處的徐平安苦笑:“王掌教,這……”
王重樓搖搖頭,“無妨,殿下,請隨我來。”
徐平安一行人,到了大殿內。
而后安排了住宿。
是臨近那座從天而降的瀑布下不遠處的茅屋,極為幽靜。
王重樓笑道:“殿下,就在這里將就一下。”
徐平安笑了笑,“極好。”
王重樓略微放心,他繼續說道:“殿下若是要去哪里,可以自行去走走。”
“若是不認路,可以隨便叫人給你帶路……”
說到這里,王重樓想了想,繼續說道:
“我會讓小師弟做你的向導,你想去哪里,都行。”
徐平安點點頭。
王重樓離開。
第二天。
徐鳳年也離開,青鳥和徐鳳年也離開,以及有點懵逼的白發老魁也一起。
徐平安剛剛起床,打開門,門外坐著一位年輕的道士。
聽到門打開的聲音,年青道士立馬站起身。
此人,正是被徐鳳年修理的年青道士。
年青道士面帶笑容,“殿下,早啊。”
徐鳳年笑道:“早啊。”
“昨兒挨罵。挨打。沒有怨言?”
年青道士嘀咕道:“習慣就好。”
他欲說些什么,但欲言又止。
徐平安側身,讓年青道士進屋,天氣尚冷,屋子里的火爐燃燒的正旺。
年青道士坐下,開始煮茶。
“師兄讓我給你做向導,我尋思你肯定起的早。”
徐平安笑了笑,“凍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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