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女同志本身就宮寒,這回只是摔了一下就這么嚴重,還流血那么多,說實話能保住都算是運氣好了,只是礙于對面這男人臉色太差,他不想打擊他太多,挑揀了盡可能好的話說的。
這會兒聽他這么問,干脆也不遮掩了。
“最近兩個月,有多少次?很激烈嗎?”
醫生問的干脆而直白。
單珺瞳孔放大,“很多次,一周內很激烈。”
“一整晚。”
他坦白的補了句‘一整晚’。
男人之間不需要遮掩,而且這不是遮掩的時候,醫生和病患之間男女都不用分,沒那么多避諱的。
醫生或許也是驚到了,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壓了壓,這才沒了笑臉,一本正經的告誡:“這孩子如果能順利生產,你該去拜拜佛了。”
單珺從醫生辦公室出來之后,順著樓梯口往上爬,一直走過了才反應過來,又往下爬。
兄弟二人已經聊了徹底,盛懷朔事無巨細,基本上單珺知道的,盛懷瑾也都知道了。
單珺一臉冷汗的回來,一臉的劫后余生。
兩個兄弟齊齊看去,呼吸都不敢太重了,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樣的結果,能把小珺嚇成這樣。
三人自覺站在窗臺邊,齊齊看向窗外。
盛懷瑾拍了拍單珺的背:“醫生怎么說?”
盛懷朔根本不敢問,悄咪咪在旁邊聽著。
他也緊張,這些亂事兒跟他脫不開干系,何況是在盛世娛樂出的事兒,他簡直就想把公司賣了撂挑子不干了,可氣死他了。
單珺習慣性的摸煙,又想起來這是醫院不能抽,雙手摸索在大理石窗臺上,緩緩陳述:“小瑜需要養著,好好養。孩子現在還沒事,養不好就不好說了。”
這話跟醫生出來的時候說的差不多,單珺不像是因為這個冒得冷汗,盛懷朔忍不住追問:“然后呢?”
不是他嘴賤,這肯定有別的不知道的呀。
單珺難得沒有嗆他,“她體質是一方面,再一方面我們都不知道有孩子的事兒,也沒避諱。醫生的意思,今天摔的一跤只是個巧合,今天不摔,哪天不注意磕磕碰碰都會這樣。”
盛家兄弟二人對視一眼,明白了。
這就是小珺他自己差點殺人了唄。
當哥哥的現在也不能說什么,孩子保住了,宮瑜也慢慢養著,總歸是個大好事,兩人不約而同的拍了拍單珺的背。
單珺感受著兩只手的力度,分明是想打他一頓教育教育他不知深淺的沉迷那事兒。
他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抓緊時間處理這堆爛攤子,轉頭對大哥說:“大哥,陳偉的事兒,先不用處理,你等我想想。”
想什么?
單珺這種笑面虎可不是什么仁義君子。
這幾年當兵當的一身正氣,可也別忘了,他當兵之前的二十多年是多囂張的混世魔王。
很好,這輩子也感受感受被人欺負到家門口的滋味兒。
既然好不容易有這么一個機會,他怎么可能就輕飄飄的放下。
陳偉…?
陳莉莉…?
還是多給你們幾天時間,享受享受生活。
盛懷錦點點頭,“沒事,公司不用擔心,這事兒多少錢都不重要。”
公司損失再多,也不可能因為一個陳偉不合作就垮掉。
何況就是跨一個公司,也不能在他們盛家地盤上這么任意妄為。
人總要付出代價。
為自己的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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