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重生之全球首富 > 第116章 發瘋
  單珺一個頭兩個大,他想要發瘋,想要帶著全員拉練負重五公里,想把懷里可憐兮兮哭哭啼啼的娘們兒干翻在地讓她再也不敢輕易挑釁他的底線。

  要男人是干什么的?

  就睡,就伺候她?

  別說那是自己家的公司,就算是個別人家的,在外面受欺負了,不知道回來找爺們兒,還跟著忍著委屈胡鬧一通。

  單珺越想越憋悶,宮瑜這是一點都沒把自己當回事兒啊。

  難不成是他在她這里一直表現得太過于擺爛了,所以什么事兒順其自然都覺得自己解決嗎?就不用跟他說?

  他一個鐵骨錚錚的糙漢子,從他拿手的事兒里挑幾個支上架子,到這社會里打幾個滾兒出來也夠養活她的,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再不濟像趙辦他們幾個,隨便開個什么店營生也夠了,說句不要臉的話,退一萬步,就去接手了萬家燈火,賺錢這事兒他從來沒考慮過,因為根本不用太費心思,他們一大家子人,除了賺錢,別的都不擅長。

  他單珺看中的是他這一大家子最缺少的。

  要錢還不容易,還不是為了她宮瑜!

  要酸了吧唧的說,舉案齊眉,白頭到老。

  寧可他認了吃軟飯,滿足她做個女強人的自尊心,合著繞來繞去他成了沒用的那個,自己媳婦兒被欺負了都不會來說,真當他活了三十年是為了給她炒菜的?!

  那女人還在掉眼淚,也不抽噎,就默默的流,就像剛接觸她的那時候,把自己關在自己的小世界,不肯讓他碰,不肯讓他見。

  單珺煩躁的爬了爬頭發,反思自己是不是太矯情了。

  宮瑜本來就是心思細膩的人,或許她就是單純想自己解決呢,并不是不依賴他呢?

  他想起那時候她背靠窗紗,半倚月影的照片,安靜,溫柔,滿滿的易碎感,朦朧又美好。

  她好不容易敞開心扉接納另一個人來到她的世界,這會兒自己還在糾結那指甲蓋兒大的男人的自尊心。

  要什么自尊心。

  明明是玩到最后傷了小姑娘的心。

  自己這么兇,嚇到她了吧。

  她最怕冷落,自己裝作一切都很淡漠,她最怕別人的疏離,所以自己主動疏離。

  他呢?這一晚上沒干別的,干的都是她最怕的。

  冷著她…

  真他媽的操蛋。

  單珺在心里暗罵自己,這德行還想著護著人一輩子,沒等到老,媳婦兒的頭也得被他氣白了。

  不管多大年齡的男人,只要在他們想通之后,總會瞬間把所有之前設身處地的“位置”,三百六十度大轉彎,干干脆脆毫不猶豫的轉到想通以后應有的“位置”上,不是男人的除外。

  單珺想笑,笑話自己沒出息,這么大個老爺們兒還干這么蠢的事兒,把自己的小姑娘氣成這樣,虧得剛才自己還覺著理直氣壯的。

  想想都臊得慌。

  艸。

  直起身子,把人半哄半強的攬過來,掰著身子硬生生把她扭過來朝著自己懷里面對面。

  暖黃的燈光并不明亮,也足夠讓單珺看清楚她紅彤彤的狐貍眼里滿是淚痕,這一眼瞧去,心里頓時間像是生生被扒開撕裂了一樣的疼,尖銳又悶抑,難以呼吸。

  他大手一抖,猛的把人往壞里帶,嘴里絮絮叨叨的念:“沒事兒沒事兒了瑜兒,我不好我不好,別跟我一樣的,別氣了好不好,我這就是心疼你,老子把你放在心尖上的疼,哪舍得別人欺負你,一時間氣昏了頭,怎么就遷怒你了?你乖,你別跟我一樣的寶貝兒,好不好?好不好寶貝,別哭了別哭了…”

  語無倫次的,像是對宮瑜說,又像是自己責怪自己。

  說了半天又趕緊低下頭去,宮瑜的眼淚不再大顆大顆的拍,緩緩順著眼角淌著,單珺勉強扯著嘴角笑了笑,一邊去密密麻麻的吻她的眉眼,一邊掛著這笑給她看,像是讓她快點回來,回到她經常調皮搗蛋的故意鬧他的樣子,他笑著,看她鬧騰。

  宮瑜以前就是這樣,如同一汪靜月,只有云層浮動,只有微風拂過,這都是她清淺的表情。

  在一起之后,單珺慢慢的把她牽動,她有了能肆意妄為的一片天地,那天地就是在他這里,是他給的,是他承諾的,在我這里,你可以做你自己。

  后來她活過來了,變得開朗調皮,壞壞的樣子也變得明目張膽,像是用這種作、鬧、去證明去提醒自己依舊被這個男人寵著。

  她不必再想以前,人前一個人,人后一個人,永遠一個人。

  這些細膩的心思單珺沒有發現,在宮瑜面無表情的沉浸的哭之前,沒有發現。

  冷靜下來之后的單珺覺得不對。

  他不知道哪里不對,但他知道,她不對了。

  他剛開始擁著她,說她“你還委屈了”,她的反應不對。

  這件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宮瑜的性子,不放在心上才對,才是宮瑜。

  可這會兒除了會哭,她什么都不會。

  那月亮除了是月亮,連浮云和微風都不曾有了。

  單珺知道,他的臉色她永遠不會怕,因為他從不可能真正對她氣惱,就是個紙老虎嚇嚇人,宮瑜不吃這一套,這是他們之間的不言而喻。

  他確定,是他的冷淡讓她害怕了,她驚恐了,她退縮了,所以保護性的回到自己的殼里。

  單珺抱著她,密密麻麻的親吻一直在繼續,試圖喚醒她看看他,是他的不對,是他一時沖昏了頭沒了腦子。

  嘴上的動作一遍一遍,心里也在一遍遍恨自己還是不夠成熟。

  抵在懷里的手指微動,指尖冰涼,觸及他緊張而發燙的胸膛,單珺一頓,將埋在她脖頸的頭抬起來,小心翼翼的與她對視。

  眼里的淚珠已經不見,只有淺淺的氤氳還在證明剛剛的發泄。

  單珺提著的心終于咽下去一截,對視幾秒,小心謹慎的往前湊了湊,薄唇輕輕觸碰她唇角,不小心吮到了半滴沒干涸的淚,苦澀無比。

  他再次慢慢試探的吻著她的唇瓣,沒有拿開,觸碰著磨蹭著低聲溫柔的訴說:“瑜兒,媳婦兒…瑜兒…”

  只有這兩個,反反復復的念,如同剛剛密密麻麻的吻,輕捻輾轉,一遍遍重復。

  不知道第幾聲,身下的人伸出冰涼的小手,在這盛夏也如同抽干了血一樣的涼,慢慢攀附上他脖頸,手掌伸在他浴袍里,掌心貼著他寬厚的背,努力的汲取他身上的熱源。

  若有似無的氣聲道:“珺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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