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瑜今早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外面街坊喧鬧的聲音已經不小了,旁敲側擊了一整晚,又是被五臟廟吵醒的。
余溫散去,她睜眼看見的,還是那個為她洗手作羹湯的男人。
真好。
這樣的日子真好。
讓她時刻都提醒自己,她有人依靠,有人喂飽。
她深吸了一口氣,蓋好被子閉上眼,就這么挺著一會兒,才再次霧眼迷蒙的睜開,然后重復一遍剛剛的動作,朝著廚房的方向使勁兒的聽,聽他動作發出的聲響。
就像是享受在這種滿足感里反復回味,更好像不斷的確認這一切的美好都確確實實的屬于她,屬于她宮瑜。
忽而覺得舉動有些幼稚,不禁一笑。
她的人生中,浪漫和悲觀并不沖突,時常消極又覺得生活美好。
生活需要用心,才會過得有價值,她以前的拼命似乎都是值得的。
她要變得好,更好,才能跟他并肩前行。
像只貓,肉墊踩在地板上沒有聲音,她踮著腳來到男人身后,依照慣例,伸手環著他,兩只手不老實的揉了兩把,把人揉的心煩意亂。
回頭一看冷聲訓:“宮瑜,我是不是給你臉了?又不穿鞋?”
宮瑜不急不躁,掬在他背上往上竄,單珺一手放下切了一半的菜,一手扔了刀,快速沖了沖手,故意濕噠噠的兩巴掌扶著小姑娘的大腿往上顛了一下。
人輕飄飄的,一顛就竄上背。
單珺背著她往臥室走,去尋她的拖鞋,一只大掌毫不客氣的往中間按了按,精準的按在那處,背上的人一抖。
宮瑜敏感的神經整個都繃了一下,奈何現在是被人背著,雙腿分開兩側。
她想加緊,不能。
于是只能默不作聲的忍受著這份折磨,一直到男人慢吞吞的走到臥室把她放下。
就像…像熱油煎的外焦里糯的糍粑,每條神經都滋啦啦的響。
單珺大掌對著她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轉身回去炒菜:“下回再來揉我試試。老子早晚讓你半截兒掛在廚房窗外叫。”
宮瑜迅速爬回被窩,掩耳盜鈴一葉障目,反正她不想聽的從來聽不見。
想罵他一句,想了想自己也享受了,又把話憋下去。
埋著頭,軟著嗓子:“我錯了,老公,你罵吧,我都聽著。”
這會兒干脆就也不起了,那給他按的發軟,她再睡個回籠覺直接等人叫吃飯。
剛回到廚房的人聽見她叫的那聲“老公”,手里的菜刀猛的一抖,臨在手指頭上緊貼著,差一點就剁了兩根下去。
額頭上滲出了薄汗,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緊張的。
嘴咧著哈哈直笑,爽朗的笑聲穿透整個屋子:“艸!你他媽的你真是要了命了。”
他媳婦兒叫他老公了。
嘿嘿。
真踏馬好聽。
是那個味兒了。
他笑聲開懷,震蕩在整個房間,床上的人聽見嘴角也跟著抿了抿。
閉上眼睛,想起來他胸前微微鼓起的胸肌,腹部是排列整齊的六塊腹肌,腰腹顯得格外的強勁有力,尤其兩條人魚線順勢而下,沒入褲腰里面…
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那腰很……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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