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珺從外面走過來:“要吃水果,這會兒給你弄了又不吃,磨人是吧?”
他語氣并不是很好,甚至有些訓人的滋味在里面,奈何宮瑜是不怕的,一天天作威作福,裝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外表看似兇猛強悍的大老虎,里子都是溏心的。
喊什么喊。
沒人搭理他,單珺轉了一圈又回來:“媳婦兒,趕緊吃,再不吃都氧化了,吃了好干別的。”
說到最后還挑挑眉。
宮瑜慢吞吞的挪過去,一口一口慢慢的吃著,請過假了,明天還是休息,單珺當然也知道,他能放過她?她都不能放過他。
嘴里一塊一塊的嚼著,眼神飄過去:“其實那么多錢,不用給我的,你真想給我,給我一點點就行了。”
憋了這么久終于說出來。
男人大步上前,一屁股坐在她旁邊,宮瑜倚靠在床頭,他擠開她一點,也靠了進去。
大掌摩挲著剛剛濡濕的大腿心,粗吝的指腹刮得宮瑜咬著竹簽子不松口。
一下一下的慢慢磨。
空氣中的味道漸漸代替了水果香味兒。
單珺摸了半天才開口:“怕老子沒錢?老子還得掙錢,你不管誰管?”
另一只手臂從她背后繞過去,直接將人攬在懷里,順下來的大掌剛好到她的腰腹,輕輕按著因為坐著而凸起來的一點軟肉,滑膩膩的。
可真是上下齊手。
宮瑜輕輕哼了聲,有氣無力的反駁:“搞得好像真為了錢了。”
單珺氣笑了:“都他媽想要錢,就你宮瑜清高,要我伺候還不要我這個人?你想要我這個人,就注定得經歷這些。”
宮瑜心里是明白的,只是嘴上想再絮叨絮叨,畢竟她堅持了這么多年的底線,沒想到光明正大的結婚反而帶來了這么多一直抵觸的財富形式。
可她快活啊。
單珺帶給她身體上還是精神上,乃至靈魂的契合,都是她夢里追求過的境地,怎能放過。
小姑娘安安靜靜的,媚眼如絲,睫毛一眨一眨的游離。
單珺低下頭,對著她圓潤的肩頭咬了一口。
這一口不輕,牙印落下來泛了紅。
宮瑜沒有厲聲尖叫,而是刺激的嘆了口氣。
他們在某方面的契合度…
如同巧匠手里磨得光滑的榫頭和榫眼,榫和卯咬合,榫頭伸入卯眼的部分被稱為榫舌,但他們的榫舌,是互相體會得真切的脈動,完成一次又一次嚴絲合縫的榫卯結構。
宮瑜懂他節點的時候,偶爾出現的狠厲,些許輕微的疼痛感帶來的刺激,令她急速進入瘋狂。
單珺好像一頭狼,每到夜里深邃的眸子就閃著光,掃視在他獨享的領地。
這狼習慣于夜間活動,每到傍晚后往往邊走邊發出低聲的嚎叫,像是他為了把陌生的狼從自己的領地里趕走,證明什么,也像是對自己身下綻放的那支花的低語。
單珺翻身,一手推遠了水果盤,親昵研磨著她的唇瓣,帶著果香的汁水渡過來,引得他不斷取出吞下。
吻中夾帶了男人低啞的聲音:“我不會搞浪漫,但我會讓你安心。”
像是承諾,在這個節點中流淌著。
宮瑜起伏不定的呼吸里,聽見他再次這樣慢慢敘說。
他最喜歡在這事兒上說些什么,也不是那種安安靜靜的人,他很容易表達,語言,聲音,甚至一些臉紅心跳的話,他都用他深黑明亮的眸子緊緊盯著她,讓她直視他,聽他一句句說完,一句句承諾。
宮瑜想,他想讓自己在最不能拒絕的節點,把他的話記牢。
紅唇瀲滟仿佛被吃的馬上滴出血。
她音色軟軟糯糯:“只要和你,就很浪漫。”
上頭的人停了動作。
突然低笑起來:“你浪點,我慢點。”
夜里的空氣還是悶著熱,整到了季節,這會兒動一下都一身薄汗。
屋里面提前開了空調,調到了18度,有些微微涼,涼的讓人不斷想要追尋熱源。
熱源除了被子,就是男人。
這是某人心里盤算好的詭計。
前奏曲漫長而熱烈,一汪水和一團火互不相讓,互相試探。
新婚燕爾,樹立地位。
其他方面的地位顯而易見了,爭無可爭。
可宮瑜性子悶著野著,她全要。
單珺依靠在宮瑜剛剛坐著的床頭,18度的溫度身體依舊滾燙的一塌糊涂。
此刻正聽著女人的吩咐,老老實實的攤開,如同砧板上的魚肉等著刀俎。
她一遍一遍的描摹他精致的眉眼,指尖順著鼻尖輪廓滑倒唇峰。
他聽話的沒有笑。
感受她微涼的指腹在他臉上胡作非為處處燎波。
每天揉捏的小手這會兒像一條滑溜溜的泥鰍,經過下巴撫過喉結,抵達喉結以下——
迅速掐住他的脖子。
單珺作為退伍的兵,猛的條件反射想要反攻,反應過來又突然緩和了狠厲的眸子,嘴角翹起來低低的笑著。
喉結震顫。
一下一下打在她白嫩的手背上。
宮瑜稍微用了些力氣,讓他吸入的空氣略微有了些影響。
找準位置,磨磨蹭蹭。
單珺低笑的聲音還在繼續,被掐著脖子有些嘶啞的調笑:“你坐的準嗎寶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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