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手里的盒子沒有那么重的,秦遇說完,江綰就忽然間覺得手里的盒子沉的不行。
江綰也明白了,為什么秦遇剛才臉色不好了。
收到這么一個齁貴的,卻又匿名送來的禮物,是個人都會忐忑不安的。
“既然送了這么貴的禮物,那么送禮的人一定會來跟你提一些要求的,到時候,還回去就好了,你別太擔心了。”
江綰安慰了一句秦遇,拿著盒子就進了臥室。
秦遇則靠在沙發上沒動。
究竟會是誰,送來這樣一個有錢的買不著的珍寶?
就在秦遇完全沒有頭緒時,東南亞某國的一個莊園里,送這件厚禮的人正在看著從華國傳過來秦遇和江綰結婚現場的錄像。
看了許久之后,畫面最后停留在秦遇那張俊臉的特寫上。
“像么?”
男人看著秦遇的臉先是低聲的問了一句,而后才又轉身看向站在身邊的手下。
“像,尤其是眉眼,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沒錯,不過他更像他媽媽,那個女人,雖然蛇蝎心腸,年輕的時候卻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而且最會演戲。”
三十年前的事情,仿佛就發生在昨天。
但男人只沉思了片刻,臉色就再次冷了下來。
“準備準備,我們三天后就啟程。”
“嗯?先生,您不是定好了一周后回b城么?”
“那是定給別人看的,我得提前回去,去看看我那唯一的兒子。”
顧,振,龍。
這個男人就是當年在b城犯下種種罪行,差點殺了嚴禹行的殺手,暴徒,顧振龍。
他離開華國十八年,也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他也得回去感謝一下嚴禹行,幫他找到了兒子。
......
翌日上午。
江綰醒過來時,秦遇跑步都回來了。
洞房花燭夜,被秦遇鬧騰了幾乎一宿的,江綰腰都酸了,她是真的搞不懂,秦遇為什么精力還這么好。
沒怎么睡醒的江綰,頭發亂糟糟的,像只睡眼朦朧的小貓。
秦遇一過來,小貓就粘了上去。
“老公早。”
秦遇依然是最喜歡江綰早起撒嬌的樣子,單臂一攬,就把軟糯糯的貓兒抱在了懷里。
“怎么不多睡會兒?”
“快中午了啊,不是說要跟大哥吃個午飯么?我得起來收拾收拾。”
“嗯,也是。”
秦遇摩挲著江綰的后背,嘴角就揚起來一個壞笑。
“自己能去洗澡么?昨晚不是說腰疼腿也疼?”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江綰就生氣,直接捶了秦遇一拳,“你還好意思說,還不是都因為你。”
“新婚夜嘛,當然得,瘋狂一點,我抱你去浴室。”
其實江綰能走,她也沒脆弱到這種程度,可還是由著秦遇把她橫抱了起來。
站在花灑下面,秦遇幫江綰洗澡。
洗著洗著,江綰就又不老實,在滿是熱氣的浴室里,江綰摸上了秦遇的紋身。
“我也想去紋身,你紋的是左邊,那我就紋在右邊,這樣我們的名字,就能貼在一起了。”
秦遇手里都是洗發露的泡泡,他揉著江綰的頭發,十分的溫柔,但回答的話卻是格外嚴厲。
“不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