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秦少撩妻有術葉盞卿秦捷 > 第229章 這伴娘怎么回事?
會場賓客如云,許康量照顧著霍印懷,招待賓客工作落在了許知天跟徐東海身上。
許知天姿態高,看不上徐家,除了自己的同僚,其他賓客都只是隨意應付應付,所以主要的面子工程還是徐東海負責。
而徐東海也努力跟場上賓客拉關系,一上午下來,跑上跑下的,比的新郎官還要忙碌,但這份忙碌并沒使他收獲什么,相反,吃了一肚子的憋屈。
徐升心里不是滋味,沒空去安慰自己父親,陪著老丈人許知天的應付那些個榕城的權貴。
娶許悠悠的目的是為了徐家,但他此刻的境地,卻像是入贅改徐姓許。
許康量帶著霍印懷坐在鮮有人來的二樓,望著底下的徐家兩父子,心里十分的諷刺。
真當許家的門檻是耍幾個花招就能安然踏過的嗎?
霍印懷靠在窗邊,望著布置的奢華會場說:“還是年輕人會安排,多熱鬧。”
許康量順著話道:“徐家那小子有心,不想委屈了我家悠悠,只是我看著花里胡哨的,不簡潔,比不上咱結婚那會兒。”
霍印懷幽幽的看了他一眼,說:“許老說著話是專戳我肺管子?我打了快三十年的光棍兒了。”
許康量哈哈大笑,“我的錯,我的錯。”
霍印懷不跟他一般見識,他這次來的不算低調,沒有刻意遮掩過自己的行蹤,住在許家的這幾天里大大小小的官員偶遇的,特地來拜訪的,都算是見識過了。
靠在椅背上,雙目睨著整個會場,目光巡視一圈,卻怎么都瞧見那位風頭正茂的冠局長。
聽人說他最近執行清藥計劃的時候受了點傷,一直在醫院修養,受傷倒是其次,最讓人揪心的原因是因為誤吸藥品。
許康量給霍印懷遞了支雪茄,“徐家那小子準備的,我老古董抽不習慣,您嘗嘗。”
霍印懷眼皮子抬了一下,看著老頭熟練的剪去雪茄頭,點燃之后遞給他。
接過雪茄抽了一口,吐出煙霧,笑了聲,“什么洋玩意兒,花里胡哨的。”
在這幾天的相處下許康量對于這位中年將。軍豪放不羈的性格有了更加清晰的認識,也明白他不是刻板的老古董,住在他家的這陣子兩人更是吃吃喝喝相談甚歡。
可這并不意味著許康量就全心與他交好了。
霍印懷這人在年輕時跟秦家的死鬼老爺子有些交情,這么多年來雖然跟秦家沒什么往來,但總體關系還是十分曖昧。
單沖這一點,許康量就不可能不防備。
只是霍印懷住在他家,就算他想做點什么,也無力。
嘴角扯了扯,說道:“您要是喜歡,我讓那小子再準備一點。”
“算啦。”霍印懷把雪茄摁滅,從外套里兜里掏出一包中華煙,抽出點燃,“我還是抽這個,得勁兒。”
許康量嘴角壓死。
葉盞卿跟著卡著點到會場,目光瞥見會場四周各點圍了一群人高馬大的保鏢,跟上次‘請’她去喝茶的是同一群人。
會場除了婚禮策劃團隊,沒有其他攝像,賓客之間也都在交談,沒有人在看手機,江澈帶著她跟幾個相熟的領導打完招呼,兩人直奔東道主。
“又見面了,葉小姐。”徐東海瞇著眼睛打量著她跟江澈,臉上的表情有些曖昧:“兩人還真是郎才女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對璧人呢。”
江澈聽出這人話里的暗諷意味,眸色冷了下來,嘴角扯了扯,“徐先生說笑了,我們兄妹今天是專門來恭喜徐家結了許家這么一門好親事。”
話是事實,落在徐東海耳朵里卻是十足的諷刺,他盯著江澈,目光森冷,嘴角扯動,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兩位自便。”
拂袖而去。
江澈眸光冷淡,為葉盞卿拉開椅背,“先坐。”
葉盞卿頷首,目光注意到從二樓下來許康量跟霍印懷兩人。
兩人一前一后出現在會場,不肖一分鐘,周邊就圍的水泄不通。
葉盞卿江澈也順勢起身,兩人站在距離霍印懷不遠不近的位置,但兩人的長相實在是太過優越,以至于霍印懷第一眼就看到了兩人,對著兩人輕輕頷首,臉上帶著慈愛的笑。
眾人順著霍印懷的目光看過去,見是江家兩個小輩,心下狐疑,又紛紛讓開道兒。
江澈眼里閃過一絲疑惑,看了葉盞卿一眼,葉盞卿氣息平穩,神態自若,帶著江澈緩步上前。
“霍叔叔,您好。”
全場嘩然。
幾十雙探究的眼神落在葉盞卿身上,這小妮子跟霍印懷還有交際?
霍印懷瞥見葉盞卿身邊的江澈,笑呵呵問道:“這是你哥哥吧,你倆長得還挺像的。”
像嗎?
江澈容貌清雋溫潤,葉盞卿清冷大氣,雖然都是一等一的惹眼,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相像的影子啊……
周圍一干人等皆是不明白霍印懷到底為什么說出這么一句話,不敢去提醒他葉盞卿是被江家撿去養的。
江澈眼底閃過一絲莫名,對著霍印懷問好,“霍先生,久仰大名,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
霍印懷揮手笑,“言重了,我不過是個半老頭子而已,說什么久仰不久仰的,咱們啊,都是過去式了,未來的天都得靠你們這群年輕人撐呢。”他說著直接抬眼看了看葉盞卿身后,問“那小子呢?”
霎時間,葉盞卿臉頰發燙,聽到這話臉上的鎮定差點維持不住,窘赫道:“他忙。”
霍印懷哈哈大笑。
江澈聽著兩人你來我往的對話,胸口發悶。
許康量則是雙目晦澀的掃過兩人,老態龍鐘的開口:“葉小姐還真是矚目啊,不管走到哪兒都受人歡迎。”
葉盞卿心下冷嘲,許徐兩家還真是看她不順眼,哪怕在這今天這個場合都要刺她一刺。
對著許康量神情淡淡的開口:“許老說笑了,還沒來得及恭喜許老孫女出嫁,也提前恭喜許老在幾個與后就會添孫子,雙喜臨門。”
許悠悠未婚先孕名聲敗壞,是許家的污點,其他賓客祝福時都會潤色一番,到了葉盞卿這里就是直言不諱,許康量臉色陰沉,雙目森冷。
“葉小姐客氣了,不知道老頭子什么時候能喝上葉小姐的喜酒,據說葉小姐行情好的很啊,咱們榕市可是有不少青年才俊都心儀葉小姐。”
葉盞卿淡淡一笑,對于許康量明褒暗諷的話并不介懷,“許老過獎了,我也不過中人之姿,受人抬愛才在榕市出名,相較于名冠全城的悠悠小姐還差的遠。”
許康量面沉如鐵,“葉小姐還真是伶牙俐齒。”
“您過獎。”
兩人一來一回,無人敢插話,氣氛凝滯間還是霍印懷打圓場讓人入席。
眾人打著哈哈回了自己的座位,眼神還流連在兩人身上。
心里暗嘲許康量這人實無容人之量,跟一個小輩較什么勁兒。
會場燈光暗下,優美的音樂聲響起,酒店那扇緊閉的大門敞開,新娘許悠悠身著一身華麗的婚紗登場。
葉盞卿看過去,許悠悠臉上沒有笑容,在看向臺上的徐升時,一雙眼睛里藏著深深的不忿。
伴娘陳嵐意跟在她身邊,仔細小心的幫她提著裙擺,腹部隆起。
許康量掃到陳嵐意,頓時火冒三丈,壓著怒氣轉問許知天,“這伴娘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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