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秦少撩妻有術葉盞卿秦捷 > 第196章 動不動下跪做什么
    “表侄!救我!”

    見到祁澤言,祁長河頓時像是看到救星。

    從幾人中間穿出來,朝著祁澤言直奔而去,拉住祁澤言的胳膊,指著幾人哭喊道:

    “表侄,這群人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對我就是一頓罵,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祁澤言眉頭頓時一皺,“哦!真有這事?你們真一伙兒人欺負我表叔一個?”

    祁長河聽祁澤言話里的不悅,頓時也感覺像是有人支撐,腰背也硬氣了些。

    “這群人來找我談尾款的事,幾句話不對,就把我罵的狗血淋頭,尤其是那個姓姜的!”

    祁長河惡狠狠的開口:“就屬她沒教養!怎么難聽怎么罵!就跟,就跟噴糞一樣!”

    祁長河從被罵的經驗里學來這么一嘴。

    祁澤言輕笑一聲。

    看來罵的是真臟啊。

    祁長河拉住祁澤言,“表侄,咱們是一家人,打表叔的臉就是打咱們整個祁家的臉,你可以一定要給表叔做主,不要放過他們!”

    姜江本來就在氣頭上,一腔本事都還沒發揮出來,突兀被祁澤言打斷,又看著祁長河這幅小人嘴臉,頓時更氣。

    脾氣一上來頓時就不管不顧,對著祁澤言也是一頓輸出。

    “祁澤言,合同是你自己非得給我的,現在又搞這出來惡心我,你們礁石果然是什么人都有啊。”

    祁澤言眉頭輕挑,嘴角含笑,“姜小姐還真是一點就炸啊,就像我表叔說的,不問青紅皂白就罵人,我還真見識到了。”

    姜江冷笑一聲,“你裝什么大尾巴狼呢,你倆是一家,什么事自己私底下說好了,再拿到臺面上來演,能惡心一個是一個,現在還怕說?”

    祁澤言嘴角始終噙著笑,安撫性的掰開祁長河的手,拉著他進了會客室,拉開姜江面前的椅子,開口道:“表叔,坐。”

    祁長河拿不準祁澤言什么意思,但看祁澤言這個狀態,總歸像是一副要為他出頭的架勢,頓時也忐忑不安的坐回了姜江面前。

    祁澤言掏出一支煙,擦著手機點燃,吸了一口,緩緩呼出煙霧,“說說吧,怎么回事。”

    祁長河準備開腔,祁澤言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表叔,稍安勿躁,阮準。”

    “祁總。”阮準恭敬應了聲。

    祁澤言開口:“你說。”

    “好的。”

    祁長河有些坐不住了,“表侄這……”

    祁澤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次安撫道:“表叔,稍安勿躁。”

    祁長河忍住心里的慌張,坐定椅子。

    “先前祁總跟姜總簽訂的項目在前不久完成了,但姜總收到下屬反饋說礁石有意拖欠尾款。姜總聽到這事想要處理,帶著合同找到祁經理,但祁經理言語中的意思都是要拿回扣。”

    “胡說什么!”祁長河沉不住氣。

    祁澤言瞇著眼睛看了他一眼,目光幽幽,祁長河胸中的囂張頓時卡了殼,額頭上滲出冷汗。

    祁澤言開口:“繼續說。”

    阮準點頭繼續說:“姜總氣不過不愿意給這錢,以至于祁經理不惜撒謊不在公司也不見我們,我用晟宇談業務的名義把祁經理調出來,之后祁經理對葉小姐出言不遜,姜總才沒忍住罵人。”

    前因后果講完,祁長河已經是驚出一背的冷汗,慌張惶恐的看著祁澤言,當即要起身解釋,祁澤言笑了一聲,把他摁回椅子上,緩緩開口:“表叔,你膽子不小嘛。”

    祁長河臉上血色盡失,“表侄,表侄,你信我,沒這回事。”

    祁澤言意味不明的笑了聲,吐出一口煙霧在他臉上,轉頭對著姜江等人說:“尾款的事我馬上就會安排,幾位先請回吧。”

    葉盞卿對著姜江點了點頭,姜江沉聲道:“那就靜候佳音了。”

    說完,轉身就走。

    祁澤言看著姜江那副小辣椒模樣,輕輕笑了一聲。

    幾人告辭,會客廳只剩下叔侄兩人對峙。

    祁澤言坐進祁長河對面的沙發,含笑抽煙。

    祁長河看著祁澤言這幅樣子,心里的恐慌到達極點,好幾次準備開口,都被祁澤言那雙晦澀幽深的眼逼退。

    冷汗浸濕后背,心跳如雷。

    “表,表侄,你……”

    祁澤言起身,把煙頭摁進煙灰缸里。

    “表叔,我保不了你。”

    祁長河心空臟停頓一秒,緊接著站起身來,急切道:“不至于啊表侄,這叫什么事?而且我什么都沒做啊!你不能只聽他們一面之詞啊!”

    祁澤言看著他,臉上的笑意斂去,“你知道那位葉小姐是什么人嗎?”

    “什,什么人?”祁長河呆愣愣的問。

    “江家養女,秦捷的心上人。”

    祁長河頓時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滿眼不可置信,“那個姓姜的不過只是個小公司的老板!”

    “架不住人家命好,結識的人是榕城數一數二的權貴。”祁澤言潑冷水。

    祁長河死死扣住椅子扶手,嘴上血色也褪去,難怪,難怪阮準說不要引火上身,癥結竟然在這兒!

    他雙目浮現怨恨,阮準竟然不提前告訴他!

    祁長河起身,抓住祁澤言的手,急切道:“表侄,你幫幫我,你幫幫我,只要你肯幫我這回,以后你說什么表叔都絕無二話。”

    祁澤言狐貍眼微斂,蓋住眼底的那一抹幽深,“表叔,我說了,我保不了你。”

    “不會的,不會的,表叔知道你跟秦捷走的一向很近,只要你開口,他不會不幫你的。”

    祁澤言嘴角輕嘲,不做回答。

    祁長河急的跺腳,一腦門的汗,“行不行你給句話啊!”

    祁澤言看著他,再次開口:“表叔,我說了,這事我保不了你。”

    “祁澤言你這是見死不救!咱們是一家人!我得罪秦捷對你有什么好處?損失的是咱們共同的利益。”祁長河憤憤道。

    祁澤言輕笑一聲,“表叔言重了,要說利益損失,表叔這些年來沒找做對不起礁石的事吧。”

    祁長河臉色瞬間又白了一分,“你,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祁澤言笑笑,“表叔真要我一一例舉出來嗎?”

    祁長河不敢回話。

    祁澤言眼睛瞇了瞇,身軀后仰,靠在椅背上,開口道:“從我接手礁石以來,許多事情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想著大家都是親戚,有時候犯點糊涂也沒關系,但顯然,表叔并不把我當家人啊,做假賬,吃回扣,利用職務之便潛員工。樁樁件件,不是我不知道,只是我不說而已,畢竟,還沒聽說過有誰把親人送局子的事兒。”

    祁長河是徹底慌了,著急忙慌的拉住祁澤言,開口道:“表侄,表侄,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我給你跪下,我給你跪下了。”

    祁澤言輕笑道:“表叔,我說過,有些事是我不說,不是我傻,你再怎么解釋,證據都在,你怎么跑得掉。”

    祁長河鼻涕眼淚一通流,聲淚俱下的說自己都是因為糊涂,求祁澤言放過他。

    祁澤言眼底的嘲諷一閃而逝,隨即幽幽道:“表叔,得罪葉小姐,在我這兒中飽私囊,哪一樣追究起來,都不簡單啊。”

    祁長河不停哭喊,不停求饒,祁澤言都不為所動。

    忽的,祁長河像是想到了什么,咬著牙決定一瞬,最終還是開口道:“表侄,不,祁總,既然你也難辦,那我也不難為你了,咱們都是生意人,不管做什么都講究平等來往。你救我一次,我

    我把我名下的5%的股份轉給你。”

    祁澤言笑了聲,低頭看著祁長河。

    祁長河心尖發顫,開口道:“我現在反正也是惹禍了,有沒有命享這個福都不一定,說不定以后還得拋出這個股份移開榕城,與其給別人,不如轉讓給祁總你。”

    “你說,可以嗎?”祁長河顫抖著開口。

    祁澤言看著他半晌,接著起身,緩緩把祁長河扶起。

    “表叔,你看你,動不動就下跪做什么。”

    祁澤言一臉笑意,祁長河心如刀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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