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秦少撩妻有術葉盞卿秦捷 > 第162章 你也想當孫子啊?
    宴會上的氣氛還算不錯,一群人東拉西扯,聊天侃地。

    最后把話題落到了恭維祁澤言身上。

    從相貌夸到出身,再從出身夸到能力。

    說他才能兼備,架海擎天。

    祁澤言靠在椅背上,姿態慵懶,嘴角噙著笑:

    “我不過是給我哥打打工當個米蟲混混日子罷了,諸位太過譽了。”

    趙權率先開口調笑道:

    “是祁少您太自謙了,樣貌,家世,您那樣不是頂尖的,就算是混日子也比我們這群拼死拼活卻只能掙個零頭的小老板強啊。”

    趙權這話雖說有點帶酸,但意思卻是沒錯的。

    祁澤言生下來就在這個社會的頂點。

    家世,樣貌,人脈,隨便拿出一樣都能使人艷羨。

    更別說組合在一起之后又有多少人眼紅了。

    即便他干躺著什么都不做,每天都會有源源不斷的錢流進他的腰包。

    而反觀在場的其他人。

    雖然有不少是本身家庭條件便十分優渥的,但跟祁家一比,還遠遠不夠看的。

    更別說其他靠著自己白手起家的老總了。

    世界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大多數人奮力追趕的人生終極目標,卻只是某些人的起點而已。

    趙權一番話,雖是恭維,卻也戳中了不少人的心窩子。

    祁澤言端著酒杯飲酒,嘴角噙著笑,敷衍過去。

    眼見氣氛有些僵,榮騰輕咳一聲,敲了敲桌子,敲打道:

    “好了哥幾個,祁少好不容易來一趟,別太熱情嚇到祁少了。”

    趙權笑著回答:“怪我怪我,壞了氣氛,自罰三杯。”

    起身,端起酒杯對著祁澤言道:

    “祁少,我這人不怎么會說話,別因為壞了您的興致,這杯我敬您。”

    說完,一杯白酒直接下肚,緩了緩神,準備再來一杯。

    祁澤言出聲笑道:“趙總哪里的話,我祁澤言也不是玩不起的人,更何況您也沒說什么讓我不痛快的話。不過要我說,趙總真心想謝罪的話,還得對在座其他老總敬個酒,畢竟我聽著趙總的意思,像是沒怎么把在座人放在眼里呢。”

    茶里茶氣的一番話,成功讓趙權臉色變得僵硬,王靜坐在他旁邊,不停的拉他的衣袖子,想來應該是覺得丟人了。

    姜江側目看過去,叉子上還叉著一塊兒烤肉,撇了撇嘴,并不覺的奇怪。

    秦閻王的小伙伴,怎么可能是朵小白花。

    趙權反應很快,環顧四周,確實見著有人目露不悅,連忙笑著玩笑道:“老榮,你看看你,準備的這些美酒美菜真的香的人頭暈,我都迷糊了。”

    轉而又舉杯對在場的人說道:“哥幾個對不住,咱們都是一批打拼出來的兄弟,你們也是知道我的,心直口快,有什么得罪之處還請多包含。”

    一杯盡,場面也松快了些。

    本身這件事就不是什么大事,起因也只是趙權酸不拉幾的恭維,祁澤言小事化大攤上臺面有意添堵,只要語態好,說說笑笑也就過去了。

    趙權敬了酒,笑著坐回椅子。

    身邊的王靜瞪了他一眼,神色埋怨。

    趙權低頭喝酒。

    席面上的氣氛并沒有因為趙權改變什么,一行人依舊是該吃吃該喝喝。

    葉盞卿全然把剛發生的一切當場戲看,不喜不怒,全然無感。

    直到有人開口道:“說到家世,在場除去祁少,還有一位也是尊貴無比啊。”

    姜江聽到徐福東的聲音,眉頭就輕輕皺了皺。

    介于這人之前對她的態度,她對他一點好感都沒有,當他一開腔,她就下意識的認為。

    這老頭又要膈應人了。

    果不其然。

    徐福東擦了擦嘴,放下餐帕,朝著葉盞卿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對著場上的其他人獻寶似的開腔道。

    “諸位別光顧著應承祁少,首賓位的葉小姐,也是個尊貴無比的人呢。”

    不少人好奇的看去,徐福東笑道:“葉小姐低調不愛張揚,如果換做是我,有江家大小姐這個身份,恨不能大吹大擂讓全城皆知。”

    “嗤。”

    話音一落,一道諷刺的笑聲接著傳了出來。

    眾人看去,許悠悠正意味深長的切肉,臉上全是嘲弄的意味。

    徐福東聽到許悠悠的嘲弄,也沒有任何想要阻止的意思,兩人這幅樣子,頓時讓很多不知情的人,臉色也變得復雜起來。

    葉盞卿臉色未變,淡淡抬眸朝著徐福東看去,再看到他身邊時不時在跟他打小動作的徐升,眼底閃過一絲了然。

    徐福東被葉盞卿這個看透一切的眼神盯的有幾分惱怒,好似心里的那點小九九都在她眼里無所遁形一般。

    臉上掛著虛偽的笑,開口道:“葉小姐,您有這層身份,何必如此低調呢?”

    葉盞卿聞言淡笑一聲,“有什么可說的,我不過是養女。”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瞬間都安靜了。

    徐福東像是沒想到她居然會這么說話,腦子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不過他鐵了心想讓葉盞卿難堪,遂又出聲道:“是嗎,這點我倒是不知道,我還以為葉小姐是隨母親姓。”

    徐福東這話說的委婉,但在座的人精老板稍稍一抿,就回過味來了。

    徐福東為了折辱葉盞卿,揣測葉盞卿是上個不得臺面的私生子,出身不干凈。

    想逼葉盞卿崩潰破防,讓人看個笑柄。

    但葉盞卿全然不如他的意,反倒是慢悠悠的端起水杯抿了一口,緩緩出聲道:“這點你說對了,我確實是的隨我母親姓,但我母親在很多年前就去世了,我對此很傷心,所以能不談這個話題嗎?”

    話里話外。

    無半點傷心的感覺。

    反倒是顯得油鹽不進。

    徐福東有些不甘心,又說道:“不好意思,我這人不會說話,冒犯了先妣實在抱歉,我只是好奇,江家一向重禮,為什么您不姓江。”

    葉盞卿輕輕放下水杯,“很奇怪嗎?我又不是江家的孩子,為什么要姓江?”

    徐福東沒能如愿見到葉盞卿的失態,不甘心的得寸進尺道:“原來如此,您是被收養的孤兒啊,我還以為您是江家流落在外的孩子,難怪啊。”

    說著上下打量著葉盞卿,笑道:“難怪您長得不像江家人,原來根結竟在此。”

    “不過有緣千里來相會,您跟江家也是莫大的緣分啊。”說著,一雙眼睛從上到下的打量著葉盞卿說道:“說起來,您跟江老爺子還有幾分神似呢,如此緣分,還真是讓人艷羨。”

    姜江努力控制著想要掀桌的欲望,手指緊緊的握著刀叉,冷聲道:“徐總一口一句羨慕是什么意思?你也想給江老爺子當孫子嗎?不過真是可惜,我這個年齡認江老爺子當爺爺正好,您可能就差點意思了,要不您退一步,當個兒子如何?”

    “噗嗤。”

    祁澤言笑了出聲。

    徐福東臉色漲紅,朝著他看過去,祁澤言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的笑著,“不好意思,我剛嗆到了。”

    說的理直氣壯,可態度里全是一片戲謔。

    祁澤言這么一打岔,徐福東立刻便有些露怯,說不準祁澤言會不會為了一個葉盞卿跟自己翻臉。

    單說一個江家養女還好,要是算上這位太子爺,他心里一時也有幾分懸。

    思量間,一個女聲響起。

    “徐總說的對,這其中當然是有莫大的緣分在里頭,旁人就算是眼熱嫉妒也沒用,江家一向門風嚴謹,像咱們這種的,只怕是連江家的門檻都踏不進去,您喝醉了酒,就別說胡話了。”

    葉盞卿溫聲,緩緩朝著聲音的主人看去,梁婉瑩見她看過來,對著她輕輕眨眼。

    意思是要站在她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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