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秦少撩妻有術葉盞卿秦捷 > 第246章 你不是善良嗎?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許家的各項處理也終于有了結果。
許知天進去了,許康量進去了。
就連許悠悠……
也進去了。
葉盞卿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怔愣住了,問:“許知天許康量我能理解,屁股底下不干凈查出點事兒很正常,許悠悠是因為什么事進去的?”
“故意傷害,她把徐升給弄殘廢了,兩條腿都沒了,徐東海報的案。”姜江說。
葉盞卿有些詫異,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許悠悠確實不像是個會容人的。
原本以為許悠悠進去了只是生活上的一個小插曲,可沒想到的是在幾天之后她竟然收到了監獄的來信。
許悠悠要見她。
葉盞卿收到信的時候仔細查看了好幾番,確認是給自己的時候才詫異的將信紙放回信封中。
她挑了個時間空閑時間去見了許悠悠一趟。
再次見到許悠悠的時候她已經大變樣,頭發被剪得老短,眼睛烏黑發腫,從顴骨到嘴角,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
見葉盞卿看,許悠悠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看到我這樣你滿意吧?”
葉盞卿神色淡淡,“我有什么可滿意的。”
“你不是一向看不慣我嗎?”
“看不慣你就希望你受盡折磨?”葉盞卿反問。
許悠悠忽的怔住,眼底閃過一絲恍惚,似是因為葉盞卿這話而觸動了什么記憶。
葉盞卿盯著她恍惚怔愣的臉,看了眼時間,緩緩出聲:“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許悠悠猛地回神,有些急切的開口:“我想讓你幫我找律師把我弄出去。”
葉盞卿聞言輕輕挑眉,“讓我幫你找律師?陳嵐意呢?”
“別跟我提那個賤婊子!”許悠悠罵出聲,她神情激動,臉上帶著嫌惡的神情,“她根本就沒想過要幫我,讓她給我找律師她可倒好,找些實習律師應付我!”
葉盞卿臉上表情不變,許悠悠能做出這事并不會讓葉盞卿感到吃驚,她沒背景沒人脈,唯一拿得出手關系也就是跟許悠悠,而今許家失勢,榕市上上下下都恨不得能從許家身上挖下一塊兒血肉來佐酒。
且許悠悠聲名狼藉,跟她扯上關系,陳嵐意名頭上總是不好看的。
撇清關系當然是第一選擇。
只是,這并不能解釋為什么許悠悠會找上她。
畢竟,兩人之前可是公然不對付過的。
葉盞卿干脆直接問出聲:“你為什么找我?”
許悠悠見葉盞卿提到這茬,臉上表情稍稍一變,手指縮了縮,脖子挺直,下巴稍微向上抬,一雙眼睛看向葉盞卿,努力維持著先前的語調,對著葉盞卿說道。
“我知道你心底善良,不然也不會告訴我網上那些事,以前的事就當是我多有得罪,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你之前都能幫我,現在干脆送佛送到西,救我出來,我已經會感激你的。”
她的姿態稍顯驕矜,語氣高傲話里話外卻透露出一股似有若無的討好之意,正是妥妥的想要求人又不肯低頭的狀態。
葉盞卿忽的笑了一聲,許悠悠被她這聲笑弄得差點破功,她雙手捏住,脖子繃的緊緊的,心慌到不停咬嘴上的死皮,情急之下,她質問出聲:“葉盞卿,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可話音剛落,她就后悔了,她的語氣太過咄咄逼人,顯然是會得罪她,她著了急,又想找補句:“你已經幫過我一次了,難道就不能再幫我一次嗎?”
“不能。”葉盞卿出聲。
許悠悠立刻激動的要靠近她,手腕上的手銬也隨之晃動起來,“為什么?葉盞卿,你不是善良嗎?我現在需要你幫忙,你為什么不答應?”
葉盞卿輕嗤一聲,一雙眸子滲滿嘲弄之色,“我什么時候說過我善良了?”
她是沒說過,可許悠悠不認,她理所應當的質問:“那你當初為什么要告訴我有人大面積的捏造傳播關于我的假新聞?你可別忘了,當時咱們也沒好到哪兒去!”
“這就是善良了嗎?”葉盞卿反問。
許悠悠被問的一愣,牙關死死咬住,緊緊的看著她。
葉盞卿說:“首先,你口中真正善良的人不是我,是姜江。”
“那我找……”
葉盞卿冷冷的打斷她的話,“其次,我們之所以會告訴你有人傳播你的黃謠,只不過是因為看不順眼,跟是不是想幫你沒有關系,換做其他人,我們也會這么做,當初我給你打電話是做的最后一次嘗試,如果你當時沒有接過那通電話,我們就不會再告訴你任何事情。”
“許悠悠,別把自己想的那么重要,也別把一切想的那么理所當然,沒人欠你的。”
許悠悠眼眶猩紅,“算我求你的,好嗎?葉盞卿。你知道我在這里面有多難熬嗎?她們所有人都排擠我,欺負我,讓我喝洗腳水,讓我吃臟的衛生紙,我只要稍稍皺皺眉頭,就要挨一頓毒打,我真的,要死了。”
葉盞卿嘴角輕曬。
獄警在身后提醒會面時間只剩最后十分鐘。
許悠悠驚慌失措又猛然道:“葉盞卿你不是討厭陳嵐意嗎?我可以告訴你陳嵐意私底下做了些什么事,你是不是就能幫我了?我可以告訴她做了些什么事,你不是喜歡江澈嗎?你知道這些就能告訴江澈,讓江澈拋棄她了,我用這個跟你換好不好?我求你了,讓我跟你換吧,求你了。”
葉盞卿始終不為所動,許悠悠急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就在許悠悠差點跪下來的關頭,忽而聽見葉盞卿說:“陳嵐意私底下做過些什么我自己都能查到,你用這來跟我換,還不夠格。”
許悠悠立刻接話道:“她平時裝的很好,把我都騙進去了,你可以查到近期的沒關系,我告訴你以前的事,我告訴你她讀書時候做過什么事。”
葉盞卿眼眸輕抬,“那就得看得看你說出來的東西值不值了。”
許悠悠臉上露出欣喜的神情,重新坐回椅子上,胸口劇烈起伏,開口說:“值得的肯定值得。”
她喘了口氣,然后臉上張開一抹病態的笑,近乎神經質的開口。
“陳嵐意讀書的時候逼死過人,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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