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陽很快將戰場各處探查了一遍，隨后就將主要精力放在了高空之上。
此時，在高空之上，正是玄陽仙帝與掌天仙帝的戰場。
兩位仙帝的強大的領域之力開始相互角力。
玄陽仙城這邊爆發出金色光芒，甚至還有大量的七彩功德寶光，這樣的力量顯得極其華美，可以說他的領域將天空染成了七彩油畫一般。
至于掌天仙帝他的領域之力帶著肅殺和兇戾，在天空中形成了灰冷的青色。兩種力量在天空之中相互糾纏，顯得極為華麗而詭異。
他們之間領域之力的博弈，就如同在天空之中相互爭奪掌控權一樣。
磅礴的力量在天空之中，相互傾軋，時不時引起火花閃電，甚至空間都出現了劇烈的扭曲。
方陽抬眼觀看二人的對戰，感覺到了他們的領域之力中都蘊含著龐大的法則之力。“與其說是在對戰，不如說是法則之力的對抗！”方陽修煉竊天秘術，因此能竊取天道機緣。
仙帝級別的大戰，他之前也曾經見到過。不過，當時是在亙古秘境之中，天道規則之力并不能太多干預那里的大戰。
而此時，方陽發現，在仙界天道監察范圍之內，仙帝之間以領域之力相互對抗，就如同一個大公司的兩個股東在相互爭奪公司控制權。
“似乎……似乎天道就是一個大公司？掌握天道法則的強者就是股東！”方陽心中開始有所猜測。
方陽以此類推，盤古大神和混沌創世青蓮就如同這個名為“天道”公司的創始人。而道祖鴻鈞就如同公司的第一代CEO，而那天道圣人就是他分配股權之后的大股東。
“只是這‘天道公司’在運行上，受到了外部的強大挑戰，為此道祖被迫與公司融為一體，承擔起了無限責任！”方陽判斷，天道公司在道祖鴻鈞的經營下，成為了無限責任公司，就是對公司債務負連帶無限責任。
“經過了道祖的犧牲，這個‘天道’公司終于穩定運行了起來，六圣作為大股東不斷維護著天道公司的后續運營，而天道眾生就如同公司生態鏈下的所有員工！”此時方陽開始快速地推演著天道的變化。
“在最上古的時代，天道是以功德作為貨幣金融體系！”方陽此時心中有些明悟起來，“天道就如同一個中央銀行，發行功德寶光作為貨幣，得到天道承認的就能得到功德寶光獎勵，這東西不僅能提升修為還能祭煉法寶，算是硬通貨幣！”
“而后天道眾生功德之力不夠多……就造成了通貨緊縮！”方陽的思路被快速打開，“而后，天道生靈經過了數次大戰，為此，在道祖的授意下，天道開始更換公司內部族群，女媧作為大股東之一推出了新產品——人族！”
“各大股東開始圍繞人族這個新主體開始創立人教、截教、西方教……”方陽心念快速運轉起來。
“而后封神大劫，相當于更換全部高管和中層管理，而后是對抗羅睺，道祖與六圣隕落，再然后就是五十先賢合道……”一步步天道世界的歷史在方陽眼中成了這個天道公司運行的歷史。
當然，他只是將天道類比成一個大公司，進而更為深刻地領悟了天道世界變化的種種細節。
方陽仔細探查著兩位仙帝的大戰，心中卻在不斷印證著自己的想法。他發現玄陽仙帝的領域之力更強，而掌天仙帝卻能巧妙利用天道規則最后竟然形成勢均力敵之勢。
“咦……奇怪，都說天道至公，為什么我能感覺到天道明顯偏袒掌天仙帝！”方陽有些疑惑起來。
按道理說，玄陽仙帝做了很多利益天道世界的事情，這從他身懷海量的氣運以及功德寶光就能看出來，因此天道就算要偏私也應該多偏向于他，然而現實卻是天道對于掌天仙帝更為偏袒，這就顯得極為奇怪。
“這掌天仙帝應該是掌握了一些奇特的秘法，因此才能如此！”方陽心中暗道。不過后來，他發現蜀山派與蓮天劍宗大戰之時，蓮天劍宗的一心劍君數次表露出對于天道的不屑。
然而一心劍君的氣運和功德都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方陽立即明白，天道恐怕真的在暗中偏私。這就顯得非常詭異。
“挑起事端的掌天仙帝怎么就成了天道的寵兒？”方陽百思不得其解。
“對了，他的帝號是掌天，難道說和天道世界的掌天者有什么說不得的聯系？”想到這里，方陽心中咯噔一下。
若是別人發現了這個，恐怕根本無法探究真假，但是方陽可不一樣。隨即他一絲神念回到青元仙府開始與仙府世界的掌天者的妖師鯤鵬溝通起來。
“什么？上古……巫族？”只是片刻，方陽就露出了震驚之色。
從妖師鯤鵬那里，他得到不少信息，特別是關于掌天者本身的隱秘。
原本月天涯準備的是五十先賢，他自己也打算合道來拯救天道世界，只是最后月天涯被人一腳踢了出去。而后合道的49位準圣級別的掌天者中相互不和，但是卻唯有巫族的十位大巫最為團結。
當初巫妖大戰引發量劫，東皇太一、妖皇帝俊以東皇鐘和周天星辰圖為依仗與十二祖巫大戰之后。
此戰，妖族的天庭隕滅，十二祖巫除了后土也都隕落了。
隕落祖巫的衣缽被族中的大巫繼承，十個準神大巫誕生。不過此時，巫族幾乎損失殆盡。雖然有新成長起來的大巫，但是也無法再抵擋圣人之威。
而后人族興旺，巫族和妖族就開始逐漸退出了天道世界的歷史舞臺。
當然，后來這群一心想要復興妖族的大巫，在油嘴滑舌的月天涯忽悠下，覺得若是合道成功，他們就成了天道一部分，也算是完成了祖巫的心愿。
如此一來，五十先賢中有十個巫族。
他們沒有想到的時候，巫族沒有了大巫支撐，最后完全幾乎完全滅絕了。
因此，天道的不少掌天者對月天涯那是恨之入骨，幾乎就是見一次而用雷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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