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天現在就是一個吃瓜群眾,在一旁看著他們的互動。
他看著她眼里一片柔和,她對著他笑盈盈的交代醫囑,簡直像極了恩愛的夫妻。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什么關系?”秦玉天摸著下巴,瞇著眼睛,似笑非笑的說道。
此話一出,雙方才回過神來,發現了不妥之處。男的上衣沒穿,女的坐在床邊。
“我們就是醫患關系,反正我已經交代完了,剩下的交給你了。”
翟鷥鈺迅速起身,把一堆藥包遞給秦玉天。
“這是晚上藥浴用的藥包,你來負責。”說完轉身出了密室。
南宮策則閉上了眼睛,掩蓋了眼里的情緒,這次他確實很虛弱,他需要休息調理。
回到庭竹苑內翟鷥鈺盤算著掙錢的事情。兩把武器入手,身上銀子也沒多少了,以后要遠走高飛,這點還遠遠不夠。
突然她想到了聚寶樓寄賣,那便搗鼓一些新鮮玩意拿去賣吧。
想到這里她在藥房里搜刮了一些藥材背著包袱去了小鎮的宅子。
………………
秦玉天著急了。:“她去哪了?不會跑了吧?”
午膳的時候他就找不到翟鷥鈺了。
南宮策沒有說話,其實他也很想知道她去哪了。
至今為止他對她一無所知,也沒有主動去調查過。
她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會不會有危險……想到這里他低聲說道:“若野,若風”
“屬下在……”
“去查一下深潭附近,有沒有一位年齡15左右女子的生活痕跡”
“是”
南宮策其實不是不信任,而是心里莫名的有一絲擔憂。
翟鷥鈺在小鎮宅子里換成了殘疾的裝束回到了小木屋,帶了很多吃穿食物回去。
交代了一番,又馬不停蹄的回到小鎮宅子里,開始搗鼓她要寄賣的東西。
其實她思考了很久到底要賣些什么?后來決定了,她要賣各種常見解毒的解藥。
她想到前世各種蛇毒的解毒血清,那可是比黃金都珍貴呀。
然后她又做了幾個人皮面具,化尸粉,癢癢粉,爆笑粉,實語粉等等……各種暗殺整人的毒藥和解藥,一些有毒無毒的熏香。還有自己使用的上好香料,她可是香氛控呢,現在的她能力堪比一個強大的暗殺軍隊。
前世她是特工,也是一個人可以顛覆整個國家的根基存在。所以她很有信心能在這個世界過得瀟灑自如。
次日一早她回到了庭竹苑。秦玉天就急慌慌的過來了“仙女姐姐昨天你去那了?怎么也不說一聲?都很擔心你呢!”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翟鷥鈺笑著說到。“走吧時辰差不多了。”
密室內南宮策坐在哪里,心里有些悶悶的,她居然一夜未歸。她難道不知道女子不能這樣嗎?
他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異樣的情緒已經在隨著她起起伏伏了。
翟鷥鈺跟秦玉天走了進來,她來到南宮策的身邊坐下,感覺到他身上的低氣壓,奇怪他又怎么了?
“把手給我”
南宮策把手腕放在桌子上,翟鷥鈺認真的開始診脈,一盞茶過后,她才緩緩的開口到。
“不錯,效果很好,按這樣的效果下去,三個月可以完全解毒”
南宮策和秦玉天都看向了她。她知道他們心中有疑問于是認真的說到。
“我解毒的思路跟一般的不一樣,我融合了中醫和陰陽調和的方法:排、補、瀉、養,同時進行,而且方案隨時都在改變,所以食補藥補行針藥浴一樣都不能少。”
“還有一件重要的事,你身中劇毒,想必仇人也不少,這段時間最好隱密行蹤,吃穿用度不能再被下毒。三個月后你的內力會增加十年的修為,到時候你就可以殺了你的仇人。”翟鷥鈺看著南宮策笑盈盈的說到。
南宮策此時不震驚那是不可能的,增加十年修為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表面上卻只是淡淡的聽著沒有說話。
秦玉天更是又把嘴巴眼睛張大到了新的高度。這女人真的是神仙嗎?
…………
一個時辰行針結束后,南宮策就醒了過來,這次他還是暈厥和吐血了,只是很快就醒了過來。
他慢慢起身靠在床頭,墨發如瀑布散落在臉側和胸前,眼神迷離又深邃,嘴角帶著一絲血跡,一腿彎曲,手搭在膝蓋上,這幅病嬌的模樣,簡直要讓人流鼻血了。
房間里只有翟鷥鈺正在收拾東西。
“你醒啦?感覺怎么樣……”轉身看到南宮策的瞬間,她就被定在了原地。
真的是一股熱血上涌,差一點鼻血就要噴出來了。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勾人了,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魅力。
看著翟鷥鈺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自己,南宮策心里某處有一絲絲的雀躍,仿佛發現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低沉磁性的緩緩聲音開口道:“你很喜歡看我,我很好看嗎?”
媽的怎么聲音也這么好聽。
翟鷥鈺感覺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也不甘示弱的說到:“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說完頭側向一邊,嘴巴撅得老高。
南宮策看見她那表情,一手握拳放在嘴巴,輕笑起來。
“哼,不跟你說了,你好好休息吧”翟鷥鈺轉身往門口逃一樣的走去。
這個妖孽我不能在待下去了,她怕自己撲過去。
南宮策看見她要出去了,又開口到:“你晚上不要出去,危險。”
翟鷥鈺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一臉笑容的問到:“你是在關心我嗎?”
南宮策話卡在喉嚨里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耳尖微微有些發紅。
翟鷥鈺感覺自己扳回一局心情好多了。
“好吧,以后我晚膳前會回來的,晚上不出去。”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待房間安靜下來,兩道黑影出現在密室內。
“王爺,深潭周圍只有一處有女子生活出沒的痕跡……只是……”
“只是什么……?”
“在深潭下游小河邊有一個小木屋,里面住了一個女子,已經在此居住十幾年了……她是……”
“說……”
“那個女子是丞相府嫡女,小時候不知為何毀容殘腿,然后被遺棄在此,跟奶娘一起生活,除此之外沒有其它女子出沒。”
丞相府嫡女翟家?他依稀記得小時候,照顧他的趙嬤嬤偶爾提起過,翟家嫡女好像跟她有婚約,當時還有一塊玉佩,后來他去了軍營就沒人再提起過這件事情,慢慢的他也淡忘了,甚至連丞相府嫡女的名字都不知道,南宮策陷入了沉思。
“繼續留意,小木屋內的動靜。還有把丞相府前15年內的府內情況查一下。”
“是,屬下告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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