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傾世寵妃:娘娘萬福 > 第45章 地獄中的厲鬼
  蘇婉笑了笑,覺得有挺有緣的,不虧是夫妻兩個,說:“既然是王爺送的,那就留下來吧。說來巧不巧王妃前幾天也擔心本宮這里人手不夠,特地派了侍書姐姐過來服侍。”

  傅明淵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明知道謝卿送了人過來,還把吉祥送過來,這是什么意思?

  侍書的臉色也有點僵硬,王爺是放心不信任王妃嗎?

  雖說氣氛不對,吉祥還是跪下哐哐磕頭,聽得蘇婉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快起來,這孩子怎么這么實誠?”

  “能逗夫人一笑,奴才這頭也不算白磕。”吉祥很會順桿爬,尤其是人小鬼大的那個機靈勁兒,并不惹蘇婉討厭。

  “得,沖你這句話,本宮也不會讓你的頭白磕的。”吉祥來得突然,蘇婉沒有準備什么見面禮,還好紅葉機靈,一早看到楊泰帶了吉祥過來就用荷包包了幾個金子打的小魚。

  這時候紅葉適時的把荷包給了吉祥。

  “奴才多謝夫人。”

  有了侍書那個前例,蘇婉也給吉祥放了一天假。

  主仆兩個把門一關,再算算錢,好家伙,夫妻兩個是來討債的吧?再多塞幾個人過來,蘇婉就要吃土了。

  明天辰時,仿佛整個秋黎宮都被搬走了。當蘇婉醒來,大部隊都離開兩個時辰了。

  睡得真好,蘇婉伸了個懶腰,隨后摸了摸自己餓扁的肚子,叫來了紅香,“擺膳吧,餓了。”

  紅香忍了忍,還是忍不住開口勸,“雖說沒人管著,可夫人還是早點起吧,畢竟……”

  侍書和吉祥看著呢。

  蘇婉明白她的意思,可這起來了也沒事兒干,還不如多擺爛幾天呢。

  擺爛的日子總是短暫的,不過兩天時間,蘇婉即使再厚臉皮也沒有辦法頂著侍書那震驚的眼神繼續擺爛。

  既然不能擺爛了,那就只能找點事情做。

  蘇婉列了一個計劃表,紅香偷瞄了幾眼,只見上面寫著:釣魚、踏青。

  嗯,勉強靠譜。

  繼續往下看:下廚、養花、擠痘痘。

  這、還是不要了吧。

  小半個時辰后蘇婉滿意的放下筆,欣賞自己默古詩。九年義務教育的《靜夜思》刻在了基因里了,即使過了十五年,蘇婉還是可以一字不錯的默下來。

  于是該詩順利的被吉祥傳送到了傅明淵手上。

  傅明淵看著最后那句“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默不作聲,自行腦補了嬌嬌弱弱的蘇婉在月下獨憐的場景,一時間更加心疼了。

  只能說這事誤會得非常美麗。

  蘇婉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書法,點點頭,果然太長時間內練就丑了很多。

  “夫人休息會兒吧。”侍書沏了杯茶給蘇婉。

  這兩天秋黎宮的奴才還沒動手,蘇婉又整天窩在房中不動,跟鳥兒孵蛋一樣,侍書閑得都吃飯都不需要放鹽了。

  “好。”蘇婉拿出帕子擦擦手。

  說起來,秋黎宮這么大,真的只有自己一個主子在這里了?

  這么想著,蘇婉也就這么問了出來。

  侍書消息比紅香紅葉靈通,知道的也多,“楚康老王妃也在此休養,只是老王妃深居簡出,不曾見客。”

  楚康老王妃年滿七十,輩分極大,是明武帝的叔祖母,自楚康王病逝后就一直深居簡出,連王皇后都不曾見過她幾次。

  但是她在宗族之中有著不容小覷的影響力。

  好嘛,串門的想法就這么消失了。

  沒事情干就只能拿出撲克牌,三人斗地主正式打響。

  侍書不曾見過這種新鮮玩意兒,看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見者有份,蘇婉拉著侍書也一起打牌玩。簡單的說了斗地主的規則,斗地主正式打響。

  侍書有新人獎勵每一把都有一個炸,炸得蘇婉那叫一個措手不及,好在蘇婉是個老手,輸得不算太難看,而紅香紅葉兩個人的戰績平平。

  一個下午就這么玩了過去。

  侍書也玩嗨了,她和蘇婉三個親熱了許多。

  京都的昭獄深處,陰暗的地牢里,空氣中充滿了腐朽的味道。

  白思衡身穿一身暗紅色圓領袍,幾乎與這個地域融為一體。

  死士被捆在十字架上,為了防止他牙后藏毒,牙齒已經被拔光。經過多次的折磨,他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

  白思衡抽出自己的匕首,面無表情的插入死士的胳膊里,匕首貼著他的骨頭劃過。

  “啊——!”死士慘叫出聲。

  “還沒想清楚嗎?”白思衡邊說邊慢慢抽出匕首,死士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冰冷的匕首貼著自己骨頭,“你現在已經是廢人一個人,不如招了我好送你投胎,等十八年后又是好漢一條,何必在這兒相互浪費時間?”

  “你、休想!”

  要是他想招就沒有必要堅持那么多天了。

  “嘖。”白思衡皺眉,手起刀落,一道完美的弧線,死士脖子上留下了完美的痕跡,滾燙的鮮血噴濺出來,死士甚至沒有感到痛苦就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傅明淵來到地牢時,一眼就看到了渾身戾氣的白思衡。他的臉上還帶著幾滴鮮血整個看起來如同地獄最深處的厲鬼。

  “結束了?”傅明淵挑挑眉,有幾分意外。

  “王爺過來了。”白思衡接過獄卒遞過來的手帕,細細的擦匕首上沾染的血跡。

  傅明淵身穿一身青衣,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氣質與整個昭獄格格不入。

  “審出什么了?”

  說起這個白思衡身上的戾氣更重了些,“沒有收獲。”

  “哦?”傅明淵更加意外了,要不是清楚鎮國公府滿門英烈,他甚至要懷疑白思衡是這場刺殺的幕后指使了。

  “看來審問這種東西還是要交給專業的人。”傅明淵看了看那具破爛不堪的尸體,面無表情的評價。

  白思衡有點憋屈,卻沒法兒反駁。

  這時候的白思衡終于有了十五六歲的少年模樣。

  傅明淵淺淺微笑。

  如果說白思衡是來自地獄的罌粟花,妖艷詭異;那么傅明淵就是遺落在人間的水仙花,清貴純潔。

  他們兩個涇渭分明卻又相談甚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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