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應桃突然一愣,有點尷尬,方正打她的事情遠近皆知。
他以前在私下底也說過這樣的話,但是當著別人的面這還是第一次,就從他的表情來看,他很認真。
而且這兩天方正的表現,確實也看到了他在改變,她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會變成這樣,難道是那一頓打讓他幡然醒悟了?
這兩天的表現也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對她輕聲細語,對女兒寵溺得不行,兩天前和現在簡直就像是恍如隔世。
不管是因為什么而改變了,至少她喜歡自己的丈夫這個樣子,她能夠感受到來自丈夫的愛。
淡淡的光揉進了她的眼睛里,她感受到了說不出的溫暖,仿佛丈夫渾身都散發著光芒,照亮了她的整個世界。
她突然感覺有點想哭。
她抬眼凝視著方正,方正轉過頭來跟她的眼神對上,目光灼灼,讓她心口亂跳。
眼神溫柔,飽含深情,應桃不由得看癡了。
二楞幾人看看方正又看看應桃,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
好好的吃飯,怎么突然就喂起狗糧來了。
“第二件事情,就是今天讓你們采蘑菇的事情,今天只是第一天,今后我還會收其他的土特產,只要你們還信任我,跟著我賺錢,我方正保證絕對不虧待你們。”
“我們自然是相信正哥的。”二楞反應過來說道。
“好了!那就吃飯吧!能吃多少吃多少,雖然菜少了點,但是...”
“白米飯,管夠!”
幾個人早就安奈不住了,開始動筷子,方正則是拉過媳婦的碗,用菜將她的碗堆得高高的。
女兒這個時候也回來了,開心都寫在臉上。
“粑粑麻麻,嬸子表揚我了,還謝謝我了呢。”
方正對她招了招手,小家伙一溜煙的跑了過來,從前她從沒有感受過父親的溫暖,這兩天她感覺自己被泡在了蜜罐里,甜翻了。
小家伙爬上椅子,直直的看著桌上的菜,饞的口水直流。
方正給她夾了好幾塊肉。
這頓飯把二楞幾個人也吃爽了,一個個挺著大肚子回去的。
方正幫著收拾碗筷,媳婦則是給孩子洗澡,時光恬靜而又美好。
孩子睡著后,應桃拿出針線,縫縫補補,方正從灶間出來,伸手把她手上的活兒都奪了,放回針線簍。
“燈光這么暗,眼睛會壞的。”
應桃楞了一下,紅了臉,丈夫這是關心她。
方正拉著她的手注視著她的眼睛。
“老婆,衣服破了,咱就不要了,老公給你買新的。”
聽到這個稱呼,應桃的心跳加速,這個稱呼她在電視里聽過,真的是羞死人了。
農村里喊自己的丈夫一般都是當家的、孩子他爸或者直接喊名字,對外的稱呼一般都是我們家當家的。
丈夫喊妻子一般都是燒鍋的、堂客、媳婦。
方正將她垂下來的兩條碎發別在她的耳后,想說什么,但是最終啥也沒說。
應桃就這么看著他,眼里藏不住的柔情蜜意。
方正張開手將媳婦緊緊的抱在懷里,抱的很久。
懷里的女人軟的不像話,鼻尖有獨屬于她的香氣。
這一瞬,他陶醉了,已經分不清過去和將來,呢喃開口。
“老婆!我想你了。”
話說出口,他淚如雨下,上一輩子沒有好好珍惜,直到失去才后悔莫及。
現在她又好好的在自己的懷里,這一抱仿佛跨越了時間和空間的距離,他感覺自己置身于自己那座800平的大別墅里,睜眼間又回到了這夯土房。
讓人分不清楚是夢境還是現實。
應桃依偎在方正堅硬的胸膛,手不自覺的環上了他的腰。
“老公...”
她還是羞澀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我一直在你的身邊。”
他的心臟就像把方正今天抓來的兔子裝了進去,跳得歡脫。
呼吸都有點紊亂。
男人身上的陽剛之氣,讓她腿軟。
方正一把橫抱起了她,這讓她們的身體更加貼近了,感受到他滾燙而又堅硬的身體,讓她有些慌張。
越靠近床,她的心跳更加厲害。
她羞澀的避開方正炙熱的目光,臉紅的像個番茄,頭偏向一邊,眼睛緊緊的閉著。
她能夠感受到丈夫的胸膛越來越靠近自己,他就像一個火山,已經到了要噴發的邊緣。
這樣的男人最危險了。
他的男性荷爾蒙猶如凝成了實質一般,一浪一浪的像她撲來。
方正一只手落在了她衣襟的紐扣上,一顆一顆的解開。
空氣也變得曖昧起來。
“老公,你輕點...”
方正徹底的掀開了應桃的衣服,她光滑細膩的皮膚讓他著迷,手指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摩挲著,就像羽毛劃過心臟,讓她情難自持。
太撩人了,她忍不住身體跟隨者輕顫。
只是很快應桃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他的男人是怎樣的她很清楚,每次都是急不可待的只在她身上的某三個點停留,而這一次卻是有所選擇的,雖然偶爾也會在那些地方徘徊,但是大多數時候都是有選擇的。
“還疼嗎?”
突然方正的一句話讓她有點錯愕,抬起頭來,看著方正撫摸的地方。
那是她的肋骨,還有清晰可見的青色,這是前幾天被丈夫打的。
看著丈夫一臉心疼和自責的樣子,她的心里不禁淌過一陣暖流,她已經完全原諒他了,但是看他的樣子,并沒有原諒自己。
她沒想到丈夫這個時候還能控制好自己,而不是跟以前一像條發情的公狗。
“不...不疼了。”
方正俯下身子,輕輕的在烏青的地方哈著熱氣。
“對不起,老婆。”
“我原諒你了!”
應桃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
她看到了男人眼角自責的淚光。
“咦?”
突然,方正驚呼。
“怎么了?”應桃起身,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樣。
“你看我剛才摸過的地方。”
方正指著自己剛剛哈過氣的地方,應桃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她也驚住了。
剛剛她自己也能很明顯的看到那里有一塊烏青,可現在哪里還有什么烏青,連身體上那一點點的不適都不見了。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昨天我的傷也是很快就好了。”
方正接著把自己的傷如何好的,還有那只兔子,被夾斷的腿有莫名其妙痊愈的事情都說給了她聽。
兩人都從未見過這樣的事情,哪怕是村里最好的大夫,都沒有這么快讓人的傷痛消失。
兩口子就照著應桃身上的傷痕和烏青研究到了大半夜,依然是一點結果都沒有,只是隨著他們的研究,應桃身上所有的傷痕都不見了。
方正也落得開心,把應桃的身體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全部看得個通透。
又是摸就是哈氣的,弄得應桃心里癢癢的,有幾次都差點翻身逆推了他。
方正扒開她的腿,指著她的大腿中間,賤賤的說道:
“老婆,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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