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癢,別碰。”
郝昕死死的掐住許榮的胳膊,毫無招架之力。
這人到底是什么奇葩的惡趣味啊,親就算了,還老喜歡撓癢癢。
偏偏她是個最怕癢的人,哪里能招架的住。
房間內的氣氛不斷改變,上升,自然而然的呢喃如小貓般,叫人心癢難耐,更添上幾分情愫。
郝昕是有些別扭,但是她對許榮現在也并沒有什么抵觸,但是因為兩個人第一次的不美好,總是讓她心底發憷,不自覺的就會想到以前那個不美好的初遇。
與其說是抵觸,倒不如說是一種害怕。
“你...”
“別怕!”
許榮能感覺的到郝昕的緊張,不斷的安撫著她的情緒。
另外一邊的房間里,郝愿陪著鬧鬧玩耍,本來平時到點郝昕或者是許榮都會來抱孩子的。
但是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兩個人居然誰都沒有來抱孩子。
“好了好了,舅舅給你沖奶粉,咱們今晚和舅舅一起睡覺好不好。”
郝愿又喂奶粉,又哄孩子睡覺的,還真挺累。
這哪里是個小孩子,完全就是個小祖宗啊。
郝愿再次感受到,照顧一個小孩子,是真的累啊,精疲力盡的那種累。
姐姐和姐夫應該已經休息了,他還是不要去打擾,鬧鬧陪著他睡好了。
第二天,郝昕迷迷糊糊好幾次想睜眼,都實在睜不開。
許榮安撫著她:“沒事沒事,繼續睡吧,我幫你請假。”
郝昕掙扎著想起床:“不行,我得去上班呢。”
話是這么說沒錯,腦子里也是這樣想的,只是自己實在沒什么起床的力氣。
許榮摸了摸她的小臉:“睡吧睡吧,我去幫你請假。”
許榮去上班的時候,順便去了廣播站幫她請了一天假。
中午的時候,郝愿看著姐姐無精打采,一直打哈欠的樣子,有些疑惑:“姐,你昨晚沒休息好?還是不舒服?”
郝昕有些不自然的訕笑了一下,心下早已經將許榮罵了不知道多少遍:“頭有點不舒服,沒事,我躺躺就好了。”
許榮這個詭計多端的王八蛋。
郝愿有些擔心起來:“頭疼?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去看看,開點藥?”
郝昕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沒事,一點點而已多躺一會就好了,沒事的,鬧鬧睡著了?”
自己哪里是有什么毛病,這是典型的嚴重缺乏睡眠啊。
郝愿看著郝昕這么堅持,也就不再說什么,扯開話題:“睡著了,姐姐,我今天早上出去買東西,聽說郝天他們三個人,被放出來了。”
郝愿是在回來之后才知道郝天兄弟倆所做的事情的。
他知道那對兄弟倆心機重,小手段多,從小到大沒有少在背后捉弄過他,可是他們也太莫名其妙了。
沒有其他的辦法,就去招惹許榮,好在是被查清楚了,如果沒有呢?
如果真的被他們給冤枉成功了,那么許榮一個廚子,手腳不干凈,以后在這一行還怎么生存下去?
這也是郝愿拿定主意,不再回去郝家的原因。
最開始的時候,他心底還有那么一點點的幻想,爸爸是他的親生父親,是血濃于水的關系。
直到現在他想明白了,那個家,他就不應該有幻想。
郝昕揉了揉眉心:“放就放吧,他們的好日子才剛開始。”
這兩個小子算計許榮,真當許榮是善男信女?
許榮說了要送禮物,就不會忘記的。
對此,郝昕也沒打算干涉什么。
郝昕:“爸已經在給親戚朋友送消息,三天以后就為你辦慶功宴,你是怎么想的?”
郝愿這些天在給幾個孩子補課賺錢,錄取的消息也出來了,順利被省城醫大錄取。
郝父便開始廣泛散播消息,毫不夸張的講,路過的狗恐怕都知道了。
郝愿開始剝核桃:“他辦他的,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又從來都沒有答應過他,要去參加他那個什么宴席。”
“人不去,他也能辦的起來是他的本事,但是腿長在了我的身上,去不去是我的自由。”
郝愿可不打算去,考上大學的事情他自己當然也很高興,但是高興是一回事,不代表他就愿意去配合父親去演這一場父子情深的戲碼。
如果沒有他高考的事情,如果沒有郝天郝宇自導自演算計人的事情,或許,他還會傻乎乎的去配合吧。
郝昕自然是沒什么意見的:“你不是小孩子,所以,決定權在你自己的手里,姐姐不會干涉你。”
“你想去,站在哪里的是你,榮耀的是你,你不想去,也是你的選擇。”
郝昕是不在意這個的,她更不會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到郝愿的身上去。
郝愿露出一個笑容來:“我知道的姐,那些都是虛的,我不在意的。”
更何況很多時候,大張旗鼓也未必是很好的事情啊。
郝昕打著哈欠:“我再回屋里躺一會,鬧鬧醒了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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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
葉錦和急匆匆的回了家里,風塵仆仆,最先見到的便是在門口的喬安意。
“小姨。”
喬安意眼神亮了一下:“錦和回來了,快進屋。”
姐姐和姐夫還留在西北,只有葉錦和選擇了走上一條做生意的道路,只不過她能見到外甥的機會也并沒不多。
平時葉錦和總是四處奔波。
葉錦和進了屋里,守在喬老太太的床邊:“外婆,我回來了。”
喬老太太看著自己的外孫,只是開口的時候,顯然有些有氣無力的:“安安回來了,你這孩子怎么還瘦了呢。”
人老了,最大的心愿莫過于看著兒孫承歡膝下,看著小輩圍繞在身旁邊,她很高興。
只是她現在真的好累啊,老伴已經先她而去好多年,她也想去陪著老伴。
一起陪伴了一輩子,只剩下自己,太孤單了。
葉錦和心下難過:“我沒瘦,您在好好看看我。”
喬老夫人知道自己的情況,她自己是看的挺透徹的:“人老了,總會有這么一天的,我不怕,你們也不要難過。”
喬安意端著藥走進來:“媽,您又在胡說什么呢,您就是病了,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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