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用力推開了馮世釗,讓自己在黑暗中貼著石壁。
晃了晃自己還略微有些發暈的腦袋,思緒在腦海里漸漸清晰起來。
現在的形勢對他們很不利,皇帝居然會想了這樣的昏招,哪怕她就是傻子,也知道皇帝對自己使用了那些陰暗的手段。
想要讓他們顧家老老實實投降。
如果不是馮世釗,也許自己已經任皇帝擺布,畢竟只有她知道,她現在渾身軟綿綿的,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最重要的是身體里重的這個藥物阻礙了她所有的力氣,光是和這藥物產生的后果抵抗已經花費了她所有的精力。
這樣下去不用,一旦皇帝找到他們,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憑馮世釗一個人的戰斗力,肯定不是雷鵬遠的對手。
黑暗里她能聽到馮世釗的呼吸聲有些急促。
“我們現在在哪里?”
“皇宮的一口廢井里。”
馮世釗老老實實的回答。
“我們要在這里等多久?我娘是不是要支援咱們?”
“顧伯母讓人帶信兒過來,大概需要兩天時間。”
“有沒有帶藥水兒進來?”
葡萄有些難耐的搓了搓雙腿,感覺自己渾身潮熱。
光是聽到馮世釗的聲音,就想往馮世釗身上靠去。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連馮世釗的聲音都充滿了誘惑。
“伯母送進來一瓶藥水兒已經被我和其他八個人分了。
我用的最多不然恢復不了力氣。
我們被對方下了某種藥物,不光異能發揮不出來,力氣也沒有那么大。
渾身酸軟,喝了伯母送進來的藥水兒,現在已經好多。”
馮士釗擔心葡萄認為自己不給她留藥水。
在那種情況之下,他們只有保存自己的實力,才有可能去救葡萄。
“還需要兩天時間。而我現在有點兒撐不住了。”
葡萄的聲音變得更加嬌柔,在黑暗當中這聲音充滿了一種誘惑力。
和葡萄平日的聲音變得完全不一樣。
“葡萄你哪里不舒服?”
馮世釗有些焦慮,葡萄如果堅持不下去,兩天的時間自己該怎么辦?
“馮世釗,我需要解藥。”
葡萄說完這句話,從旁邊的黑暗當中朝馮世釗撲了過來。
馮士釗一點兒防備都沒有,被葡萄緊緊的勾住了脖子,那嬌軟的身體,散發著滾燙的溫度,就倒進了他的懷里。
馮世釗的大手攔住了他的身體,眼神有些莫測的盯著黑暗中的葡萄。
兩人在黑暗當中看不清楚對方的五官,只能看到對方的閃亮的眸子。
“葡萄,這樣……”
他的語氣開始放軟,她知道他打算拒絕她。
“馮士釗,你不是很喜歡我?”
葡萄斷然道。
“不要告訴我應該好好想想,或者說不能在這種情況之下占我的便宜。
這個迷香讓我現在渾身酸軟,一旦咱們被發現,你應該知道迎接我的是個什么下場。
我不希望落在皇帝的手中,便宜了那個狗皇帝。”
她頓一下,深吸口氣以穩定情緒。
“如果非要選擇的話,我寧愿那個人是你。”
“絕對不會讓狗皇帝很得意,終于得到了我。”
葡萄的話讓他感到意外。
馮士釗坐直了身子,墨色的眸子瞇緊,銳利的眼光審視著她……
“你不后悔?”
馮士釗忍得已經氣血上涌,天知道他正在做什么。
快要血脈噴張死在當場。
葡萄卻來了一個驚喜。
“后悔什么?去父留子的事我們顧家做得出來。”
馮士釗無奈的嘆氣。
顧伯父顧伯母還真做得出來。
他已經卑微的淪落到這個地步。
可是有點選擇?
不!
哪怕就是去父留子,他也要一親芳澤。
“好,那我來。”
馮士釗緊張的手抖開始哆嗦。
他看了不少畫本子,可是實戰經驗太少。
不知道葡萄會不會嫌棄。
“不,我想這次我來。”
葡萄斷然得拒絕。
既然無法選擇,可以選擇由自己來主導。
雖然她也不知道怎么做。
馮士釗靜靜的躺在了地上的被子上。
有些無奈地閉上眼睛,其實閉不閉眼睛,在黑暗當中都看不到什么。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覺得閉上眼睛似乎好過一點。
他怕他會忍不住,哪怕是在黑暗當中的一絲想象,也會讓他變成禽獸。
這一幕要是被其他人看到的話,估計會大跌眼鏡。
這分明就是被蹂躪的馮世子。
葡萄挪動身體,當她趴在他身上時,其實她幾乎喘不上來氣。
腦海里浮現出某些畫面,那得得益于母親的教給自己的那一些特殊的東西。
通過這個世界不存在的網絡看到了很多東西,學習到了很多東西。
所有的知識在她腦海里都刻畫的很深。
溫暖的,結實的肌膚誘惑著的她的手不斷深入,她的小手直接伸進了衣襟當中。
那雙手攻城略地,很快就解開了那些衣服。
連葡萄都有些驚訝,對于男士的衣服,居然會掌控的這么好。
脫起來一點兒都不費勁,簡直是駕輕就熟。
葡萄咬著牙,知道這種動作讓她能夠忘記自己的緊張。
她的動作更加過分。
她的手指輕輕滑過他堅實的肌肉,他的胸膛,她的心瘋狂的跳動。
為什么從來人畜無害的馮世昭會給她一種特別危險的感覺?
可是她是葡萄。
盡管知道有多么危險,仍無法抵御去碰觸這種危險所帶來的刺激。
她想去感受她手掌下全部的力量,她的手小心翼翼的覆蓋了他的肋骨,撫摸著她掌心下的皮膚。
感覺強壯肌肉上皮膚的彈性,以及下面強勁的骨骼,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心臟有力的跳動著
。
并且能夠感覺到那些呼吸和心跳似乎因為她的動作有不同的反應。
呼吸和心跳好像很快,嚴重懷疑這是一種自己的錯覺。
怎么可能有人會心跳的這么快?
又嘗試著用手輕輕的觸摸那里。
卻感覺到一雙大手迅速的握緊了她的一雙小手。
“再這么下去我會忍不住。”
馮世釗有些無奈,又有些劇烈的喘息。
他有些頭疼,為什么他會選擇了讓葡萄來做,這簡直是要了自己的命。
明知道自己對她根本毫無抵御能力,這雙手哪怕不用撫摸,只是輕輕的放在他的肌膚上,就已經燃起了燎原大火。
可是偏偏這雙手毫無所覺。就是這種毫無所知的純真,更讓人無法忍耐。
葡萄有些不滿把自己的手掙脫。
“你答應過讓我來。”
“我后悔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
馮士釗快要瘋了,如果現在有光線的話,葡萄應該可以看到馮世釗的那一張白皙的面龐早就已經紅了。
“那你就閉嘴。”
葡萄覺得有點憤怒。
好像這氣氛有點兒不太對,他們倆怎么變成了拌嘴?
不是應該向那一些視頻,電視劇和小說里說的那樣氣氛旖旎,是那種濃得化不開的甜蜜。
他倆現在哪像是甜蜜,更像是斗嘴。
馮世釗用力的握緊了拳頭,把手放在自己的身邊。
他深深壓抑渾身里散發的熱量,嘴唇的顏色變得更深。
那代表著一種欲望。
葡萄顯然不知道。
她只是能夠感覺到馮士釗閉上嘴之后,身體居然會微微的顫抖。
她的手指繼續以前的探索,充滿了好奇在那堅實的丘壑上探索未知的秘密。
并且能夠感受到因為自己的手指馮世釗所展現出的脆弱。
顯然這種掌控一切逗弄的感覺,讓她感覺到了愉快。
不知道為什么,她并沒認為她帶給他的身體上影響,她的手想從他身上縮回。
馮士釗的唇角因興味而揚起,露出些許潔白光亮的牙齒。
葡萄看不到這一些,只能看到黑暗中一雙閃亮的眸子盯著自己。
明明兩個人都知道對方看不到自己,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有點害羞。
她心跳差點為之中斷。
“葡萄,你害怕了嗎?”
馮士釗知道如何讓葡萄繼續下去。
他已經忍無可忍,再忍下去簡直就不是個男人。
必須保證葡萄會繼續,而且毫無所覺。
“怎么可能?我已經在狀況里,”
葡萄大聲的解釋,
“我就是有點兒累了。讓我休息一會兒,不然的話我們沒法辦事。”
葡萄說的這話讓自己都覺得臉紅。
想到自己非要掌控一切,她忽然有點兒后悔。
看過的那些和實際操作完全不一樣,尤其是黑暗當中,根本不知道怎么做。
她臉上的紅暈又深了一些。
這就是沒有經驗的困擾。
雖然看過那些基本技術,可是,她從來沒有處理這種局面的經驗,這簡直是讓人頭疼。
而這個狀況還是出自她本人的要求。
馮士釗基本都是在配合自己。
她的手不知道落在哪里,一個呈小山拱起狀的地帶。
奇怪,他平日里和馮世釗形影不離,沒有看過馮世朝身上有什么特別的。
什么時候馮世釗身上多了一些東西?
那雙小手在山丘上摸了一把,感覺滾燙而又炙熱,仿佛那小山丘又長大了很多。
而且耳邊聽到馮世釗嗓子里發出一個模糊的聲音,那個聲音很奇怪。
仿佛是咬著牙在忍耐,她有些驚慌的收回手。
“馮世釗,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你身上裝的什么東西?
要不然你先把東西拿出來,我們再繼續?”
這個貼心的提議,讓馮士釗突然下定了決心。
“還是我來!”
他的手移到葡萄的腰帶上。
宮裝的腰帶是如此絲滑。
“還是我來……”
馮士釗迫切的想要掌控主動權。
葡萄很快阻止他,把他的手推高到他頭部的兩側。
這個動作很有壓迫感。
馮士釗無聲的微笑。
如果是自己做這個動作,可能更有感覺。
現在多少還是有些羞恥。
可是這是葡萄。
她想要做的都一定會讓她完成。
“我來,”
她說道,比她原先想用的語氣更強烈一些,現在是屬于她的游戲。
“好,”
他輕聲同意,再一次地配合。
她知道他懂她。
她的支配,她的每一步驟。
他輕松地躺在那里,無聲無息,仿佛沒有任何的動靜。
葡萄突然意識到黑暗中馮世釗的眸子已經不再看著自己。
這讓她正在進行的動作似乎瞬間就容易很多,臉也不再漲紅。
這顯然也是他的意圖。
葡萄在黑暗里摸索著解開了他的褲腰。
馮士釗身上還穿著迷彩服,褲腰上緊緊的扎著皮帶。
葡萄試了兩次,硬是沒有把皮帶打開。
窘迫的想這一下馮世釗更加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會。
她不想這樣。
腦海里腦補了一遍自己平常用的皮帶的構造。
她沒有給自己時間放松,只是伸手,非常鎮定自若的打開皮帶扣,拉松褲子。
她的動作不知道碰觸到哪里,只感覺身體底下的馮士釗發出了一身呢喃。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嗎?”
馮士釗渾身滾燙。
“沒有,你繼續。”
天知道那雙手直接把褲子拉下去,就撐在自己最隱秘部位的旁邊。
那柔嫩的小手和他生命之源的本源居然離得這么近。
那一刻他都恨不得一把直接把葡萄拉倒在自己身上,掌握所有的主動權。
葡萄聽到他這么說,稍微松了口氣,手指不由自主的撫摸了一下掌心底下的肌膚。
馮士釗的肌膚和自己的肌膚不同,她知道自己的肌膚摸起來軟綿綿。
用老娘的話來形容,那就是脂如凝雪。
可是馮世釗的肌膚感覺似乎有點粗糙,有點堅硬,和她的觸感完全不同,但是摸起來的感覺似乎不賴。
馮士釗冒著生命危險救她,現在還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她。
她的內心一陣緊縮,身體因情感的沖擊而微顫。
有誰愿意為自己做到這一步,簡直是欲取欲求。
那個她心目中的男孩兒,曾經需要自己保護的馮世昭忽然之間就長大了。
她的手滑向掌心下的肌膚。
觸摸到了一塊布料。
迅速的把布料拉下來。
能夠感覺到馮世釗在抬起骨盆幫助她。
“不要把它全脫了,”
他閉著眼,雙手保持在頭兩側,喃喃地說道。
“萬一有人闖到這里來,我來得及保護你。”
葡萄笑了起來,這話說的倒是有些傲氣十足。
如果他不是那么自制,他可以用趾高氣揚來形容。
他毫不懷疑自己的戰斗力。
難道不知道這些道理都是自己父親教的,難道她會不知道嗎?
“好的,如你所愿!”
她的雙手滑進衣服里往下撫摩他的臀部。
天知道,第一次做這件事讓她感覺充滿了新奇。
碰觸到冰涼平滑的堅硬肌肉時,一陣突如其來的戰栗在她體內激起漣漪。
那是從來沒有過的一種感覺,他的身體仿佛有一種神奇的魔力。
讓葡萄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身體里燃燒的火焰重新掌控主動權。
即使沒能從近距離見到,可是觸覺依然讓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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