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世覺得自己太命苦了,每次約會總有人來搞破壞。
偏偏今天這個,他還不敢得罪。
很是幽怨的看向了自家表妹,“你就不能當作沒看見我?”
看了一眼與自家老媽相談甚歡的棠恬,夜書語稍稍的松了口氣。
只要不催她結婚,打擾了別人的約會又能怎樣,死道友不死貧道。“不能。”
“……”
夜書語加快了幾步,融入到前面聊天的隊伍中。
俗話說的好,三個女人一臺戲,湊在一起絕對是天南海北的聊著,從衣服到愛好,再從愛好到學校。
得知她是清大的學生,夜母的態度就更熱絡了。
大學生啊!
他們家這么多年就沒出過一個大學生,想當年她老媽還上過大學,后來戰爭爆發,就沒再繼續念下去。
果然,他們阿景的眼光就不會太差。
就連夜書語都在納悶,“你是怎么看上我表哥的?”
來了,來了。
女主帶著她的問題走來了。
這可是老天給她機會,讓她扳正女主的審美。
這么好的機會豈能錯過?
畢竟她可不想以后與男主糾纏不清。
尤其是成為一家人這種惡心的事情。
棠恬輕咳了兩聲,這份鄭重其事都把夜書語和夜母給整緊張了。
兩雙好奇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她,有些話還真不太好意思說出口。
可是……別的理由都不足以引起女主的注意,所以有些套路雖然老套,但是好用啊!
“可能是你表哥鼻孔不大吧!”
“???”
“!!!”
這是什么回答?
夜母與女兒對視了一眼,現在的小姑娘選對象都這么草率的嗎?
夜書語下意識的回頭看向了自家表哥,眼梢瞄向了他的鼻孔。
好像真不怎么大。
她真是做夢也沒想到,表哥抱得美人歸竟然這么簡單。
景盛世皺眉,這么斜眼看著自己做什么?
“我們村有個下鄉的知青,名字叫鄭學林,他的鼻孔就超大,說話的時候鼻孔一張一縮的,看起來就像是個深淵,怪嚇人的。”
所以,女主,請你快點避雷,大鼻孔的男主真的要不得。
夜書語想象了一下,猶如深淵的大鼻孔……
好可怕!
棠恬輕笑了兩聲,話鋒一轉,“開玩笑的。當然是你表哥足夠好,懂得尊重,包容,理解我,所以才喜歡他的。”
不可否認,她表哥遇見喜歡的姑娘要多上心就有多上心。
但是夜書語覺得,棠恬剛剛說的那番話,肯定也是有幾分認真的成分。
夜母忙不迭的點點頭,贊同道:“恬恬,不是小姨老王婆賣瓜自賣自夸,我們阿景人真的很不錯,各方面條件也很優秀,除了年齡比你大了些,其他的真沒什么不好的。”
景盛世無奈,“小姨,你的話說前半部分就行了,后半部分就不用說了。”
“沒辦法,和你學的。”
夜書語點點頭,“對,表哥,你得先檢討。”
接下來的行程,便是三個女人在逛街,景盛世一個人在后面提著袋子。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夜書語后退了幾步,來到了表哥的身旁,“你有沒有感覺,咱們好像被人跟蹤了。”
景盛世毫不在意的說道,“別管他,讓他跟著吧!”
“聽你這話的意思,你知道是誰跟蹤你的?”
“知道。”從出門后,他就知道了,估計是來監督自己的。
所以,后面的約會也就沒拒絕和小姨娘倆一起逛街。
夜書語瞄了一眼后方閃躲的人,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誰呀?追蹤技術這么差?”
景盛世抿唇,眼底閃過一絲算計。
從兜里掏出了五十元,“幫我擺脫掉后面的跟屁蟲,這五十元就是你的了。”
夜書語下意識的皺眉,“五十元?你瞧不起誰啊,這也太少了。”
“對你來說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事情,既然你不想賺錢那就算了。”
一把搶過了五張大團結,“算了,就幫你這一回。我告訴你,下次可沒有這么便宜的事情了。”
夜書語這人一向是喜歡打直球,掉頭就回去找那個跟蹤他表哥的人了。
對方也察覺到她奔著自己就來了,嚇得連忙就躲進了旁邊的店鋪。
也沒注意里面都是賣女士小背心的,立刻拿了件小背心擋住自己的臉。
夜書語輕咳了兩聲,“……”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拿的是什么東西?
此時有店員前來,“請問,你們是要買小背心的嗎?這是女同志里面穿的小背心,不可以用手摸。”
棠子安立刻拿下了衣服,滿臉絕望的看著手上的小背心,突然就覺得燙手了。
“棠子安?”夜書語的拳頭又硬了,該死的,又被表哥算計了。
明明知道是恬恬的哥哥,還讓她過來打發。
面對店員狐疑的打量,棠子安的臉色爆紅,“我,我……”他總不能說隨便看看吧!
店員自然也聽說過那些偷女士內衣的變態狂,真是可惜了,長的這么英俊的男人竟然是個變態。“這位男同志,我覺得你思想很有問題。”
與此同時,景盛世提著袋子上前打斷了他們二人的聊天,“小姨,你快過去看看,表妹在那邊和一個男人相聊甚歡。”
“什么?男人?在哪兒了?”夜母瞬間就激動了,四處張望尋找。
景盛世指了指來時的路,“就在那邊拐角的店,你快去看看吧!我和糖糖就不跟著你去了,我們倆還有別的東西要買?”
小姨連忙從外甥手中接過自己買的東西,一路小跑,飛奔而去。
棠恬第一個想到的是男主,該不會兩個人遇見了吧?
景盛世擋掉她的視線,“走,咱們買咱們的,你還沒說你爹習慣喝多少度數的白酒?”
“度數別太高,我怕他喝多了傷身體。”
“也是,我記得酒好像在二樓,走,咱們去二樓。”
“你表妹那里真的不用去看看?”
“不用不用,沒有人敢欺負她。”景盛世拐著棠恬就跑了,最好離他們遠遠的。
而此時女士背心店內的棠子安可謂是熱鍋上的螞蟻,根本解釋不清楚自己為什么在這里。
夜書語心一橫,“對不起同志,我就是隨口說了一嘴背心商標劃破了我的脖子,我對象太擔心我了,就想過來幫我買,他可能什么也不懂,看的時間久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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