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棄妃二嫁:陛下,娘娘有喜了 > 第六百三十一章 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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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院那邊有一場踢蹴鞠的比賽,他們到的時候褚淵坐在觀看席上,周圍圍著不少女子,嘰嘰喳喳的說著話。

    見兩人來了,褚淵打了聲招呼就連忙逃出來了,蘇蓮衣打趣道:“沒想到褚少爺這么受歡迎啊。”

    “夫人你就別挖苦我了,若不是今日非被扯著來,我也不至于在這兒,你們是來看比賽的嗎?”褚淵苦笑道。

    “原本以為你要參加的,后來想想你這樣好像也參加不了。”蘇蓮衣好笑道:“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去那邊坐一坐?”

    三人結伴朝著最后排走去,褚淵問:“夫人,聽說昨天先生和你起了一點矛盾?可是發生了什么嗎?”蘇夫人平時很是穩重,他們認識這么久從來都沒見她發過什么脾氣,也感覺她在想什么。

    “他和你說了?”蘇蓮衣心跳稍微快了幾分。

    “嗯,先生和我說他好像惹得夫人不高興了,讓我特地來問問,先生確實是個不錯的人,但如果冒犯了夫人,夫人可不能這么輕易原諒了他。”褚淵的表情很嚴肅。

    蘇蓮衣反倒是有些詫異,褚淵平時不怎么和她相處,好奇的問:“怎么這么說?你不是很喜歡這個先生嗎?”

    “我喜歡的至少他的才學,喜歡他的氣度和認知,但是這人的學識并不能和他的人品掛鉤,我不認為一個能夠惹得女子生氣的男人是什么好人。”褚淵說著腳底下忽然一個不穩,蘇蓮衣連忙伸手將人拉住。

    褚鳶也趕忙上前扶住褚淵的手:“兄長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走路都走不穩了?難道不只是傷著腿了,還傷著腦子了?”

    褚淵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說:“你說說,我聽說你課業好幾天沒交了,入學這么久旁的沒學會只學會了這點子嘴皮子對不對?”

    兩人斗著嘴,蘇蓮衣只在一旁笑著聽,到了地方,蘇蓮衣扶著他坐下,也是這個時候褚淵才意識到自己握了蘇蓮衣的手一路,趕忙松開,歉然道:“抱歉夫人,我并沒有注意到。”

    “沒關系。”蘇蓮衣不在乎這個,在她眼中兩人都還是小孩子,非要說的話那就是弟弟和妹妹吧。

    “兄長,你以前可不喜歡女子靠近你的,怎么寫現在換做了夫人就拉著人家的手不放?”褚鳶掩唇飽含深意的笑道。

    褚淵罕見的紅了臉,抬手就要去打她,褚鳶連忙躲開,一邊笑著說:“惱羞成怒了!某人惱羞成怒了!”

    褚淵無奈,只能回頭看向蘇蓮衣,說:“夫人不要放在心上,她平日里口無遮攔慣了。”

    “沒事,鳶兒口直心快也惹人喜歡,這幾日腿腳沒好全就先好好呆著不要出來為好,天氣寒冷難免有妨礙。”蘇蓮衣說。

    “無礙,大夫說了可以稍微總動的,今日若不是先生交代讓我過來看看透透氣,我也不會出來。”褚淵說。

    蘇蓮衣想起剛剛褚淵說的話,問:“先生是和你說了什么嗎?關于我的。”不然褚淵也不會忽然說起這件事。

    “嗯……算是吧,不過只是說惹的夫人生氣了,其他倒也沒什么,先生平時不愛和人交流,主動和夫人說話剛開始還讓我較為震驚。”褚淵說。

    “當時算是一點小誤會吧,不過他倒也沒必要特地和你說。”蘇蓮衣冷然道,這個楊然月到底在想什么,居然把這點小事告訴褚淵,是想要把他也牽扯進來嗎?

    褚淵側目瞥見蘇蓮衣臉色不好,思索片刻后說:“我聽聞先生是從一個比較遠的地方來的,受誰之邀倒是不知道,我們院長近期不在,這個學院也就楊先生說話最為有用了。”

    “平日里楊先生形色不喜于表面,為人倒是親切,個別有問題也會親自解決,總而言之大家都挺喜歡他的,博智多才,但是有些沉悶,不過讀書人大多如此。”

    褚淵忽然說起了楊然月的事情讓蘇蓮衣有些不解,隨后就聽他解釋道:“我不知道先生如何冒犯了婦人,不過我與夫人是朋友,他于我而言還不足以為恩師,夫人大可放心。”

    蘇蓮衣了然,原來是照顧自己的感受,怕自己夾在兩人之間不好施展,心下一暖,笑道:“你不必如此擔心我,我還沒有這么容易被外人影響,不過有些事我還想再問問你。”

    褚鳶坐在一邊,耳畔是兩人說話的聲音,她不知道為什么兄長和夫人能聊一個不討喜的人聊這么久,夫人不是不喜歡那個人嗎?這球賽也有夠無聊的,他們府中的家丁踢的都比他們好!不知道怎么練的,真丟人。

    褚鳶想著忽然視線落在了不遠處一人身上,看了一眼旁邊的人,小心翼翼的捏著裙擺放輕腳步朝那邊走去。

    拐角處,一身披著斗篷的女子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倒騰著什么,聽到后面有人來,匆匆往后看了一眼之后立刻就跑開了。

    褚鳶才來就只看到一個背影,不滿的嘟起嘴,很快目光就被地上那一捧灰吸引住了,難道在焚燒什么?

    地上是一些紙灰,灰燼里頭依稀能夠看見幾個碎片一樣的東西,褚鳶拿了一根樹枝翻騰著,翻出了幾塊碎片,將其拼湊起來之后整個人都愣住了。

    “褚家,可疑,習家……”褚鳶皺緊眉頭,怎么會有人提起他們褚家,難道是有人想要詬病他們褚家?!這不行,必須去告訴兄長這件事才可以。

    將碎片都拿手帕包好塞入懷中,褚鳶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看見之后才走,而在她離開不久之后,墻后面彈出一個灰色的腦袋,這人就是剛剛蹲在這兒燒紙的人。

    “你怎么這么了解他?”蘇蓮衣好奇的問,自己把該問的不該問的都問了,褚淵沒多說什么而是直接告訴了她。

    “知自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這是父親交給我的,來之前需要調查一下這個人是否值得我花這么大功夫,這幾天拓展了不少眼界。”褚淵解釋說。

    “那就多謝你了,你不問問我為什么要問你嗎?”蘇蓮衣問。

    “這個就不必知道了,夫人肯定有夫人自己的理由,況且我相信夫人是和我站在一起的,對于自己的朋友不必計較這么多。”褚淵笑道。

    他是這么想的,但是更多的部分是他更想知道蘇卉知道這些事后會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