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淵看著一旁善解人意的小女人,對她很是抱歉。
說好今天一整天都陪她的,可是晚上他還是得去處理公務。
任語薇知道早點讓傅瑾淵去處理公務,他就能早一點休息。
“好啦,快去吧,別在這兒了。”
“好,一會兒我下來陪你。”
傅瑾淵一步三回頭上了樓,去了書房處理公務。
任語薇則一個人坐在在大廳里制作著貝殼項鏈和手鏈。
這時,桌上的手機忽然傳來鈴響,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傅瑾淵放下手上的筆,接了電話。
“奶奶。”
“明天你們沒有安排吧,明天可一定要帶著神醫來老宅,我要當面和神醫表示感謝!”
要不是神醫出手幫忙,她的寶貝重孫可就保不住了。
“奶奶,神醫已經回房休息了,明天一早我會同他說,至于他去不去,還不一定。”
“神醫要是不來,我明天就去你們那里。”
“您一個人來嗎?”
老夫人頓了頓,“對,我一個人去。”
老夫人知道到現在傅瑾淵都沒有原諒傅芷柔。
他們的事情她都不管了,她現在只期盼著任語薇能給她生一個又白又胖的寶貝重孫,交給她來帶。
要不是怕自己搬去傅家會打擾兩個人的二人世界,老夫人早就搬過去了。
任語薇心靈手巧,半小時便制作好了手鏈。
希望白爺爺會喜歡。
她拿著制作完成的第一個手鏈,開心地上了樓,來到了神醫的房門外,輕輕的叩響了房門。
“白爺爺,您休息了嗎?”
現在時間還有一點早,她的白爺爺應該還沒有休息吧。
果不其然,房間里傳來神醫的聲音。
“來了!“
神醫將門打開,笑著看著眼前的任語薇,挑了挑眉毛,“是不是給我送獎品來了?”
任語薇搖搖頭,遞出了自己制作的貝殼手鏈,“諾,白爺爺,這是給您做的。”
“這是獎品嗎?”
“不是,這是我的禮物。”
“哦,這么一說還有獎品?”
“對呀,你先看貝殼手鏈喜不喜歡?”
“很漂亮,只要丫頭送的我都喜歡。”
神醫說著,伸出了手,任語薇立刻會意給他戴上。
“真的是好漂亮。”
上面貝殼之間還穿著幾顆白色的珍珠,神醫不由的吸了口氣。
“不過,這是不是有點娘?”
神醫看了看任語薇已經給自己帶上的貝殼項鏈。
“不啊,這得酷啊!”
“那我就戴著了。”
神醫說著,滿意地理了理自己的胡子,“那獎勵是什么?”
“獎勵白爺爺在我們家多住一段時間!”
此刻,神醫算是明白了任語薇的一番苦心,他笑著指著任語薇的小鼻子,輕點了兩下,“你這丫頭啊,學會套路我了。”
一清早,任語醒來第一件事便是給睡在沙發床上的傅瑾淵蓋被子。
他怎么每次都能把被子扔到地上。
真是一點都不讓人放心。
任語薇心想著,將被子輕輕地蓋在了他的身上,最后下了樓。
“少夫人早。”
“早。”
管家打完招呼,向著任語薇走去。
“有什么事嗎?”
“少夫人,這是一早神醫交給我的。”
管家拿出了一早神醫交給他的一封信。
看到那封信,任語薇并未打開,心里卻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難道白爺爺已經回去了?”
管家點點頭,“是的,少夫人。”
“你怎么不攔著他呢?”
“我,我攔不住……”
他不是沒有來,但是神醫拿昨天懲治那個女人的癢癢粉,告訴他們,誰要是攔他,他就把粉撒在他們的身上。
他們哪里敢攔呢?
他們昨天可是見識了那粉的威力啊!
任語薇含著眼淚,接過了那封信。
為什么她的白爺爺要不告而別呢?
她知道神醫近一兩天會離開,就是沒有想到他會不告而別。
“薇薇啊,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爺爺回去了,貝殼手鏈爺爺會一直戴著,看到你找了一個好人家,爺爺很為你開心……”
看到在一旁傷心在哭的任語薇,管家張了張嘴,將想要說的話給咽了下去。
天哪,雖然不是他惹的他們少夫人哭,可是這件事也是因為他呀!
早知道他就不起那么早了,偏偏讓他給碰到了神醫。
“少夫人,您別哭,您若是想神醫了,還能去見他呢?”
非常喜歡任語薇的女傭趕忙走過去輕聲勸著她。
任語薇擦了擦眼淚,信紙已經被她打濕,她薇薇點點頭,“等過些天我就去看白爺爺。”
她收起了紙張,看著剛剛將紙張交給自己的管家,“是誰送白爺爺離開的。”
“少夫人,您放心,是司機送他離開的,我已經吩咐他,一定要看著神醫回到家中再回來。”
這件事情,管家做的很對。
樓上傳來腳步聲,管家趕忙讓到了一旁,看到走下樓的傅瑾淵,嚇得他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管家偷偷看著任語薇那哭紅的眼睛,心想完了,他們家先生對他們少夫人那么上心,一定會發現她剛哭過不久。
“薇薇,你怎么哭了?”
看吧,他就知道會被他們先生發現的。
傅瑾淵邁著修長的步伐,快步走到任語薇身邊,坐到她身邊,輕輕地為她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白爺爺回去了。”
任語薇難過地依偎在傅瑾淵的胸前。
傭人們見狀,紛紛識相地離開了大廳。
傅瑾淵輕輕地揉揉任語薇的小腦袋,“別哭,等過段時間我們再去拜訪他老人家,給他帶上他最愛的白酒。”
傅瑾淵也是感到有些可惜,神醫離開,他們都沒有禮物相送。
走到一半,忽然想到一件事的管家,又回到了客廳,正巧聽到了傅瑾淵的聲音,
他趕忙走了過去。
“先生,其實神醫走之前已經拿了禮物。”
“哦,是什么?”
這兩天神醫在傅家也沒有閑著,他早就將傅家上下都逛了一個遍。
他最愛去的地方就是酒窖。
“哈哈,小吳,你說我把你們先生家這么多名酒帶走了,他會不會生氣。”
“當然不會,您可是對我們總裁和少夫人都有恩呢,這一點不算什么的,不多。”
司機小吳笑著。
搬這些名酒,他也有份,這些酒,就算是當水喝也夠神醫喝一段時間了,不知道神醫什么時候才能將這些酒給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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