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同意了嗎,我就知道姐姐你心地善良,很有愛心……”
在任嫣兒大夸特夸的時候,任語薇直接兩個字直接掛斷了電話。
再聽下去,怕她會忍不住戳穿任嫣兒那虛榮的外表。
洗完澡,穿著睡衣從浴室里出來,她照常去了沙發上。
沙發已經夠舒適柔軟的,可睡慣了大床的她再睡沙發床,才知道大床是有多么的舒服。
蓋上被子,閉上眼睛,很快任語薇便進入了夢鄉。
就在她和周公下棋的時候,臥室的門被人推開。
傅瑾淵看著縮在沙發上睡著的女人,微微擰著眉頭,向著她走了過去。
本想將她叫醒的,張了張嘴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他的視線看著她那張精致的小臉蛋,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小貓咪一樣,十分的乖巧,討人喜愛。
他彎下身,正要將任語薇抱起來,忽然,懷里的女孩猛的張開眼睛,露出了殺意。
但很快,那股殺意轉眼消失不見。
傅瑾淵沒有看錯,確實是殺意。
他從來沒有見過任語薇這種眼神。
任語薇笑瞇瞇地對著傅瑾淵眨眨眼睛,“傅先生,這是在吃我的豆腐嗎?”
下一秒,任語薇被傅瑾淵扔到了沙發上。
還好,沙發床夠柔軟,沒有將她的腰摔斷。
大晚上的擾她好夢,這也就是傅瑾淵了,若是換做旁人,任語薇早就一拳頭伸過去了。
在傅瑾淵將人輕輕扔到沙發上的時候,他便有些后悔了,剛剛的行為只是在自證清白,他并不是在吃她豆腐而已。
“我說是你做夢,自己跳到我身上的,你信嗎?”
任語薇眨眨眼睛,這是將她當做了傻子嗎?
“傅先生,請問你來我房間,有何貴干?”
任語薇壓低聲音同他說著。
傅瑾淵抬頭看著霸占她整張床的小男孩,“跟我出來。”
以為傅瑾淵找她有什么事,任語薇披了一件外套,乖乖地跟了上去。
誰知傅瑾淵將她帶到了一間房間,推開了門,“你在這里睡。”
看著房間里黑白灰單調的布置,她知道這是傅瑾淵的臥室。
他竟然把臥室讓給了她?
任語薇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看到站在門口毫無動靜的人,傅瑾淵以為是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他輕咳了兩聲。
“我去書房睡。”
他把臥室讓給了她。
任語薇知道傅瑾淵可是很有很嚴重的潔癖,此刻的她心里甜蜜蜜的。
他這是愛上她的節奏嗎?
在她想的時候,臥室的門已經被傅瑾淵關上了。
任語薇走到床前,看著整整齊齊的床鋪,實在是有些不忍心將它們打亂。
她同傅瑾淵的床告了別。
再見了,相信不久后她會光明正大的同他躺在一張床上。
任語薇無比的期待那一天的到來,但又覺得再這樣長期和傅瑾淵生活在一起,怕她有一天會忍不住,直接撲倒他。
半夜。
窗外電閃雷鳴,雷雨交加,一聲悶雷響徹夜空。
書房里,正在批閱文件的傅瑾淵腦海里滿是任語薇的身影。
剛剛雷聲那么大,她會不會被嚇壞了?
幾乎是沒有片刻猶豫,傅瑾淵立刻放下了手上的文件,起身快步回了他的臥室。
推開房門,打開燈,整潔的床鋪空蕩蕩的,空無一人。
“雨薇。”
他叫了幾聲,發現她并沒有在臥室。
傅瑾淵去了她的房間,看到重回老地方的人,皺著眉頭。
明明已經讓她睡在他房間里了,她怎么又回來了?
雷聲將躺在床上的樂樂給嚇醒了,他害怕地將被子蒙住了整個身體。
傅瑾淵全程眼睛只有任語薇,沒有發現已經醒來的樂樂。
發現任語薇的面色不是一般的紅,感覺到不對勁的他立刻走過去,蹲下身,將手放在她的額頭上。
額頭燙的嚇人。
“語薇。”
傅瑾淵嘗試叫了她幾次。
此刻,任語薇早已昏迷了過去,一點意識也沒有。
傅瑾淵立刻抱著任語薇回了他的房間,叫來了家庭醫生。
“先生,夫人只是發燒了,并沒有大礙,吃點退燒藥就好了。”
大半夜的將他叫過來,他還以為出了什么急事了,家庭醫生在說話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到傅瑾淵那可怕的眼神。
“去開藥。”
“是。”
沒一會兒,傭人端著一碗退燒藥走進了房間,“先生,這是夫人的藥。”
“放下吧。”
傭人將藥輕輕地放到桌上,隨后退出了房間。
傅瑾淵輕輕地晃著任語薇的身體,想要將她叫起來喝藥,但并沒有將任語薇成功叫醒。
“語薇,語薇?”
任語薇迷迷糊糊中應了他一聲,她不知道為什么傅瑾淵這么討厭,一直要打攪她睡覺,她明明困得眼睛都張不開了。
她想要睜開眼睛,將傅瑾淵趕出去的,但是眼皮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怎么努力都張不開。
迷蒙之中,兩片冰冷的薄唇對上了她的嘴巴,一股溫熱的液體流進了她的嘴里。
任語薇不滿地皺皺眉頭,“好苦……”
次日,清晨。
在窗外小鳥嘰嘰喳喳的鳴叫聲中,任語薇緩緩地張開了眼睛。
她正要打哈欠時,忽然停了下來,看著房間里的布置,清醒了很多。
她怎么在他的房間!
難道說她昨天晚上做夢,夢游到他房間來了?
盯著天花板片刻,任語薇收回視線,向著一旁看去。
趴在床邊的男人正是傅瑾淵。
他這是守了她一夜嗎?任語薇心里暗暗想著。
對于昨天晚上的事,她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看著傅瑾淵那雙黑眼圈,任語薇不忍心將他叫醒,掀開被子輕輕地下了床。
全身上下感覺軟綿綿的,身上沒有什么力氣,頭也有些暈。
“你怎么下床了?沒事了嗎?”
就在這時,感覺到有動靜的傅瑾淵醒了過來,他剛剛只是在假寐,并沒有睡熟。
看著光著腳丫踩在地板上的任語薇,傅瑾淵起身,跨著大步走到她跟前,將她一把抱起,重新放到了床上。
一系列動作如行云流水般,令人以為反應不及。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這么在意任語薇。
“我沒事啊。”
任語薇心大地說著,傅瑾淵微微皺著眉頭,“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
“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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