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秉權清了清嗓子,“嗓子痛,你們聊。”
他何曾這樣過?
連作為父母的商家夫婦,看見商秉權這幅樣子都覺得開了眼了。
不過也難怪。
這個叫程罪身上,那股子釋放的并不明顯的強勢,足以看出她的性格。
柔中帶韌,言語有度,沉穩睿智,且笑里藏刀。
這不是貶義,而是為官一輩子的商父,對一個年輕人最高水準的評價了。
一頓便飯大家吃的都很開心。
“商先生,商夫人,我就不久留了,身體還沒有完全好,以防過了病氣給你們。”
商父笑道:“那等你出院的時候,讓秉權接你過來吃頓飯。”
“好,辛苦二位長輩款待。”程罪笑著與眾人一一告別。
家門口。
商秉權想送她回醫院,卻被程罪拒絕:“你應該留在家里,送我不合適。我先走了。”
說完后,她便上了車,晉堂開車帶她回了醫院。
車廂里,程罪疲憊的閉眼靠著座椅,“拍到了嗎?”
晉堂:“拍好了,已經按照您的意思準備發在燕京城當地微信新聞上了。”
女人沒再說話。
-
大約一個半小時后。
剛出院到半山腰的男人,就看到了微信上剛剛推送出來的那則新聞。
【首都制香大師深夜自異性家中離開,據知情人透露,疑似好事將近】
這個標題下方,還有程罪半張臉對著商秉權背影的照片,兩人離得很近,像是在面對面微笑著說話。
女人被拍到的笑容仍是那樣暖到人心坎里。
她……
她跟那個姓商的真的……
“先生?”
老宋見男人剛進入臥室,便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擔心他是哪里不舒服。
“砰——”
手機與地板狠狠碰撞上的時候,老宋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南振及時過來,示意老宋先去準備晚飯。
他撿起來手機,屏幕裂開了些許,但還能夠看清。
閱讀了那條新聞,南振眉頭一皺,違心的安撫:“應該是假的吧?”
周匪胸口與胃鉆心的疼了幾下,喘了幾口氣后,他幾步去往沙發坐下。
可幾秒鐘后,他倏地睜眼,目色幽暗:“她怎么是從醫院出來的?”
南振搖頭:“我也不清楚,你一直沒讓我關注她的事。”
這么久以來,周匪刻意不讓他關注程罪的動向。
“去查查。”
第一時間的怒上心頭消散后,他才回憶起照片中的程罪臉色不大好,像是生病了似的。
南振臨走之前,猶豫了下,試探著問:“你知道那天你的血,是程罪給你的嗎?”
“她給我?”男人沉下眉目:“她怎么給我的?”
聞言,南振抿唇,“沒什么,就是把她儲存的給你用了,我先去查查。”
以防周匪追問,南振腳步下樓。
剛到客廳,他便遇到了剛從外面進來的姜祖黎,她還帶著探望病人的禮物,重新掛上了大家閨秀般的笑容。
南振走到她面前,聲線發冷:“姜小姐。”
姜祖黎笑著打招呼。
他又說:“姜小姐,這幾天我跟喬阿染在公司幫忙,您照顧先生辛苦了。”
“不辛苦,應該的。”姜祖黎的情緒好像已經恢復好了。
南振這時,笑的耐人尋味:“方便問一句,之前程小姐為先生不顧危險輸血的事,您跟先生提起過嗎?畢竟,那可是算的上是先生的救命恩人的。”
姜祖黎一怔,目光回避,心虛的攥緊了雙手。
她一連串的反應被南振全部看在了眼里,抿在唇角的笑也漸漸帶了涼意。
這種女人,真的是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程罪。
不僅虛情假意,還道貌岸然,手段低劣也就罷了,智商更是堪憂。
也幸虧周匪只是想利用她而已。
事實上,姜祖黎的確沒向周匪提起過關于的程罪半個字。
南振沒再看她,向外面走去。
剛走到門口,他到底是停了下來,忍不住了:“姜小姐,我突然覺得喬阿染之前說的一句話還挺正確的。”
姜祖黎的臉面已然有些撐不住了,“什么?”
“大家閨秀這四個字有時候聽起來……”南振聳聳肩,“好像真是挺虛偽的。”
因他的言語,姜祖黎的臉色立刻變得一陣青一陣白,似是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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