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千年后我從女將星淪落成武替 > 第098章 沒按計劃發展
  走進最高審判院大樓,入目就是莊嚴肅穆的立案大廳,季末欣賞了有一會兒,又看了看大廳中間電子智能指引圖,研究了一下地形分布,才悠悠的去了洗手間。

  她早上吃的豆漿和油條,豆漿喝得有點多,待會兒還不知道要在里面待多久,這會兒她需要做一個提前準備。

  六分鐘后,從洗手間出來,去往一號審判庭,隔著長長的走廊,季末已經看到一個個帶著手銬腳鐐,被警務人員帶進庭上的禿頭了。

  嗬,這頭發整得還挺齊!就是不知道這些個"老朋友"看到她會是啥表情!

  聽到了審判庭那邊傳來的法官們談話,季末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還有幾分鐘案件才開庭,她將手機調到了靜音。

  開庭的時候要保持肅靜,她的電話,現在總是會接到一些找她進組拍戲的來電,還是放靜音的好。

  解意是杭市會所一案的審判長,也是該案件的責任主法官。

  已經接到會有受害者前來對峙的通知,解意穿著審判服,帶著兩名審判員,和兩名審判助理,兩名書記官,一起來到了庭上。

  庭上,當事人雙方代表都已經到了,受害人這邊請的律師已經就坐,犯人那邊也都被扣押站好,律師和家屬也都來齊了,現在就只差這次開庭會來的受害人了。

  "受害人還沒到么?還有幾分鐘就開庭了。"

  覺得不應該呀,距離剛剛安檢處警員來電話,詢問過來安檢的人員是不是受害人有一段時間了,人總不能迷路了吧!最高審判院挺大的,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解意問了一下代表受害人方的律師。

  "應該快了吧!"

  也不知道人什么時候會來,錢紫茹找來的律師,以及案件派任的律師面面相覷。

  庭上的犯人們一聽,竟然還有受害人要來,一個個表情微妙,有的甚至變得不懷好意,很是猥瑣起來。

  受害人!

  那豈不就是那些被他們睡也睡了,玩也玩了的女人!

  她們竟然還敢過來對峙!

  待會兒他們可得好好看看,到底是哪個小賤人竟然敢過來!

  說不好聽的,他們可算是那些小賤人的男人!

  竟敢來上庭!待會兒難不成還要當著眾人面,說他們怎么耍她們的么?這么不要臉么!

  這些犯人文化程度都不高,也因為十年之久的作惡和暴富沒有什么正確的世界觀。

  在他們眼里,會所里的女人不是人,是可以隨意買賣的物品,哪怕現在被抓了,也毫不悔改。

  也注意到這些犯人在聽到有受害人會來的時候,神情變得猥瑣,一看就是沒想好事,幾名看管犯人的警員,狠狠用眼神警告他們老實點兒,審判臺上的解意看著這場景也不自覺的皺起眉。

  審判人員等著人到齊,犯人也想看看是哪個小賤人想要謀害他們,一個個都有意無意注意著審判庭門口。

  沒一會兒,一道高挑的身影出現在了一號審判庭門口,一張令眾犯人見之色變的臉,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一些負責看押犯人的警員,并不知道案件的全部過程和受害人信息,只是負責看管,押送犯人而已,這會兒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審判庭,心里都超級驚訝。

  這事兒竟然和娛樂圈的女明星還有關系?奇了!

  那些等著看那女法官口中,會來對峙的小賤人是誰的犯人們,在瞧見季末那張臉后,一個個條件反射的嚇得臉色蒼白,趕緊把頭縮了回去,生怕被季末多看一眼!

  哪怕到現在,快一年的時間了,在看守處,他們也會時常做夢夢到當天自己被暴揍的場景。

  當時,這女人滿身煞氣,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鬼,能夠徒手撕碎他們一般,撕開一切障礙物,一腳就踢得他們再也起不來了!

  那致命的一腳,差點兒沒讓他們當場歸西!五臟六腑被揍得日日夜夜撕心裂肺的疼!

  疼了整整兩個多月之久都沒好!

  也注意到了那些犯人的表情變化,坐在審判位上,將這些細節一覽無余的解意,不免多看了季末一眼。

  看來調查筆錄供詞上說的,這些犯人被季末打了的事,千真萬確了。

  瞧那些犯人害怕的樣子,估計當時打得不輕。

  這種場合不可能和任何人打招呼,季末讓庭上書記官核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信息后,就坐到了受害方律師旁邊的位置上,眼眸冰冷的睨著站在庭上的近百名犯人。

  最高審判院的一號審判庭是一個超大容量的大庭,最多可容納四百人。

  這會兒近百名犯人和上百名手持熱武器的警員都站在里面,一點兒也不顯得擁擠,甚至還有些空余感。

  季末只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個落座,在場所有人竟都感覺到了一股睥睨一切,不怒自威,叫人心生畏懼的強大氣場。

  人都到齊了,審判長當場宣布庭審開始。

  由書記官宣布庭上秩序規定,這場持續快一年的刑事案件審理,終于開啟了終章。

  聽著審判臺上,審判長對案件的復述以及提問,季末眸光鎖定在犯人中,她并不認識的面孔身上。

  那男人看起來身上書卷氣很濃,有些儒雅感,要是沒猜錯,他就是那個被查出來,濫用職權,以權謀私,不干人事的馬區長了吧!

  杭市那位湖下區的區長來自鄭城馬家村,人嘛,自然也就姓馬了。

  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卻做著豬狗不如之事,真是應那句衣冠禽獸!

  這些犯人死刑或者無期是沒跑了,但問題就在于,最后會判啥。

  這個判定的參考,就需要看犯人犯罪的惡劣程度。

  比如有的人參與了殺人,拋尸,賣器官的過程,沒有任何異議,絕對的死刑。

  可有的人就只是打手,欺辱受害人,可能就不會判那么重,爭取一下可以改判無期。

  這些人的親屬,就是在為這一部分可以不判那么重的人爭取輕判,改變初審判定的死刑結果。

  而她季末要做的,不,應該說,要幫錢紫茹做的,就是打破這些人異想天開的夢,維持原判。真正給那些魂歸公海和備受數年折磨的女孩兒們一個公道。

  "我的當事人們有很多都沒參與殺人拋尸一事,也不清楚藍玫瑰會所是黑會所,他們就是去同鄉開的會所工作而已。

  他們以為,那些在會所工作的女生都是自愿的,才會上樓去消遣。

  與那些女生一起時,她們并沒有明顯的反抗情緒。

  …………

  審判長,各位審判員,我的一部分當事人,他們屬于不知實情者,所犯罪行程度較輕,不應受到死刑這般嚴重的判決。

  我代表我的當事人請求,重新判決,取消死刑,改為無期。"

  嘟嘟囔囔說了一大堆,花了整整二十多分鐘的時間,這位律師才說了上訴請求。

  也不知道犯人請來的這律師給了多少錢,說這些話的時候義正言辭,就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兒一樣。

  可能都是一個村出來的,更相信親近的人,畢竟這律師也姓馬。

  上訴的說完了,接下來輪到受害人這一方。

  先是律師反駁對方律師的說辭,再是列出案件審理時期,警方收集到的證據和受害者們的筆錄,接下來就到了季末出場了。

  其實比起在黑會所待了兩年的錢紫茹,季末這個去了就端了人家一整個會所的受害人,并不能更好的敘述這些罪犯的畜生行徑。

  但是誰叫季末有方法呢。

  "各位審判官好,我是杭市會所一案第258個受害者,也是本案的報警人季末。"

  看了看陪審位坐著的,好像是犯人家屬的幾名男子,季末眼神帶著蔑視,仿佛在看一群渣子。

  "因為涉及到眾多受害人,我請求審判官單獨觀看我接下來要提供的視頻。……"

  ……

  兩個半小時后,如愿讓審判長維持原判,當場宣布的季末,在一眾犯人家屬不善的目光中,離開了審判庭。

  此時,審判院外,已經密密麻麻圍了一堆等著采訪的記者,主播,和圍觀人群了。

  覺得差不多,自己要等的人應該會出現,季末站在高高的臺階上,環顧了一下四周。

  很快她就把目光鎖定在了一個可疑人物身上。

  那人戴著墨鏡看不到眼睛,手里也沒有拿任何拍攝設備,就直直的盯著她這里。

  最重要的是,他戴著藍牙耳機,小聲說著扶桑語,里面提到了自己和錢紫茹的名字。

  從在候城夸下海口說,自己聽得懂扶桑語后,季末就讓自己真的變成精通扶桑語了!甚至南越語她現在也融會貫通。

  那男人說的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什么計劃有變,出現在這里的不是錢紫茹是她季末,錢紫茹就沒有出現!想要錢家財產得另想辦法!

  她就說吧,坐不住的,露出馬腳了吧!這些個小螞蚱!

  記住那男人的樣子和聲音,季末走了出去。

  一見季末出來了,那些等了三個多小時的娛樂記者們一擁而上,一個個開始采訪起季末。

  這回就連正規的娛樂記者,大鵝,褲,桃家,芒家的人都來了。

  要說受害者是其他人,站在道德層面,他們這些正規一些的娛樂記者不會過來和那些無良的娛記一樣,湊這個熱鬧。

  可受害者是娛樂圈里的演員,那可就另當別論了。

  更別說這個演員就沒有受到實質性傷害,還當了一把端黑會所的英雄。

  "請問季末,作為案件相關人員,當時那通報警電話是你打的吧?"

  "季末,你能回答一下,當時發現自己進入黑會所的心情么?有沒有害怕?"

  "季末,可以說說你是怎么急中生智,端了黑會所的么?"

  "季末,是什么原因讓你有勇氣,來參加今天的庭審的,可以說說么?"

  "季末,我是大鵝的記者,能不能做一期專訪?……"

  "季末,褲家,想邀請你做個采訪可以約個時間么?……"

  ……

  娛記們把季末周圍圍個水泄不通,問題從嘴巴里說個沒完沒了,像極了一只只嗡嗡叫的大蜜蜂。

  有一些主播也趁機把鏡頭懟到了季末臉上,也想蹭熱度聽聽季末會說啥。

  路人也湊熱鬧往前擠。

  就這架勢,要是換成一般人,周圍也沒有個助理,經紀人和保鏢,想要脫離這些記者和主播甚至湊熱鬧的人群很困難!

  可季末不同,她手臂一拔,前面就空出了位置,四兩撥千斤,幾下下去,她就走到了圍過來這些人的外圍。

  還不清楚什么情況,就看到季末掃了一輛自行車,騎了上去,云淡風輕的走了。甚至整個過程中,連一句對不起請讓讓都沒有,這些記者,主播和路人傻眼了。

  怎么這么多人圍著,人就那樣離開了!

  他們可圍了好多層呀!結果什么也沒采訪到!

  不少娛樂記者和主播不甘心啥也沒問到,還不等他們說什么,這些人就見審判院里又出來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一出來就四下張望,好像在尋找什么。想到剛剛離開的季末,這些人心想,難不成,是在找季末?

  本來還覺得季末一句話都沒有,是不是太不尊重他們了,他們畢竟等在外面三個多小時了,來得晚的也有兩個多小時了,她一句話也沒有,就走了,哪怕說一句無可奉告也是好的。

  這會兒看到這些一副農村土財主打扮,表情不善的男人們,這些娛記有些晤了。

  或許季末離開的那么快,是不想和這些男人碰上!

  看他們的穿衣打扮,自己一臉怒氣的樣子,應該是那些惡人的家屬吧!

  這個時候一些有學識的娛記才想起來,無論刑事還是民事,尤其是刑事,在案子審理完畢后,為了防止尋私造事,會讓一方先行離開。

  剛剛那情景,顯然是季末先離開的。

  這也就有了為啥剛剛季末一言不發,只顧著離開的解釋了!

  真是晤錯季末的舉動了,她不過是嫌吵,另外有人要跟著,也覺得案子的具體情況應該由官方報出,所以才會那么快速離開。

  這邊,瞧著季末離開,現場只剩下一堆吵吵嚷嚷的記者,剛剛季末瞅了一眼的墨鏡男人,掛了電話,點了一只煙,晃晃悠悠的離開了最高審判院的大門口,開了一輛價格不便宜的車揚長而去。

  哼著小曲兒的他,根本沒發現,自己開的那輛車后,跟著一輛不起眼的出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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