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柔韌的腰肢,微微起伏的胸脯,那讓人魂牽夢縈的香氣……
一下子都得到了,怎么可能不奢想更多。
趙臨緊緊地摟著她,埋首在她的頸窩處,發狠似地咬了一口。
安然痛呼,又察覺到他的隱忍,沒出息的紅著臉,唇瓣要被咬出一排齒痕。
恍惚想起,他說過的話,不許咬唇,又連忙放開。
只是按耐不住地抿了抿,與他交頸間小聲地道:“我還小呢。”
趙臨悶笑出聲,心想你還知道?
他深吸一口氣,又吻了吻他咬紅的地方,這才放開她道:“一個人在家里也要把衣服穿好。”
然后嘆息似地道:“因為我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想你了,然后沒規矩地闖進來。”
安然被他逗笑,高興地扣著他的腰道:“我就喜歡你來看我,衣服沒穿好你也會為我穿好的,你是趙臨,你又不是登徒子。”
“再說了,我就喜歡你想我到沒規矩的樣子。”
趙臨眼底亮著光,戲謔地問:“宛如圣僧破戒是吧?”
安然奚落道:“哎呦,難道不是仙長下凡嗎?我記得你信道來著。”
趙臨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他的小姑娘果然是最記仇的,這個時候還不忘拿從前的事情來揶揄。
他摸了摸安然的額頭,親吻著她的臉頰道:“早點休息吧,我愛你。”
安然猝不及防聽見,剛抬起詫異的眼眸,亮晶晶的眼睛一下子戳中了趙臨的心。
他忍不住再次低頭,親吻在她的眼眸上。
安然渾渾噩噩的,直到他離開了,她才驚覺他剛剛說了什么?
那樣眷戀不舍的語氣,說著震動她的情話。
然后他就走了。
她緩慢走到門口,目送他的背影,心想他果然是來搗亂的。
她剛剛想到要交給關先生的答案,沒了。
就這樣不翼而飛了,滿腦子都是他的那句:“我愛你。”
……
夜深人靜的康王府,康王捏住一只小鳥的身體,另外一只手順著鳥兒的羽毛。
問著身邊回稟的探子道:“你是說,瑞王在見過魏紫以后,去了籬園?”
探子回稟道:“是的。”
“魏紫想派人監視魏東海,不過被魏東海甩開了。”
“魏東海去了安慶縣主府,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康王冷嗤一聲,魏東海老了,沉不住氣了。
一個人隱藏三十年都沒有露出痕跡,三十年后,卻因為疑心事情敗露而一再確認,最終露出馬腳。
反倒是他大哥,那么沉得住氣?
連安慶有可能是高家的人都不感興趣嗎?
還是說,明萱郡主的魅力更大呢?
不知不覺間,康王掐住了鳥的脖子。
等到他反應過來,那只鳥已經死了。
他嫌惡地丟在地上,身邊的人連忙處理掉鳥的尸體,順便端來撒著香露的水給他洗手,送上干凈雪白的帕子。
等到再次歸于平靜,康王淡淡道:“看來我得再去會會明萱郡主才行。”
所有人都不敢回話,直到奶娘來稟,說小皇孫生病了,一直哭鬧。
康王聞言便笑著道:“生病了就去請太醫,派人去宮里和趙庶人的府邸報信。”
“該知道的人知道了,該擔心的人也才會擔心。”
奶娘不懂,只是被嚇得一哆嗦。
康王總是帶著笑意,然而誰也不知道他下一瞬會做什么?成天活得膽戰心驚的,還不如在趙庶人的府邸中時,偶爾還能猜到趙庶人的心思。
這個康王,真是太可怕了。
“你還站著干什么?”康王身邊的老太監上前質問。
嚇得奶娘一震,連忙磕完頭就跑了。
康王嗤笑,一個人驚懼的時候,往往描述得最為精準了。
安慶縣主府。
魏東海質問著安慶,為什么要攪和進明萱郡主的事情里。
安慶惱羞成怒道:“我沒有。”
魏東海道:“通政司查到的消息怎么會有假?就是你府中的下人參與傳出去的。”
“參與?”安慶縣主敏銳地發現,散播謠言的還有別人。
當即便怒問道:“到底是誰在陷害我?”
魏東海沒有理會她。
安慶越發惱怒道:“我自顧不暇,身體又在病中,怎么可能會有心思去做這些事情?”
“不說是誰陷害我的,還口口聲聲說為我著想,你為我著想什么?”
魏東海被說得氣悶,只好道:“你府中一個叫翠柳的丫鬟,張府里一里四夫人房里的一個陪嫁嬤嬤,還有和趙庶人府中的有來往的商販。”
“就是這些。”
“翠柳?”
那是女兒身邊的貼身丫鬟,安慶想起了自己放的那封信,頓時著急道:“不會吧?”
魏東海問道:“你想起了什么?”
安慶心虛地搖了搖頭,她不能把女兒牽扯進來。
魏東海見狀,冷冷道:“你如果你知道什么,還是最好說出來,否則的話,后面再想讓我去保可就難了。”
安慶并不信任魏東海,并未順著他的話說,而是道:“應該就是張老夫人的意思,她氣我帶著珠妍離開,讓李氏出手逼我們回去呢。”
魏東海狐疑,張老夫人怎么會做這種事情?
更何況李夫人是李家的姑娘,雖然嫁去了張家,但顧及到李家的聲譽,根本不可能幫張老夫人做這種陷害妯娌的事。
可為了讓安慶信服,魏東海還是道:“我回去讓人幫你查。”
安慶見狀,趁機問道:“你究竟知不知道我的身世?我到底是誰家的女兒?”
魏東海的指甲掐進掌心,面上不動聲色地問道:“你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
安慶道:“我不應該知道嗎?”
魏東海搖了搖頭,肯定道:“不應該。”
安慶擔心自己就是高家的女兒,那等真相揭露的那一刻,就算皇帝不讓她死,那些唇槍舌戰的老臣也一定不會放過她的,便怒聲道:“你果然什么都知道卻不告訴我,你到底是何居心?”
魏東海冷冷道:“我若真想害你還會等到今日?”
“但有一點你可以放心,你不是高家的女兒。”
安慶聞言,徹底松了一口氣,不是就好。
可她卻忽略了,魏東海說完這句話時,立即背過身去。
似乎有什么情緒不想讓她看出來。
而聽完他們對話的張豐羽,蹙著眉頭,徑直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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