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強勢掠奪,秦少請自重 > 第209章 不懷好意
  葉岑溪請來的美術老師正在教她畫畫,傭人突然從外面敲門。

  “太太,有客人來。”

  葉岑溪放下手里的畫筆,對老師笑道:“今天就到這兒吧,麻煩您了。”

  老師客氣地笑了笑,拎著教具離開。

  葉岑溪洗完手,問傭人道:“是什么客人?”

  “沒見過,這會兒在門口等著,太太您還是趕緊去看看吧。”

  “行,我這就去。”

  葉岑溪下樓,走到門口的一瞬間,她愣了愣。

  大門半敞著,郭宏手上拎著價值不菲的禮品站在外面,身后跟著滿臉不耐煩的安然。

  昨天才碰到他們,怎么今天他們就突然登門了?

  葉岑溪擰緊的眉頭松了皺,皺了又松,“你們好。”

  “秦太太,我和然然來拜訪您。”郭宏把禮物往前遞了遞。

  葉岑溪不想收郭宏的禮物,“不好意思,你們來之前,貌似沒跟我說過。”

  “是我們唐突了。”郭宏道,“不過咱們都是親戚,我和然然應該來拜訪。”

  他討好地笑。

  葉岑溪實在不想和他們扯上關系,但又不能把人趕出去。

  偏偏郭宏好像沒感覺到她的反感,臉皮挺厚地說:“外面天冷,我和然然能進去說話嗎?”

  “進來吧。”

  沒辦法,葉岑溪只得將人請進來。

  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有多抗拒。

  郭宏就罷了,安然從剛才到現在,就一臉兇相,還總是瞪她,搞得她好像欠了安然錢似的。

  “嚴媽,給他們上茶。”

  “好的,太太稍等。”

  三人圍坐在茶幾上。

  郭宏道:“這次來屬實的有些突兀了,先跟您說聲抱歉。”

  茶水端上來,葉岑溪喝了一口道:“你們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沒什么事,就是安然覺得,姐妹之間應該走動一下,所以我們趁著今天的空,就來了。”

  郭宏簡直是睜著眼說瞎話。

  葉岑溪就算沒怎么正眼瞧安然,也知道安然對她討厭到骨子里。

  估計來她家做客的主意,是這個郭宏想的。

  臉皮比城墻還厚。

  聊了會兒閑天,葉岑溪草草把人打發走。

  她讓傭人把禮物還了回去,“這些家里都有,不勞你們破費了。”

  郭宏不肯,“登門拜訪,送禮物理所當然,哪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可這禮品拿著燙手。

  葉岑溪一旦收了,以后要是郭宏有生意上的事情求她,她根本沒法拒絕。

  正為難之際。

  門響了一下。

  隨即,秦少野的身影出現在門外。

  安然是第一個注意到秦少野的。

  五年前,本來她嫁給秦少野的幾率是最大的。

  可是先有一個葉岑溪攪和,后來又來個狐媚子沈斂。

  她沒辦法,才嫁給郭宏。

  安然一直覺得自己嫁的算是好的,畢竟郭宏家里也很有錢。

  可現在看到秦少野,安然覺得自己當初真不應該為了結婚而結婚。

  秦少野和郭宏差不多的年紀。

  都是三十出點兒頭。

  秦少野卻比郭宏英俊得多,身板強悍厚壯,處處透著一種清貴又冷沉的氣質。

  讓女人看著著迷。

  而郭宏,風流成性,戴著眼鏡還好,文質彬彬的,一旦摘了眼鏡,那股猥瑣的樣子就很明顯。

  安然突然嫌棄的不行。

  見到門口站著兩個陌生的人,秦少野還以為自己走錯家門了。

  等看到葉岑溪,他才換了鞋過去,“家里來客人了?”

  他很自然攬住她的腰,語氣溫柔又自然。

  顯然是平時的相處模式。

  安然嫉妒得牙根癢癢,心里對郭宏嫌棄更甚,看向秦少野的眼神,也蒙上幾分不懷好意,但并沒有人注意到她。

  “安然,和他丈夫郭宏。”葉岑溪不得已介紹道。

  郭宏順桿子往上爬,套近乎道:“秦先生,我們算是近親了,過了這么久,我和然然才來拜訪,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說著,他把禮品又遞上來,“這是給秦太太的禮物,算是然然這個做姐姐的一點兒心意。”

  葉岑溪不想當惡人,悄悄從郭宏看不到的地方,拽了拽秦少野腰后的衣服。

  秦少野捏了捏她后腰的肉,隨后一本正經道:“無功不受祿,你突然過來送禮,我們都沒準備。”

  “這...秦先生。”郭宏沒想到秦少野的態度會突然這么硬,“就是親戚間來回走動的禮節罷了,您別太在意這種事,花不了多少錢的。”

  其實剛才葉岑溪大致瞄了一眼,里面竟然還有勞力士的手表。

  怕是這么一堆拎過來,不下百萬。

  花不了多少錢...

  郭宏還真敢說。

  秦少野眉頭微挑,絲毫不給郭宏面子,“正常親戚平時走動,不會送什么亂七八糟的禮品。你要是有生意上的問題,可以來找我聊,以后你不要來打擾我太太,她最近心情不太好,需要在家里靜養著。”

  “是,是。”郭宏忙應道,“是我和然然太唐突了,那禮物我就拎回去了,打擾了。”

  看著郭宏對秦少野點頭哈腰的模樣,安然心里更不是滋味。

  她覺得郭宏沒用。

  害自己低葉岑溪一頭。

  真是所嫁非人。

  安然冷著臉,轉頭跟郭宏走了。

  大門將他們離開的背影隔絕在外面,葉岑溪無語道:“五年多都沒走動過,就昨天偶然見了面,說了幾句話,今天就大動干戈地過來送禮,真是夠勢利的。”

  秦少野托著她,將人抱起來。

  葉岑溪的雙腿順勢圈住他的腰,摟緊他的脖子,悶聲道:“我把穆紹的事情告訴武初一了,明明穆紹不讓我告訴她,但我還是沒忍住說了,她哭了挺久。”

  秦少野抱著人往樓上走,“今天早上阿紹那邊傳來消息,說已經到了,目前還沒什么危險,你讓武初一安心。”

  “嗯,我等會兒就跟她講。”

  葉岑溪覺得,這件事對武初一挺殘酷的。

  明明兩個互相喜歡的人,卻可能會面臨陰陽相隔,想想就很難受。

  她不禁代入自己。

  如果哪一天她和秦少野,某一方突然也面臨這樣的危機,那豈不是很痛苦嗎。

  葉岑溪不禁摟緊秦少野。

  秦少野要剝她衣裳時,她摟得更緊了。

  他便知道,她沒什么興致,就按捺了心里的悸動,安撫道:“沒事的,阿紹那邊我安排不少身手好的人跟著,他不會有什么事的。”

  葉岑溪悶悶地嗯了一聲。

  秦少野怕她還是難過,跟她說了好一會兒話。

  下午不忙,他就把工作全推給云知杭,專心在家陪她。

  第二天,葉岑溪接到陸嵐的電話。

  “小溪啊,我剛知道你回c市,你怎么不早跟媽媽說呢?”陸嵐語氣中有責備,“你還在怪我是不是,所以不想跟我有聯系。”

  過去這么多年,已經沒有什么怪不怪的了。

  畢竟她和陸嵐的母女之情本就淡漠,所以陸嵐無論怎樣,葉岑溪都不在意。

  更別說主動聯系她。

  葉岑溪道:“沒有怪你。”

  “那你明天方不方便來媽媽家里坐坐。”

  “不太方便。”

  “那后天呢?”

  葉岑溪道:“我最近都很忙。”

  那頭陸嵐一直沉默。

  她拿著手機,有些不滿葉岑溪對她的疏離。

  但看到安然對著她使眼色,陸嵐便按捺住心里的難過和不滿,柔聲道:“那你什么有時間來我這兒坐坐,媽媽挺想你的。”

  陸嵐態度很堅決,大有一種葉岑溪不答應,就誓不罷休的感覺。

  葉岑溪揉了揉脹痛的額頭,勉強道:“下周四吧。”

  “好,那我們就約在下周四。”

  陸嵐掛了電話。

  安然不滿道:“仗著自己嫁給秦少野,對媽媽你這個親生母親都愛答不理的,真的是攀上高枝就忘了本。”

  陸嵐蹙眉道:“不許你這么說妹妹,要不是你央求我給岑溪打電話,你以為我有臉打過去嗎?”

  “媽,你別這么說。”安然不滿道,“我也是為了安家和郭家好。誰不知道葉岑溪在秦少野面前得臉,我們重新跟葉岑溪打好關系,先不提我婆家,咱家以后的生意還用愁嗎?”

  “說的也是。”陸嵐眸光微閃,“不過我之前對你妹妹不聞不問的,也不知道她和秦少野愿不愿意幫我們。”

  安然道:“葉岑溪是您身上掉下的一塊肉,您有困難,她不可能放著不管,就看媽媽您怎么做。”

  “然然說的是。”這時,臥室里走出來一個中年男人。

  正是安展。

  他現在的模樣有些蒼老,身體也開始發福了。

  不復當年的意氣風發之態。

  陸嵐臉色冷了下來,“家里生意撐不起來,還要靠著我跟前夫的女兒,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個男人。”

  安展臉色發綠,“陸嵐,你吃飽了撐的,一天天故意找我麻煩。”

  陸嵐嗆道:“我為什么找你麻煩,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前幾年在國外,你和你秘書打的火熱,在那狐媚子身上花了多少錢。到最后,她把你身上的錢榨干了,你公司倒閉,她就一腳把你踹了,這就是你找的好情人。”

  “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你要提多少次才肯罷休。”安展臉色不好看,“更何況,你這些年揮霍了我多少錢,你有幫過我什么嗎,要不是我顧念舊情,早就休了你。”

  爭執了幾句,陸嵐和安展動起了手。

  這些年,安然早就習慣了,她淡漠地看了一眼,冷著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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