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集團頂層。
董事長辦公室。
王海富恭敬地替李長生上茶,后者抿了一口,頗感欣慰,“海富,你辛苦了。這十年來,你把公司打理的不錯。”
“李少過獎了。”
王海富笑了笑,“當年我不過是個街頭爛仔,如果不是您救我一命,我都活不到今天。替李家打理長風集團,也不過是得李少和老家主看中,才有這個機會。”
“我沒看錯人,你還是那個重情重義的性子。”
李長生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我敬你一杯。”
王海富連連擺手,“李少,這么說就見外了……”他打住了話頭,視線掃過守在門口的聶風和清雨兩人。
“不用避諱什么,他們是自己人,信得過。”
王海富見李長生說得這么篤定,便繼續說道:“當年李家滅族,本來長風集團我是守不住的,錢家想要橫插一腳,瓜分攪局。后來是白氏商會的會長,白梟出面,這才保住了這份基業。這些年,長風集團能順風順水,還是多虧他的諸多照顧。”
“白氏商會?”
李長生一下子想起了白氏商會的大小姐白玲,他是真沒想到,自己竟然與白家這么有淵源。
王海富解釋道:“很久以前,我在白梟手下干過一年,他那個人重情重義。念著這份情,見我有困難,二話不說,就出手相救了。”
“難得。”
李長生呢喃著,見慣了爾虞我詐。向王海富和白梟這種熱血的性子,真的不多見了。
兩人正聊著。
忽然,王海富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皺了皺眉,掏出來,本想立馬關機。可一瞧見來電,趕緊走到一旁,接聽起來。
“白梟會長病重……我認識兩個國外的名醫,我這就安排他們過來。什么……病的很厲害,可能撐不了多久?我馬上過去看看!”
掛斷電話。
王海富神色嚴峻,“李少,真是不好意思,我得先去白氏商會分會一趟。白梟老哥似乎病的很厲害!”
李長生站起身來,“我跟你一起去吧。白梟會長保全了我李家的產業,于情于理,我該去探望一二。”
“李少,你回來復仇這件事情已經弄得滿城風雨,現在外面很多人都盯著你,隨時可能會你下殺手。我倒不是害怕李少你應付不過來,常言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白氏商會那邊我一個人去就夠了,你的心意,我會轉達給白梟老哥的。”
王海富這番話說得很得體,完全是為了照顧李長生的個人情緒。
顯然,他是不相信,李長生這次回青城,能夠有能力報仇雪恥,即便知道他已經殺了孫家不少人。
李長生笑了笑,沒有解釋,開口道:“你不是說白梟會長病重么?我剛好學了點醫術,能夠幫得上忙。”
“學了點醫術,能夠幫得上忙?”
王海富嘴角抽了抽。
對于李長生,他是感激和忠誠的。但感激不等于信服,畢竟十年前的李長生不過才十三歲,你還能指望一個十三歲的孩子有多靠譜?
雖然現在李長生已經二十三了,但對于經歷過大風大浪的自己而言,對方仍舊難以讓王海富信服。
再說了,真正有理智的人,會只帶著兩名古武者與整個城市的大小家族對抗么?
這種人會靠譜到哪里去?所以王海富還是想要盡量說服對方留在安全的地方。
“李少,你還懂醫術?”
王海富擠出一個微笑,想要確認一下。
“嗯,略懂。”
李長生認真地點了點頭。
把手在門口的聶風和清雨不約而同地笑了。他們不清楚,少主是在謙虛,還是單純地想逗逗王海富。
“那行吧。我們一起去白氏商會。”
王海富答應下來,他覺得再拒絕對方,就該得罪人了……
青城市的某個別墅當中,此刻的大廳內,坐著一群中年人。
這些人各個打扮貴氣,有著上位者的氣息。
這些人正是白氏商會的高層,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顯赫一方的名流士紳。如今眾人頗為難得,齊聚一堂。
在這里,卻是不敢有絲毫的倨傲。
眾人的視線齊刷刷地盯著樓上的臥室。
那門虛掩著,里面傳來了一男一女的聲音。
“白玲小姐,稍安勿躁。還是勞煩你出去等一等。”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藍袍青年,這人長得不差,就是一個鷹鉤鼻讓他整個人的氣質顯得很是陰翳。
白玲顯然不太放心,仍舊坐在床頭,沒有半點想要挪步出去的意思。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白梟會長這病非一日之寒,治療起來自然麻煩。我雖然醫術精湛,但也不敢打包票一定就能治好他。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縱使是醫生,也無計可施。”
“濟世堂有著華國最頂尖的醫術。你們救不了,別人更救不了。無論如何,還請沈醫生盡力施救……不管付出什么代價,我都不在乎,只希望您能將我父親給治好。”
白玲從父親的床榻上站起身來,瞧著仍舊處于昏迷狀態的父親,猛地跪地一拜。
“白玲小姐,不至于此,快快請起。”
陰翳青年伸手去攙扶白玲,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她那豐腴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他有些心猿意馬,“說來慚愧,我的醫術始終不及我父親,若是請他老人家出山,白梟會長這病倒也能治。”
“此話當真?”
白玲眼前一亮。
眼前這陰翳青年名叫沈青書,他的父親沈邊成,乃是濟世堂的現任堂主,雖然醫術出眾,但已經金盆洗手,很久都不給人看病了。
若是能夠請到沈邊成出馬,父親的病肯定能夠得到治愈。
“我家老爺子雖然金盆洗手,但我去請他,自然請的動。”
沈青書呵呵一笑,“當然,治病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沈醫生盡管提。”
“你嫁給我,你父親就是我的岳父。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自然不可能看著他病故。”
沈青書舔了舔嘴唇,伸手想要去牽白玲白皙修長的手腕,卻被后者躲了過去。
白玲臉色鐵青,“沈醫生,請自重!”
沈青書臉色沉了幾分,語氣也變得嚴肅,“之前看白小姐如此著急自己的父親,我是被你這份親情感動了,所以才提出這個要求,沒想到你也只嘴上說說而已。既然不肯做出犧牲,那就當我沒說好了。不過,我可得提醒你一句,白梟會長已經病入膏肓,除了我父親,沒人救得了。”
他一甩衣袖,站起身來,做勢要走。
白玲咬了咬牙,伸手抓住沈青書的衣擺,“沈醫生,等一等……”
“想通了?這就對了。”
沈青書得意一笑,伸手想要去摟白玲的腰肢。
“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明明是垂涎對方的美色,卻說得如此冠冕堂皇?濟世堂的人都這么無恥?”
沈青書眉頭一皺,轉身望去,不知何時,門外走過來了四個人。三男一女,說話的則是一個領頭模樣的長風青年。
“你是什么人?”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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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