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陳聿墨收拾桌子,本來還準備帶著溫昱晟一起出去玩的。

  洗了個碗的功夫,上樓一看,alpha縮在被子里面,臉頰紅撲撲的。

  上前摸了摸額頭,一片滾燙,甚至越來越嚴重。

  陳聿墨感受到濃重的龍舌蘭信息素的味道,特別不正常。

  這才意識到溫昱晟應該是易感期到了。

  毫無征兆。

  突然爆發。

  就連平時最喜歡小爸信息素的年糕此刻也像是喝多了一樣,皺著眉頭,暈乎乎地吐舌頭。

  陳聿墨一把提起小家伙,扔進車里面,直接送到老宅。

  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趕回御鉑苑,溫昱晟還是沒有醒來。

  結婚這么多年,如此猛烈的易感期之前只出現過一次,就是懷年糕的時候。

  當時也是因為毫無準備,陳聿墨被濃重的龍舌蘭勾得差點失去全部理智。

  可那次是因為給溫昱晟注射了alpha易感期誘導劑。

  這次并沒有,為什么癥狀甚至比上次還要厲害?

  “乖崽?”

  “乖崽?”

  陳聿墨叫了好幾聲,溫昱晟好像是睡著了一樣,沒有回答。

  手探進被子里面,也是滾燙的。

  這樣下去,溫昱晟整個人都能被燒壞了。

  容不得他多想,陳聿墨抱著床上的人走進浴室里面。

  張叔也說過,必要的時候要進行加強性的永久標記。

  可能會難以忍受,乖崽也會因此鬧脾氣。

  陳聿墨抿著嘴唇,給懷里的人開始解衣服。

  .......

  一個永久標記,整整持續了七天。

  年糕幾天沒有回家,每天待在老宅里面。

  由于期間江知逸來把小熊餅干拿走,小家伙也沒有太鬧騰。

  但溫昱晟可算是受苦了。

  整個人就像是餡餅一樣,翻來覆去地被煎。

  最后出鍋了,就剩下干餅一張。

  七天后......

  陳聿墨神清氣爽地站在鏡子跟前系領帶,溫昱晟像是被吸干了精氣的千年老尸一樣。

  趴在床上,滿臉哀怨地看著陳聿墨的背影。

  “假公濟私!”

  “明明一天可以解決的事情,你偏偏拖了七天,過分了!”

  陳聿墨轉過身,耐心地解釋。

  “乖崽,我可是輕柔的很,就是怕傷到你。”

  “慢工出細活,慢一點,總歸是對你沒有好處。”

  “嘁~別把你自己的道貌岸然說的這么有理有據,你那點花花腸子,別以為我不知道是為什么!”

  說著,溫昱晟翻了個身。

  “嗷~!疼死我了。”

  “我這把老腰,可算是斷了。”

  “喂!那位!穿的這么花里胡哨的,準備去勾搭誰呢?”

  陳聿墨頓了頓:“很花哨嗎?”

  溫昱晟吹了一個口哨。

  “不花哨嗎?”

  “您自己照照鏡子,您現在滿臉滋潤,唇紅齒白。”

  “小腰一掐,西裝褲穿著的那是倒三角,小翹臀。”

  “還說自己不花哨?”

  陳聿墨皺著眉頭,一把扯開領帶。

  “不出去了。”

  溫昱晟默默蓋上被子。

  “是你自己不出去的,別說我的意見影響了你的心情。”

  陳聿墨看了一眼推卸責任的人,抿著唇,眼底滿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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