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可以養了,小梵葉開心的,步伐都輕盈了。
穆承嶠也為小弟開心,“看吧,哥咋說的,就得勇敢大膽的說出你想的,不爭取你都不知道結果。”
晏習帛笑問:“要剛才看的那只嗎?”
小梵葉搖搖頭,“爸爸,梵梵有貓貓啦,在學校。”
回到車上,晏梵葉終于把自己怎么遇到的那只小橘貓告訴了父母。
他說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泛著亮光,神采奕奕,穆樂樂在一旁撐著腦袋,“是嗎?誒呀,小葉子,你能忍這么久都不告訴媽媽啊,早知道,媽媽也去學校陪你養他了。”
小梵葉笑起來,“媽媽也喜歡嗎?”
“媽媽因為你的喜歡,所以喜歡。”
小梵葉懂了,爸爸媽媽是愛他,而愛他所愛。
他小嘴都快抿不住笑容了,“爸爸媽媽,我愛你們。也愛曾曾,愛哥哥們,愛小妹妹。”
“不~哥哥只愛,小,妹妹”穆無憂這邊又不講理的霸道了。
剛才霸道是因為,她瞧上人家貓兒了,走的時候爸爸媽媽不給她買,她霸道的要搶。
結果被抱走了,全家都告訴她,哥哥有貓,回家看哥哥的,她這才消了消火。
然后家都沒回,非要鬧著要小貓才回家。
這時,小梵葉又有了心里的想法,猶豫不知道要不要對父母開口,后來想到二哥對他說的話,小梵葉開口,“爸爸媽媽,我們能去學校幫我找那只小貓嗎?”
夫妻倆,“可以。”
小梵葉笑的更開心了。
到了學校,和門崗說了一聲,晏習帛在門口簽字,穆樂樂帶著幾個孩子在門口等著。
校門打開,一群人進入。
在晏梵葉的帶領下,一群人去了一個雜亂花叢中。
一開始,穆樂樂和晏習帛還擔心死別人家的小貓,萬一跑丟了怎么辦。
可是看到花叢下蹲著,那么小的一只,“帛哥,這得是新崽剛下沒多久吧?”
小梵葉鉆進去,一把捏了出來,小無憂在媽媽懷里也要去捏,結果被媽媽攔住,“帛哥,你拿個塑料袋子兜著他,別流浪貓身上有細菌病毒的弄孩子們身上。”
沒有塑料袋,晏習帛直接脫了自己外套,拿走兒子懷里的小野貓。
“梵梵去洗洗手,明天我們帶貓去做個全身體檢,讓醫生看看他多大了。”
小梵葉點頭,洗手池處有洗手液,他洗了洗手,跟著坐在車中,“爸爸,可以今天就去嘛?”小梵葉又提要求了。
這次,他父母沒有滿足他,“今天太晚了,我們還要去接曾爺爺,晚上你二哥要去打球,你還要練字,爸爸媽媽也要去趟公司,我們的時間不允許。”
小梵葉爭取了,盡管沒有如他意,但他也知足了,“好,那明天梵梵喊爸爸媽媽去。”
把薛硯送回去,接著穆老,一家人又回去了。
傍晚,晏慕穆電話打回家,“梵梵養了一只貓?”
得到那邊的肯定答復,“記得修剪指甲,家里老人孩子都有,別讓花貓抓到。”
小梵葉和大哥說明天就去醫院。
“嗯,梵梵,你的小貓你要對他負責知道嗎?”
“大哥,梵梵知道。”
晏慕穆又嗯了一聲,最后,“恭喜梵梵,有了自己的小貓。”
“謝謝大哥。”
掛了電話,聽說那小無憂因為不讓她玩小貓,澡都不洗了,在發臭脾氣。
穆樂樂氣的也拍了一下水面,那穆無憂壓根就不吃這一壺,也“啪”一下,剁了一腳,“要貓貓~”
穆樂樂起身,“帛哥,帛哥!”
晏習帛過去了,“怎么了?”
浴巾把女兒卷出來,丟床上,晏習帛抱起女兒,五分鐘后,小無憂毛順了,“媽媽洗澡澡~”
穆樂樂:“你爸和你說的什么,你這就好了?”
“洗香香的媽媽。”
晏習帛這邊處理完,回了書房。
穆承嶠打完球很晚了,回來一身汗,進屋就脫上衣,光著膀子回屋洗澡。
晏梵葉晚上睡覺都要蹲起來看一看自己的小貓,“給你叫什么名字呀?”
薛畫畫晚上偷跑出去了,她的借口是:“我出去跑步了。”
阿霞覺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她外孫女都開始跑步了,不對勁,“沐沐,你姐去哪兒了?”
晏慕穆:“魂兒被勾走了。”
阿霞越來越搞不懂這群孩子們了,“我真是老了。”
晚上,酒店花園。
薛畫畫坐在那里,東張西望。
寧書玉遠遠站在她身后,看了她半天,最后邁步走進去,對著她右肩膀拍了一下,薛畫畫朝著右邊看,結果寧書玉坐在了薛畫畫的左邊,“怎么不上樓?”
薛畫畫看向左邊,她明白了,剛才寧書玉又逗她。
“嗯,我上去不太方便。你身體怎么樣了?”
“明天去醫院體檢。”
“我陪你可以嗎?”
寧書玉:“你確定?”
薛畫畫不懂,卻被問的,她心虛,“不,不確定。”
家中,晏慕穆看著時間,他姐出門一個小時了,打車過去,打車回來,聊天二十分鐘也夠了。
于是合上書本,穿著一身運動衣下樓,“奶奶,我出門一趟。”
阿霞也追出來,“你去哪兒?”
“夜跑。”
阿霞在身后喃喃一句,“魂兒也被勾走了?”
翌日大清早,
晏梵葉是全家第一個起床的,他起來后,跑去拍父母的屋門,結果爸爸媽媽又鎖門了。
穆承嶠打著哈欠走出來,“梵梵,你起這么早干啥?”
“二哥,今天要去給咚咚看病。”
穆承嶠問:“咚咚是誰?”
“小貓貓。”
穆承嶠撓頭,咋起了個這名。
“你去小妹臥室看她睡醒沒,沒睡醒就把她搞醒,她醒了不到三分鐘咱爸媽就醒了。”穆承嶠去洗漱了。
一般妹妹是都在爸爸媽媽臥室睡覺,除非不一般的情況,他推開門,妹妹果然在自己臥室睡。
他看著妹妹睡著的安顏,是不舍得喊醒的,但想到小咚咚還等著自己,親哥下手一點也不手軟。
兩秒后,穆無憂哭了鬧了。
不到五分鐘,父母都過去了。
“怎么了?大清早又嚎什么?”穆樂樂一臉癔癥的過去。
晏習帛抱起女兒,看了眼辦壞事的三兒子,“又是你二哥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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