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收到家書了,沒中北蚩埋伏被俘虜,避過去了。”蘇幼虞看著書信上的情況。
“還好還好,避過去就好。”陳氏剛松了一口氣,就聽見蘇幼虞繼續開口。
“但是北蚩那邊埋伏沒有得逞,惱羞成怒宣戰打起來了。”
院子里眾人皆是一驚,“打起來了?!”
蘇幼虞合上了信件,“開戰規模不大,父親正在向朝廷要援兵。但不論如何也好過父親被北蚩那群人埋伏挾持帶走。”
久綾眉頭緊皺,“北疆邊防內部已經爛透了,除了蘇大人帶過去的那一批人,根本分不清敵友。”
“蘇大人要是被挾持帶走,往少里說,污蔑他和盛雙一樣通敵叛國。”
“更嚴重就是北蚩架空兵部,離心君臣,順勢進攻的滅國之難。”
原是陳氏不懂朝廷戰事的人如今也嚇了一跳。
“目前起碼主動權在自己手里,就要看朝廷幫不幫忙了。”蘇幼虞想來父親那邊是步步兇險。
若是朝廷配合他還好說,可現在明顯皇帝已經中了沈國公先前的計策,開始離心忠臣,壓制父親的兵權。
如今蘇昆林不在京坐鎮,兵部調兵遣將大權把持在皇帝自己手里。
偏偏皇帝自己明顯不想打仗。
久綾冷笑一聲,“皇帝可未必,他現在連自己的皇位都坐不穩。”
院子里的人臉色都不好看。
皇帝要是不想出兵,那該怎么辦。
蘇幼虞把書信收了起來,“還勞煩公子再幫忙盯一盯外面來的信。”
“姑娘客氣了。”久綾遲疑了下,“還有一事,在下有一故人興許可以幫到姑娘,就是想見姑娘一面,不知道姑娘愿不愿意賞臉相見。”
“什么人?”夏江警惕的問著。
“我也可以把人送進來,這么多府兵圍著,諸位應該可以放心。”
蘇幼虞思忖片刻,“好,不過我家近來事多,等中秋過了吧。”
久綾見蘇幼虞答應了,喜出望外,“沒問題,在下這就去安排。”
久綾喜不自勝的出了蘇家門,回到了城外客棧里,“宮主!宮主好消息!蘇家那姑娘答應了!”
虞問半夢半醒的聽到,不耐煩的拉了拉小被子,“誰啊,答應什么了?”
久綾靠在門口,“少宮主答應要見您,不用等到重陽節了。”
他許久沒有聽到里面回話,又敲了敲門,“宮主?”
“呼啦”房門拉開。
虞問換了一身嶄新的衣服,一只手梳著自己的胡子,一只手里拿著銅鏡認真的照鏡子,“你說,我穿這身去如何?”
久綾:“……”
虞問皺著眉,“不行,太老氣了。”
他回身跑進房。
正巧碧尋上來,“宮主,三日后天冥宗宗主秦封說要和您見面詳談,約在了……”
“你們替我去,”虞問又抱了一件新衣服,照鏡子,“我乖孫都要見我了,還有他什么事。”
原本虞問答應去見秦封就是因為秦封拿捏著他乖孫,不然那混小子他見一次打一次。
還見什么面。
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久綾和碧尋兩人面面相覷。
恰逢八月十五前夜。
蘇幼虞滅了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
忽然聽到了崽崽從窩里爬出來的聲音。
她掀開床幔,看到那只小老虎朝著一個方向奶聲奶氣的“嚶嚀”一聲,就又轉頭朝蘇幼虞跑來。
接著被虞問放了鴿子的秦封出現在了房間里,微微嘆了一口氣。
蘇幼虞抱過崽,看秦封動作嫻熟的脫了外衫披風,坐到她床邊從她身后環住她的腰,話語間有些黯然神傷,“虞兒,我今日被放白鴿了。”
蘇幼虞意外,“還有人敢放你白鴿。”
秦封想著,也就這丫頭的家里人敢,他還是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我可能就是沒人疼沒人愛,誰都不喜歡,不來見我便不來吧。”
果不其然,他的小姑娘探過身來,心疼的輕拍了拍他的后背。
秦封滿意的伸手剛要趁勢擁溫香軟玉入懷,就聽她軟軟的安撫聲,“別裝。”
秦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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