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裴以琛多看了兩眼,
會不會是梨梨?
他這么想著,又覺得自己草木皆兵了。
不過是連背影都看不太清楚的身影罷了,很快就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裴以琛相信那個派傳單人說的話,那人要是不靠譜,買東西的女孩是不會介紹給他的,所以他肯定這里一定會有線索。
既然商販可能不靠譜,就問問路人吧。
裴以琛拿著舒梨的照片開始見到路人就問。
他的一舉一動都已經落入樊天頌眼線的視線范圍內,他們把這些信息實時報告給樊天頌聽。
而此時的樊天頌正在舒梨的別墅里,等著舒梨下樓。
“你們繼續跟,跟得緊一點,隨時給我報告。”樊天頌見舒梨下來了,就沒在繼續用耳機跟他的眼線通話。
“你忙的話不用管我,我自己出去也行。”舒梨說。
她真的不是很想跟樊天頌一起出去。
他忙的話,她巴不得。
樊天頌笑道:“我不忙啊,公司那么多能干的人,當總裁干嘛還親力親為?”
其實樊氏集團現在已經差不多垮了,被其他三大家族圍剿,他旗下很多子公司都倒閉了,產業也查出有不少問題,但他不在意這些,他早就想好了其他后路。
這些后路在他祖輩的時候就已經牽線好了。
所以他現在只要把資產都轉移好,做完收尾的工作,就完全可以退到海外去。
他在華國混不下去也不需要再混了。
舒梨心里可惜,還以為他今天一直在忙著什么事所以才不斷和人通話。
“怎么,你不想跟我一起出去?”樊天頌的表情有點受傷,“沒有了那部分記憶之后,你對我都冷淡了不少。”
舒梨聞言擰眉,她在思考著樊天頌說這些話的真實度。
她真的因為不見了一部分記憶才會對樊天頌抵觸的嗎?
難道他們之前確實是非常恩愛的?
可是為什么他們連一張像樣的合照都沒有?
他們要是那么恩愛,應該有很多甜蜜的證據才是,比如互相送的禮物什么的。
舒梨抿了抿嘴,“你說的這些我完全沒有印象,你怎么說都行。”
“你最近好像對我這個未婚夫越來越不滿了。”樊天頌推了推他的墨鏡,笑容難以言喻。
舒梨:“因為你管得太寬了,這也不讓那也不讓,我覺得煩!”
“不要鬧脾氣,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二哥也是這么說的。”樊天頌說起謊來一套一套的,根本就看不出來他有任何的心虛。
舒梨切了一聲,“這些都是你的片面之詞,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你那么聰明,我怎么騙你?”樊天頌過去,攬過舒梨的肩膀,“再說了,騙你不遲早會露餡,到時候被你清算了,我不是得不償失嗎?”
他見舒梨不說話,又道:“等你乖乖吃藥然后好了,自然就都想起來了。”
“還去不去了,我要發霉了。”舒梨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反正樊天頌總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