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兇手呢?
在場所有人都有嫌疑。
“昨晚我在房間里睡覺,我沒出去。”旗袍女說。
“誰和你在一起了嗎?怎么證明?”軍裝男問。
旗袍女:“我一個人住,怎么證明?”
“那就是有嫌疑了。”軍裝男的鷹眼銳利地閃了閃。
旗袍女瞪大了眼,她指著軍裝男:“你呢?你又去哪兒了?!”
“我和他下棋下得很晚。”軍裝男指了指休閑服,休閑服點頭。
他們有人證?
舒梨看向軍裝男和休閑服。
“得確定死者的死亡時間,你們的不在場證明才有用吧?”旗袍女像是和軍裝男杠上了,不依不饒道。
是啊,沒有死亡時間,不在場證明就沒有意義。
可是現在又沒有警察和法醫,怎么確定死亡時間?
眾人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個時候,埃里克站出來:“我是警察。”
舒梨心說也不能說不對。
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都集中在埃里克身上,狐疑地探究。
只見埃里克從兜里拿出一張警察證件,上面是一個爛大街的名字保羅。
作為一個情報頭子,搞個假身份對他來說并不難。
舒梨想埃里克應該具備基本的判案常識。
大家一看是警察,表情頓時各異,有松了口氣的,有把眉頭皺得更緊的,也有依舊看不清楚表情的,比如戴著口罩的軍裝男。
旗袍女:“你是警察怎么不早說?快點去驗尸!”
“警察也會驗尸嗎?不是只有法醫才會驗尸?”軍裝男說。
“枉你還穿著軍裝,你是假軍人吧?警察肯定具備初步判斷死亡時間的能力啊!”旗袍女懟道。
軍裝男翁了翁嘴,又把他的軍服裹得更緊,似乎對她質疑自己很不滿意,但又沒有反駁。
城堡里現在唯一的話事人,這個看起來不像管家的男人對埃里克說:“那就麻煩你了保羅警官。”
埃里克去驗尸,其他人緊隨其后,這個時候還是半夜,城堡里更加陰森森,就算人不少,圍在尸體旁邊,還是讓旗袍女一驚一乍。
“怎么樣,保羅先生?”舒梨也從善如流,裝作不認識埃里克的樣子。
埃里克沒忘記自己的人設,他是和舒梨他們不對盤的,大吵了一架,所以他并沒有回答舒梨。
旗袍女看見埃里克不出聲,忍不住也問:“到底怎么樣了保羅警官?”
埃里克這才開口:“死亡時間初步判定為晚上八點到十點。”
八點到十點?
所以百褶裙很有可能在出了公爵宴廳之后就被人殺了。
“好了,現在可以繼續剛才的不在場證明了。”旗袍女看向軍裝男:“你們下棋是什么時候。”
軍裝男冷哼:“八點到十一點半!”
非常完美的不在場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