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助理走了之后，一直站在旁邊抱著手臂的埃里克才說話：“你說給我十分鐘，結果你和助理說話就去了一半時間。”
“你看這些照片，有頭緒嗎？”霍聞瑾把照片遞給埃里克。
埃里克接過來看了一眼，“你給我看幾張保鏢的照片，我能看得出什么來才有鬼。”
霍聞瑾抿著嘴把照片抽走。
“上次你讓我查的資料，我給了不少權威醫生看過，都看不出來問題。”
霍聞瑾邊看表邊等著下文。
埃里克無語了幾秒，才又開口：“最后還是在一個暗醫那里找到了突破口，她說這幾個字母排列順序是錯誤的，它們指的另外幾種提取物。”
他說著把鋼筆把錯誤的部分圈出來。
“怎么看出來的？”霍聞瑾問。
“我猜她應該跟阿蒙有過接觸，這個人一直像陰溝里的老鼠到處逃竄，我好不容易逮著了她。”
霍聞瑾點頭，“時間到了。”
埃里克只好先作罷，跟著霍聞瑾出去。
“二哥，埃里克叔叔。”
埃里克：“小舒梨，你看起來精神不太好。”
舒梨摸了摸自己的臉，她也知道她最近又瘦了，之前好不容易胖回來。
霍聞瑾斜了埃里克一眼，“別在我妹面前亂說話。”
“我知道，我不會提。”埃里克小聲應著。
“過來，我給你復診。”霍聞瑾招手讓舒梨過來。
等舒梨復診完，身體各項機能都恢復得不錯，她才松了口氣。
“我給你開的營養餐，你要按時吃。”
“嗯。”
“還有......”
“二哥，我問你一個問題啊，我這樣的體質，還適合再懷孕嗎？”舒梨小心翼翼地問。
霍聞瑾不答反問：“以前這么不覺得你那么喜歡小孩子？”
舒梨也不知道，“你看過最近的熱搜了嗎？孕期產生的妊娠激素導致母親的大腦產生變化，影響母親的行為。”
霍聞瑾點頭：“一孕傻三年。”
舒梨無法反駁，不然她也不會傻傻的給機會裴以堔傷害自己。
霍聞瑾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才說：“體質是可以后期改變的，只要你好好調養好好聽話。”
舒梨點頭，“我現在都聽你們的了。”
霍聞瑾摸了摸舒梨的腦袋，“別想那么多，有哥哥在。”
“嗯，我會好好聽話好好吃飯的。”舒梨打起精神笑著。
霍聞瑾走出辦公室，立馬去開窗，扯開上面幾顆紐扣也還是覺得呼吸有點苦難。
“臨床試驗的不良反應？”埃里克過來問。
霍聞瑾：“可能吧，發現有問題后我已經停止了。”
“你給自己做檢查了嗎？”
“我自己怎么給自己做檢查？”霍聞瑾擺手，“沒事的。”
埃里克擰著眉：“你看起來不像沒事的樣子。”
“你實在閑得慌，就替我查查霍舒冉背后還有誰。”
“那個凱撒不就是意國人？沒準她背后是裴以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