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總，一切都安排好了。”
“嗯。”封邵云頭也不回喝著紅茶，“還有，舒小姐的會員卡你也弄妥當了嗎？”
“妥當了。”
“很好，下去吧。”
等裴以堔和舒梨都離開展會，封邵云也起身離開了。
*
舒梨來到和霍聞宣約好的餐廳，服務生恭敬地把她領到二樓的包廂。
神神秘秘的，三哥這是干嘛？
舒梨推開門，霍聞宣坐在那里玩骰子，洗手間里傳來抽水馬桶的聲音。
“你還約了誰啊？”舒梨看了一眼洗手間的方向。
霍聞宣笑得開心：“你還記得小時候被你欺負哭的西瓜皮眼鏡仔嗎？”
西瓜皮眼鏡仔？
“康德分小學！”霍聞宣提示舒梨。
舒梨想了好一會兒，才從遙遠的記憶里抽出一段。
好像確實有一個留著西瓜皮發型的眼鏡仔經常跟著她和三哥。
“不是你愛欺負人家嗎？”舒梨沒好氣地看了霍聞宣一眼。
霍聞宣擺手，示意妹妹不要在意這種細節，“你猜猜看他現在長什么樣了？”
舒梨好奇地看著打開洗手間門出來的人，只見一個腿長顏正，文質彬彬的男人跨步出來，笑起來更是優雅知性，完全和印象里傻瓜似的西瓜皮男孩對不上號。
真是男大十八變。
“你一定是舒梨。”男人笑得如沐春風，是讓人很舒服的類型。
舒梨努力回想他的名字，遲疑地開口：“歐陽？”
“沒錯是我，歐陽傾，太好了你果然記得我。”名叫歐陽傾的男人笑得更加燦爛。
霍聞宣過來拍了拍歐陽傾的肩膀，“這小子現在可是勝率百分之百的大律師，出道幾年就已經享譽南半球，經他的手，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怎么你這話聽起來不像贊美我？”歐陽傾笑容無奈。
“是贊美啊，夸你口才好業務能力頂級。”
歐陽傾還是那副笑容，他現在自信又從容，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比起小時候沒人緣只能屁顛屁顛跟在他們兄妹后面追著要一起玩，舒梨猜他現在一定很受女生歡迎。
三個人噓寒了一番就坐下來，霍聞宣進入正題，“小妹，顧安安那邊突然提出有關鍵性證據，要重新申請二審，我不知道他們要搞什么飛機，總之大意不得，剛好歐陽完成了手上的工作，我就把他弄來了。”
舒梨聞言，也一臉正色：“顧安安動作那么多，果然不會安生，她的目標不是什么監外執行那么簡單，她要出來。”
“不必擔心，我們可是有零敗績的歐陽。”霍聞宣摟過歐陽傾的肩膀，抬頭問他：“大律師有幾成把握？”
歐陽傾從容不迫開口：“十成。”
“真是讓人安心的自信。”霍聞宣拿起一杯咖啡遞給他：“我記得你喜歡喝冰美式，來提前干杯！”
歐陽傾接過咖啡，和霍聞宣舒梨手里的啤酒碰杯。
霍聞宣：“預祝顧安安多判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