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慕尚,該死的尚書府,你們不可能好過的。
這是他的第一想法。
他拍著小暮兒的背,哄著他入睡,希望他睡的安穩。
蘇水瀾牽著溫幽的手進了院子,到了浴室,她拉著他去沐浴,他紅著臉跟在她身后。
她率先脫去衣袍進入浴池。
扭頭看向站著的人,伸出修長的手,“小幽兒,下來。”
溫幽看著她,聽著她嘴里寵溺的稱呼,耳朵紅的徹底。
他輕咬著下唇,為嘴巴加了紅色。
蘇水瀾看著他害羞的走到了浴池邊,好看的手拉著他的手,輕輕一拉他就隨著她的力度掉進了浴池里。
她控制著力度呢,沒有讓他嗆到水,只不過身上的白袍濕了,黏黏的貼在身上,勾勒出他纖細的腰肢,變得透明起來。
她看到這一幕,狹長的狐貍眼里透著光,眸色暗了暗。
聲音譴卷危險,“小幽兒。”
“嗯?”
溫幽此時只是不好意思,沒有感到危險。
殊不知,他迷茫的眼神更讓蘇水瀾興奮。
蘇水瀾快速的褪掉了他身上的袍子扔到池子邊。
一只手好看的手握住他纖細嫩白的腰肢,一只手把他濕漉漉的頭發挑到了一邊,她的額頭抵上他的,“小幽兒,我的小幽兒,多少年了,你還是那么好看。”
溫幽被她說的臉頰通紅,眼睛低垂著,他更不好意思了。
誰能想到被人稱為千年狐貍的溫幽在私下如此嬌羞,僅僅自己兩句話,就能把他迷的五葷三素的。
蘇水瀾看著他干凈的眼睛,把他攬在懷里,輕柔的吻了吻眼睛。
溫幽的雙手抵在前面,卻是無能為力。
所幸她什么都沒有做,只是親了親他的眼睛。
等她后退一步,他沒有感覺到親昵,于是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他的妻主饒有興味的看著他,他的喉嚨一緊,眼底有著暗搓搓的興奮。
還好沒親,不過他也很失落。
蘇水瀾看著他的眼睛,怎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低低的笑了兩聲。
這種聲音是溫幽受不了的,他只覺得耳朵發燙。
“你別笑了。”
溫幽弱弱道。
“好。”
蘇水瀾很給面子的閉上嘴。
“阿瀾,暮兒住在哪里啊?”
“這個不清楚,母親沒有說,不過母親應該還是會把之前的院子暮兒。”
“之前的?”
溫幽蹙著彎彎的柳葉眉,想了一會。
“是那個院子啊!如此正好,我蘇家的人應該如此。”
“是啊!慕家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我派人去打掃院子吧?”
“不用,那個院子一直都有人打掃,里面是干凈的。”
“我怎么不知道?”
溫幽疑惑不解。
“你知道的,蘇家的公子都很少,都是女子,盼公子盼了好久,到了我這一輩,才盼來一個弟弟,好不容易蘇家又有了一個公子,自然是極其寵愛著的。
院子是每位公子都有的,從古至今都有,凡是蘇家的公子都有院子,自出嫁后或是老死之后,院子會保留,公子們生前住的是什么樣子,死后還是什么樣子,里面一直都有人打掃院子,扇兒和暮兒的院子都是這樣的。
說來也是,這些都是蘇家密辛,你不知道也是正常,每次我找機會和你說,和你說過后,不知怎么回事,你不是忘了,就是想不起來。
我覺得這和家里的公子有關,只有家里有公子的時候,小姐們迎娶的夫郎才會知道,并且記住。
這是我向父親提出的疑問,父親告訴我去藏書閣里找答案,看了書后,我才知道里面竟然還有這樣的緣故。
每個小姐都會進蘇家專有的地方訓練,就像是玉菡她們一樣,所以你們見不到她們,也是真的。
說來暮兒是我蘇家這一代的公子,自然是千嬌百寵的,可沒有想到竟然發生了這樣的意外。
不過,他回來了,那么千般好,萬般寵都是使得的,可以這樣說,哪怕他把皇女殺了,蘇家的人都可以讓他安然無恙、蘇家無事,皇朝不敢出聲,蘇家有這個底氣。
故,玉菡她們九個輕揚張狂,肆意張揚,這是蘇家給她們的底氣,倘若她們要是唯唯諾諾,我們會覺得她不是蘇家的孩子,蘇家的女子們驕陽熱烈,心機手段樣樣不缺,武功內力不可估量,重情重義,知善德,濟流民,廣善好施,朋友邊地都是,且都是生死之交。
蘇家人的底氣,能庇佑每個蘇家的人,人既然在世,就應該光明正大、囂張凜冽的活著,生而為人,就是享受的。
我知道,你平日對玉菡她們這樣的脾氣不管,任憑她們自己為人處世,我很高興,你不悅,也不多說什么,而是尊重她們的選擇,這是對的,理應如此,蘇家的人不是靠我們說的,她們自有自己的思量,她們知道的,早就有人告訴她們了。
你不必如此擔憂她們的性子,去何地,都有人庇佑著蘇家的人,這是蘇家人骨子里的愛護和維護。
幽兒,忠君要看忠的什么君,愛國要看愛的什么國,愛百姓要看百姓是什么樣子的,這樣一個皇朝才能走的長遠。
我蘇家的人一直都是最偉大的,各個皇朝對蘇家人敬七分,甚至九分,這都是蘇家人應該受著的,是她們理應如此。
每一輩的蘇家人就該是驕烈的,無關其他,只因姓蘇,這是她們應該得到的,蘇家的根基深厚,家底豐厚,她們敗壞錢財只要不是嫖賭,都行,蘇家人不予置評。
幽兒,外人只知我蘇家如何有錢,誰知我蘇家人又都經歷了什么呢?
這是欠蘇家的。
幽兒,你記住,我蘇家的公子都是被寵上天的,哪怕要天上的星星都是要摘下的,無論是對是錯,他們都是對的,我蘇家的小姐都是寵弟弟的,在寵弟弟這件事情上,連自己的夫郎都要往后站,你明白嗎?
蘇家的小姐都是從小驚天下的,驚才絕艷,都是曠古爍今、驚世之才,可我蘇家的公子這些一樣不差。
蘇家的小姐從小都會接受正確的思想,這是我和你都不能給她們的,可以這樣說,她們的思想眼界都是她們的經歷,我們插不去手。
她們灌溉的理念是這個天下最為正確的,你可以說她們,盡到自己身為父親的責任,但是她們的決定你無權置喙,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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