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眼看萬東昌又要對林海出手,衛老急忙喊了一嗓子。
但是萬東昌心中已經被憤怒填滿,對衛老的喊聲根本不理不睬。
他使出萬家的絕學,一拳打出,帶起的勁風更加猛烈,氣勢也比之前更強。
轟!
兩人拳頭再度碰撞到一起,激起的氣流幾乎讓所有人都睜不開眼,大部分人更是被這股強大的氣流推得東倒西歪。
甚至就連衛定山和衛定河等人,也不得不連退兩步,以躲避這股氣流的沖擊。
但是當氣流平息之后,他們震驚地發現,結果還是和剛才一樣。
林海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萬東昌也退到了剛才后退的位置。
這一下,就連衛老也驚訝地看向林海。
一次可以說是碰巧,連著兩次將萬東昌擊退,肯定不會是碰巧。
也就是說,林海也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大宗師。
衛定山愣了愣,隨即陷入狂喜。
林海不僅醫術過人,還是一位這么年輕的大宗師,更重要的是,他才二十多歲!
古武界年僅二十多歲就晉為大宗師的,屈指可數!
假以時日,林海的成就絕對不可想象。
而林海現在和衛嵐已經確定關系,也就是說,林海已經相當于半個衛家人。
這讓衛定山如何不喜出望外。
對于沒能和萬家聯姻,他剛才還有些遺憾,但是此時此刻,所有遺憾已經蕩然無存。
衛定山興奮地看著林海,目光火熱無比,猶如在欣賞一塊價值連城的美玉!
此時此刻,要說誰最吃驚,絕對當屬萬東昌。
其他人并不知道,他的右手臂從拳頭到肩膀,現在還在微微發抖。
單論力量,林海就超過他許多,除此之外,萬東昌剛才清楚地感覺到林海的氣勁已經順著他的手臂侵入他體內,只差一點就侵入他的心脈。
就在萬東昌大吃一驚,萬念俱灰時,這股強大的氣勁又飛速退出他體內。
萬東昌也因此撿回一條命。
他知道,是林海放了他一馬。
因此,第二拳過后,萬東昌再也沒有繼續發起攻擊。
他一臉震驚地看著林海,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二十歲的大宗師!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他絕對無法相信。
萬子豪也傻了眼。
他雖然紈绔,但是不傻。
萬東昌不是林海的對手,他也看出來了。
正因為如此,他才驚駭無比。他怎么也想不通,和他差不多的年紀,林海怎么就練成了大宗師。
此時,萬榮也站了起來,他看著林海喃喃低語,“二十歲的大宗師,簡直難以置信。此子將來的成就,絕對難以想象!”
衛老爺子拄著拐杖走到林海面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二十來歲的大宗師,了不起!”
林海笑道:“我只是運氣好而已。”
“就算運氣好,功夫也都是千錘百煉而成,更何況是大宗師!”衛老顯得很是高興。
說完,衛老轉頭對跟過來的萬榮說道:“老萬,我覺得今天這件事到此為止,你怎么看?”
萬榮笑呵呵道:“我當然沒意見!”
衛老又朝萬東昌看去,“東昌呢?”
“我聽衛老的!”萬東昌恭敬地說道。
“那好,我今天就倚老賣老一回,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你們都沒意見吧?”
林海笑道:“既然這件事已經解決了,我們也該走了。”
沒等衛老開口,衛定山急忙說道:“林先生,這幾天招待不周,不如多住幾天,讓我們略表地主之誼。”
“我還有事要辦,就不多呆了。”面對衛定山,林海沒什么好臉色,聲音也很冷淡。
剛才萬東昌對他出手,甚至想要一拳將他打死,衛定山兄弟倆從頭到尾就沒有幫他說過一句話。
如果不是看在衛嵐的面子上,林海都懶得搭理衛定山。
衛定山頗為尷尬,趕緊扭頭朝衛嵐示意,想讓衛嵐留下林海。
結果衛嵐對衛定山的瘋狂暗示視若未睹,只是默默站在林海身邊,全程一聲不吭。
不久之后,林海再度向衛老爺子提出告辭,然后轉身離去。
衛定山急忙追了出來,把衛嵐叫住,低聲說道:“小嵐,你想辦法讓林先生多住幾天。如果實在留不住,你就跟林先生一起走,以后不管他去哪,你也去哪。”
衛嵐嘆了口氣,“大伯,我知道你想把海哥留在我們衛家,但是這是不可能的。除了我之外,他還有其他女人,我沒有那么大的魅力獨占他。就算他只有我一個女朋友,我也不會讓他留在衛家。他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不是我們衛家的附庸。”
衛嵐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當她走到門外,發現林海在外面等她。
“他又跟你說什么?”林海上前笑著問道。
衛嵐苦笑道:“他說讓我把你留在衛家。”
“想讓我當衛家的上門女婿?”林海失笑道。
“我看多半就是這樣!”衛嵐嘆口氣,“在大伯眼里,我也就這個用處了。”
林海握住衛嵐的手,“要不要我去跟他說說?”
“不用!”衛嵐搖頭,“以前我確實有些犯傻,但是以后不會了,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誰也不能代替我做決定!”
說完,衛嵐看向林海,目光中柔情無限,情意綿綿。
林海低頭親了上去。
過了一陣,衛嵐推開林海,紅著臉朝四周看看,“別弄了,這里人多!”
“那我們去個人少的地方!”
“去你的,色狼!”
“這純粹是污蔑,明明是你在上面!”
“不許再說了!”
“還疼不疼?”
“……”
林海等人離開后,會客廳里陷入短暫的沉默。
不久之后,萬榮呵呵笑道:“沒想到今天竟然親眼見到了一位二十多歲的大宗師,這一次過來算是開了眼!”
衛老爺子感慨道:“長江后浪推前浪,我們都老了!”
就在兩位老人感慨歲月無情時,前院忽然傳來喧鬧聲。
衛定山皺眉問道:“又出什么事了?”
結果還沒等手下傳來消息,一個人忽然從會客廳外飛了進來,重重地摔在地上。
地上之人,赫然正是衛定山的手下。
這個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口鼻流血,眼睛圓睜,顯然已經死了。
衛定山立刻站了起來,怒道:“誰干的?”
一個黑衣中年人出現在會客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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