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正抓回來的年輕男子看起來只有三十歲左右,非常年輕。
不過當熊正將他扔到地上后,從年輕男子身上掉出了大量符篆和陣盤之類的東西。
毫無疑問,剛才躲在暗處搞鬼的就是他。
林海仔細看了看年輕男子的長相,和馬道長描述的相差無幾,看來這個家伙應該就是馬道長的那個師弟。
也就是說,放在謝雨晴辦公室的那個陰童,很可能就是他的。
曹家祖孫三代被剛才的一系列變故弄得狼狽不堪,心里早就窩了一大團伙,聽說這個年輕人就是躲在背后暗算他們曹家的那個人,包括曹桂昌在內,曹家的祖孫三代立刻就雙眼通紅地盯著地上的年輕人。
曹正率先沖了過去,朝年輕人身上連踹了七八腳,如果不是熊正和林海及時攔住,他肯定會活生生地將這個人踢死。
“先別打了,問問他到底是誰派他來的。”林海說道。
曹天和曹桂昌深以為然,他們和這個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對方肯定不可能無緣無故來找他們曹家的麻煩,甚至還想盡辦法想要滅他們曹家滿門,其中肯定有緣故。
“說,是誰派你來的?”曹正朝年輕人怒吼道。
“有種你們就打死我,我一個字也不會說的。”
曹正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敢嘴硬,一下子怒氣上頭,抬腳就踹。
“你以為我不敢打死你嗎?”
年輕道士雖然被踹的口吐鮮血,卻依然冷笑道:“此地陣法已成,沒有我出手解開陣法,不出三天你們曹家必亡。有種你繼續打,我的要看看,你們曹家還能堅持多久。”
曹正立刻躊躇起來,這個年輕道士的手段他剛才已經見識過了,如果對方說的是真的,那他們曹家就真的危險了。
“怎么,害怕了?”年輕道士冷笑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原來也怕死!”
曹正氣得臉色鐵青,可是為了曹家和自己的小命著想,他硬生生地忍了下來。
這時,只聽林海說道:“你布置的是五絕陣對吧,你再好好看看。”
年輕道士一臉狐疑地看了林海一眼,再微閉眼簾,曲起手指掐了好幾個法訣,結果他事先布置的陣法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年輕道士臉色大變,驚怒交加地盯著林海,“你是什么時候破掉我的五絕陣的?”
他是真的非常意外,在他的認知里,由他親手布置的五絕陣,旁人想要解開,不花費好幾天的功夫根本不可能。
等到了那時,曹家早就完蛋了。
然而林海不僅沒有花費那么長的時間,而且破開五絕陣的所有過程全都悄無聲息,連他這個布陣之人都沒有任何察覺,這說明他們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林海笑而不語,曹正得知陣法已經被林海破掉了,頓時再也沒有了任何顧忌,立刻沖上去又是一頓狠揍。
這一次年輕道士就再也沒有之前那么傲氣了,很快就跪在地上哀求起來。
曹正抓住他的頭發,用力把他的腦袋拎起來,“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陳家,是陳家派我來的!他們給了我兩千萬,讓我來對付你們,只要讓曹家家破人亡,他們答應再給我一個億!”
“陳家?”曹天雙目猛地一縮,“你說的是云陽陳家?”
“沒錯,就是云陽陳家,聯系我的人叫陳然,你們應該認識。”
“陳然這個混蛋!”曹正立刻將拳頭捏得咯吱作響,“我弄死他!”
陳家和曹家一樣,都是云陽的大家族之一。
事關重大,曹天非常慎重,直到查詢了陳家給年輕道士的轉賬記錄,確定匯款方的確就是陳然之后,他的臉色才瞬間陰沉下來。
曹桂昌語氣淡然地說道:“看來我太久不出門,很多人已經忘記我了。也好,這一次就趁這個機會再會會以前的老朋友。”
語氣雖淡,曹桂昌的目光之中卻充滿了殺意。
說罷,他再次向林海拱手表示謝意。
林海客氣了幾句,低頭看了看地上的年輕道士,“曹老先生,我想單獨問他幾個問題。”
曹桂昌立刻帶人讓到一旁。
熊正也走到一旁警戒。
林海問道:“你叫李中元,馬青云是你的師兄,對吧?”
“你怎么知道的?”年輕道士臉色大變。
“有人派你暗算海城東江國際的謝總,你就讓人將一個陰童放在了謝總辦公室里,后來你又想盡辦法控制了謝總的鄰居,試圖利用法器暗算謝總,對吧?”
這個名叫李中元的年輕道士臉色遽然大變,“原來壞我好事的就是你!”
正可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李中元先是陰童被毀,然后連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法器也被識破,讓他損失慘重,因此他早就對那個不斷壞他好事的家伙恨之入骨,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就是林海。
如果有可能,他現在真恨不得跟林海拼了。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林海的對手,剛才的法術比拼之中,他已經完敗,就算是拼命,他也不可能戰勝林海。
“我只想知道,是誰派你對付謝總的?”林海問道。
李中元冷哼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會!”
林海手指之間忽然出現一根銀針。
李中元心中警兆大生,“你想干什么?你別過來,別過來,啊……”
隨著林海手起針落,銀針深深地扎入李中元體內,很快就齊根盡沒!
李中元心頭大駭,急忙抓撓那塊皮膚,但是就算他將那塊肌膚摳得血肉模糊,也沒有找到那根銀針。
而且過了不到十秒鐘,一股奇癢突然從全身多處傳來,李中元即使拼命抓撓,也無法止住這股奇癢。
不到一分鐘,他就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扯得破爛不堪,全身的皮肉也被他自己抓撓得血肉模糊,這還沒完,李中元最后干脆躺在地上反復磨蹭翻滾,想用這種方式來止癢。
緊跟著,奇癢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掙扎一般的刺痛。
而且不是一根兩根,而是千萬根針同時扎在身上那種強烈的刺痛。
李中元何時忍受過這種酷刑,剛剛停止了不到片刻的慘叫聲立刻響起,而且比剛才叫得更加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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