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
陳艷梅突然回頭,朝林海怒吼道:“你是個什么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謝浩也冷哼道:“你要記住,你只是我姐身邊的一條狗。主人說話的時候,你最好閉上自己的嘴巴!”
說完,他還對謝雨晴說道:“姐,你這個保鏢太不懂規矩了,你還是換一個吧。保鏢厲不厲害是一方面,最關鍵的是要聽話,要懂規矩,否則會很麻煩的!”
“對,這個人必須換掉,不能再用了!”陳艷梅也抓住機會。
林海騰起一股怒意,他雖然答應謝雨晴當她的保鏢,可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從此就低人一等。
如果謝雨晴也是這樣認為的,那這份工作誰愛干誰干,反正他是不干了。
“小浩,不要胡說!”
讓林海沒有想到的是,謝雨晴忽然站了起來,而且發起了火。
她疾言厲色地斥責道:“你忘了爺爺是怎么教育我們的嗎?我們謝家從來沒有高人一等的臭毛病,也絕對不會仗勢欺人。因為只有互相尊重,才會交到越來越多的朋友,我們謝家的路才能越走越寬。
林海雖然是我的助理,他也同樣是我的合作伙伴,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會尊重我,就像我會尊重他一樣。以后在我面前,你最好收起剛才那些話,否則別怪我把你剛才那些話原封不動地告訴爺爺!”
謝浩被訓得灰頭土臉,低著頭一聲不吭。
陳艷梅的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白,氣得牙齒都快要咬碎了。
在她看來,謝雨晴這番話看起來是在批評謝浩,其實是將她臭罵了一頓。
她可是謝雨晴的長輩,竟然被謝雨晴當著這么多人的臉臭罵了一頓,這口氣她實在忍不了。
而且在謝雨晴心里,她和謝浩竟然連一個小小的保鏢都不如。
簡直是奇恥大辱!
雖然暫時拿謝雨晴沒辦法,但是她不信自己還對付不了一個小小的保鏢。
陳艷梅死死地盯著林海,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怎么知道你們謝總不用去醫院?我懷疑你就是想害雨晴!說,你是誰派來的?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說個子丑寅卯出來,我們謝家饒不了你!”
謝雨晴微微蹙眉,其實她也不太理解林海為什么要突然插話。
想了想,她問道:“你是不是會看病?”
林海直接無視了陳艷梅的威脅,點頭道:“確實懂一點,其實你根本就沒病,所以不用去醫院!”
“不可能!”謝浩急忙說道:“我姐今天上午明明暈倒了,你還敢胡說八道!”
說實話,謝雨晴也覺得林海這么說有些不太靠譜。
畢竟她早晨確實暈倒了。
不過她沒有著急,她相信林海肯定會給出一個說法。
果然,林海繼續說道:“別急,我讓你們看個東西就知道了。”
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林海忽然將一張椅子放在了謝雨晴的辦公桌上,然后爬上去站在了椅子上。
小如好奇地跑過去,和劉婕一起幫林海扶住椅子,仰著頭問道:“林海,你在天花板上找什么?”
天花板上光溜溜的,當然什么東西都沒有。但是當林海揭開一塊扣板后,小如突然失聲尖叫起來。
“啊……”
她個子不大,但是尖叫聲異常高亢尖銳,穿透力極強,驟然響起,嚇得所有人全都一哆嗦。
好家伙,就憑這叫聲,她以后的男朋友絕對很難頂得住!
更離譜的是,驚慌失措之下,小如還失手推了椅子一把。
林海:“……”
好家伙,你到底是來幫忙的,還是來搗亂的!
幸虧林海及時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否則非得橫著摔下來不可。
不過也正因為他讓開了位置,其他人才得以看到天花板上面夾層里的情況。
謝雨晴是第三個看到那件東西的人,剎那間,她臉色大變,眼中全是濃濃的驚駭之色。
劉婕則嚇得直接癱在了地上。
至于陳艷梅和謝浩母子倆,只看了一眼,他們就嚇得連聲尖叫,然后屁滾尿流地跑出了辦公室,躲在外面瑟瑟發抖。
天花板上的夾層里,赫然懸掛著一只臟兮兮的布娃娃。
布娃娃的脖子斷了一多半,腦袋耷拉著,臉上用紅色顏料畫著詭異的笑容,通紅的大嘴看起來格外滲人,身上也像沾滿了鮮血。
而最嚇人的是,布娃娃腦門上還插著一枚足足三十多公分長的黑色鐵釘,深深地扎進了布娃娃的腦袋里。
斷掉腦袋的布娃娃,貫穿腦袋的鐵釘,還有布娃娃臉上詭異滲人的笑容……
這一切就藏在謝雨晴的辦公桌上方,不得不讓人覺得毛骨悚然、膽戰心驚,多看一眼就全身冒雞皮疙瘩。
當林海重新爬上椅子,把布娃娃從天花板上的夾層里取下來時,小如和劉婕嚇得再次尖叫起來,飛快躲在了謝雨晴身后,連看都不敢再看那個布娃娃一眼。
“這……這是什么?”
謝雨晴雖然沒有尖叫,也沒有躲開,但是她也嚇得臉色蒼白,雙手不由自主地攥緊了桌沿。
林海拿著布娃娃琢磨了一會,然后翻開布娃娃斷開了脖子,又從布娃娃的肚子里找出了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謝雨晴的名字,還有一個日期。
“這是你的生日嗎?”林海把紙條遞給謝雨晴。
謝雨晴沒敢接紙條,遠遠地看了一眼,她點了點頭。
毫無疑問,紙條上的日期正是她的生日。
放置這個布娃娃的人,的確是沖著她來的。
謝雨晴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這個布娃娃的前主人應該是一個因為意外夭折的孩子,布娃娃頭上這根釘子則是棺材釘。”林海解釋道。
“棺材釘?”謝雨晴和小如她們三個又被嚇了一跳。
“對,就是棺材釘。這個布娃娃因為它的特殊來歷,所以它天然自帶一股陰煞之氣,又被人故意放在陰煞之地埋藏了七七四十九日,使得它身上的煞氣越來越濃郁,然后用棺材釘封住它身上的陰煞之氣,使得它們經久不散。所以,有人把這種布娃娃叫做靈童,或者是陰童。”
林海看向謝雨晴,“對方將這個陰童放在你頭頂,又把你的生日時辰放在陰童內,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利用陰童身上的煞氣克制你。日積月累下來,陰煞之氣會不斷侵入你體內,到時候你輕則變成植物人,再也無法醒來,重則暴病而亡,一命嗚呼。”
謝雨晴臉色蒼白地問道:“我早晨暈倒和它有關?”
“沒錯!”林海點頭,“不過這個陰童放置在這里的時間應該還沒多久,最多只有一個星期,陰煞之氣只是剛剛侵入你體內,影響還不大。”
小如則壯著膽子問道:“林海,是不是真的有鬼?”
“有沒有鬼神我也不知道,不過陰邪煞氣是真實存在的。”
林海笑道,“你們放心,有我在,這種手段害不了你們。”
隨后,他找來一些舊報紙,在閑置的花盆里點燃了一堆火,然后將陰童扔進了火堆里。
隱約間,陰童似乎動了一下,讓謝雨晴她們三個再次嚇得臉色慘白,不由自主地躲在林海身后。
與此同時,某個昏暗的房間里,突然傳出憤怒的尖叫聲。
“混蛋,誰敢破壞我的靈童!”
片刻后,燒得噼里啪啦的火堆里竟然隱約傳出嬰兒的啼哭聲,嚇得小如尖叫一聲,忙不迭地躲在林海背后。
林海微微皺眉,手指迅速捏出指印,然而屈指而彈,一道淡淡的金色光柱立刻射入火堆之中。
嬰兒啼哭聲立刻戛然而止。
而在那個昏暗的房間里,憤怒的叫罵聲也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凄厲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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