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女相傾國 > 第460章 穿個女裝看看
  她的話一說完,便不再理容景遇,而是歡喜的走到天順帝前道:“皇上,如何,世子今日里表現的不錯吧!微臣早就說過,世子的身子早已大好,能統率三軍了。”

  天順帝笑了笑,面上在笑,心里卻在嘆氣,這樣的比試當真是讓他開了眼界。

  今日的郁夢離運氣不是一般的好,日后誰還敢叫他天煞孤星,擺明了老天爺也在幫他。

  他心里原本對郁夢離還豐了一分戒心,如今倒好,戒心也大可盡去了,他根本就是個沒有本事的,今日的事情完全是巧合的。

  他原本以為明云裳和郁夢離是串通一氣的,雖然想從蘭陵王的手里把兵權奪過來,可是郁夢離在他的心里并不是最為合適之人,但是卻是最容易找借口接下蘭陵王手中兵權之人。

  如果郁夢離真的有本事的話,那么郁夢離就是一個心機深沉,而且還有不軌之心的人,可是今日里他雖然全部都贏了卻和他自己沒有什么關系。

  這樣的郁夢離天順帝很是喜歡,因為好拿捏,而這些拿捏實在是妙不可言,他弱成這副樣子,日后安排一個副將在他的身邊,然后再順理成章的把兵權捏到自己的手里。

  天順帝的心里有這番打算,心情也極好,微笑道:“世子大才,朕瞧著也合用。”

  蘭陵王也瞧出了其中的關竅,心里倒把郁夢離給恨得半死,暗罵他上輩子肯定是欠了郁夢離什么,所以他這輩子才要前來討債!

  他心有不甘的道:“回皇上的話,犬子今日能贏實是僥幸,他那樣的身體又如何能統率三軍。”

  “無妨。”天順帝微笑道:“朕瞧著挺好的,這樣能贏三局,就證明他是一個有福之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能逢兇化吉,是我蒼瀾王朝的福星!”

  蘭陵王知道天順帝的心思,更知道今日里不管是怎么勸,也必定是勸不回來了。天順帝詣在奪他的兵權,又實在是太可恨了些。

  天順帝的嘴角微微一揚,看著蘭陵王道:“王爺以為如何?”

  “皇上覺得犬子堪用那便是堪用了,只是他這樣的身子,若是遇到敵兵來犯,只怕會出大事。”蘭陵王滿臉擔心的道。

  明云裳淺笑道:“王爺擔心的極有道理,皇上,微臣還有一個想法。”

  “說來聽聽。”天順帝微笑著道,他如今瞧著明云裳當真是越瞧越順眼。

  她的眼光獨到,行事也不拘一格,最難得是對他忠心耿耿。

  他暗想日后實不用再懷疑她了,都試探了這么多次了,她哪一次不是把事情給他做得妥妥貼貼的?

  明云裳微笑道:“世子身子不適不打緊,在他在軍中,便有一分王爺的威儀在,他若是日常日情難以打理的話,可以安排一個副將在他的身邊幫他處理軍務。”

  她這一句話和天順帝方才想的幾乎一樣,天順帝的眼里滿是欣喜的道:“朕正有上此,謹愛卿和朕想到一起去了。”

  蘭陵王聞言恨得咬牙切齒,冷冷的瞪了明云裳一眼,她卻自顧自的笑顏如花,那模樣,沒有得意,仿佛一切都水到渠成一般。

  明云裳微微一笑后又道:“微臣方才和容太傅打過賭,方才皇上也聽到的,如今世子贏了,皇上可得為微臣做個證人,不許容太傅耍賴。”

  天順帝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這個證人朕是要做了,不知道謹愛卿想讓容愛卿為你做什么事情呢?”

  明云裳笑了笑道:“我們都是一國重臣,國家大事自然不敢拿來做賭資,今日里難得皇上心情好,實該有聲樂助興,微臣又聽聞容太傅極有聲樂,不如由他為三軍吹奏一曲如何?”

  天順帝看了容景遇一眼,淡聲道:“容愛卿意下如何?”

  容景遇緩緩地道:“榮幸之至!”

  明云裳微笑道:“容太傅真是爽快,來人啊,取舞衣來!”

  天順帝愣了一下后道:“要舞衣做什么?”

  明云裳淺笑道:“皇上,只聽吹曲有什么意思,微臣聽聞容太傅研究國學,對于舞蹈音律甚有研究,而古時的音律都是一邊跳一邊舞的,若沒有舞衣,容太傅又如何能表演?”

  在這個異世空間里,那些大儒們閑時會自己一邊撫琴一邊跳舞,美其名曰獨舞踏琴,只是明云裳此時讓他在這里跳,就有一分侮辱他的意思了。

  天順帝看了容景遇一眼道:“容愛卿意下如何?”

  “微臣猜容太傅自然是愿賭服輸。”明云裳在一旁接話道:“話說本相早前就想見識容太傅的無上風彩了,今日里有這樣的好機會,又豈能錯過?”

  天順帝看了明云裳一眼輕聲道:“他是一朝太傅,這樣做會不會太過了些?”

  明云裳輕嘆了一口氣道:“皇上果然是極寵容太傅,他之前說微臣幾次是女兒身微臣都未曾生氣。”

  “難不成聽他彈首曲子他就生氣不成?容太傅想來也不是那種小氣之人。再說了,今日里微臣與他也是有言在先的。”

  天順帝還想再說什么,容景遇卻淡淡地道:“謹相說得對,愿賭服輸,再則今日里是遇先提出來的,又豈能反悔。”

  明云裳微微一笑,那邊早有人將舞衣取了出來。

  他在一邊的軍帳里將一身的白衣換下,穿上了那件五顏六色的寬袖舞衣,他看了那件衣服一眼,打從心里覺得惡心。

  他站在那里猶自愣了下,卻緩緩將眼睛閉上,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明云裳的眸子微微瞇著,見容景遇一襲舞衣緩緩走了出來,她不禁愣了一下。

  她和他算是對頭,這近一年來幾乎天天都和他在爭斗,可是他大部分時間都是穿著潔白如雪的衣服。

  只有在新年上朝的那一天見他穿了官袍,今日里算是第二次除了白色以外其它的顏色。

  她心里是極度討厭他的,但是看著他把一件極為低俗的舞衣穿得如此的超凡脫俗,就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不可否認,他那副樣子真像是墜入人間的嫡仙,優雅的就連她這個對手也生出了敬佩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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