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風皺了一下眉頭,當著這名送信的保鏢面,打開了那封信。
信上寫著幾個字:“今天八點,情韻酒吧見!”
看完之后,牧晨風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金文旭完全可以發信息,或者是打電話。
這寫信是什么意思?
牧晨風想不明白。
不過,他還是決定去見見金文旭。
將信收起來后,牧晨風看向金文旭的保鏢,說道:“回去告訴金總,晚上見!”
“好的牧總!”
那名保鏢恭敬地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對方走后,牧晨風看向站在一旁的李兵,把信交給了他,低聲說道:“幫我交給徐叔,另外麻煩告訴他一聲,我送湘雪回靠山屯了!”
“是,牧少!”
李兵接過那封信后,立即離去。
牧晨風關上門后,轉身走回房間內,對何湘雪說道:“老婆,我先送你回村里,金文旭約我晚上在情韻酒吧見面!”
“他為什么約你在那里見面?”何湘雪疑惑地問道。
她并不是不相信牧晨風,而是她感覺金文旭的安排,有些奇怪。
牧晨風搖了搖頭,說道:“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至于他是什么目的,等晚上去了就知道了!”
何湘雪微微點頭,微笑道:“說得也是,那咱們現在就走吧!”
“嗯!”
牧晨風笑了笑,帶著何湘雪離開。
當牧晨風和何湘雪走出東來酒店,剛剛坐進車里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是徐利海打來的。
牧晨風接起來,說道:“徐叔!”
“方便說話嗎?”徐利海開口問道。
牧晨風說道:“方便!”
“你真的準備好了嗎?”徐利海開口問道。
“準備好了!”牧晨風輕聲說道。
徐利海沉默了一下,說道:“剛得到消息,聶彬和聶波今天晚上也去情韻酒吧!”
牧晨風聞言,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后,道:“徐叔,我知道了!”
“嗯,注意安全!另外,你喝酒了,我讓李兵去送你們!”
“我明白了,徐叔!”
牧晨風說完,直接掛掉電話。
“怎么了?徐叔有事?”何湘雪疑惑地問道。
牧晨風搖頭,微笑地說道:“徐叔讓李哥過來送咱倆,畢竟我喝酒了!”
“是呀,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
何湘雪聞言,頓時驚呼一聲,連忙說道:“快點下車,咱倆坐到后面去。下次可不許這樣了,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下次不敢了!”
牧晨風笑了笑,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坐到了后面。
不一會兒,李兵跑了過來。
“牧少,徐總讓我送你們回去!”李兵來到車前,對牧晨風說道。
牧晨風笑道:“麻煩李哥!”
“不麻煩,這是我應該做的!”
李兵說完,拉開車門,坐到駕駛位上。
隨后啟動車子,緩緩駛離。
兩個小時后,牧晨風回到市區。
但是他并沒有去東來酒店,而是讓李兵把他送到湘晨酒店。
“牧總!”
“牧總!”
牧晨風進入酒店后,工作人員紛紛向他打招呼問好。
牧晨風回應后,乘坐電梯直接去了頂樓。
來到頂樓,他的專屬房間時,庫山早已經坐在房間里等著他。
“什么時候到的?”
牧晨風走到房間,看見庫山后,立即開口問道。
庫山連忙站了起來,回答道:“接到你的電話后,我就帶人回來了!”
牧晨風點了點頭,“坐下吧,事情調查清楚了嗎?”
“調查清楚了!”庫山坐下后,回答道。
牧晨風聞言,沉思片刻后,低聲對庫山說道:“我的計劃是這樣的……”
……
晚上七點半,牧晨風開車來到情韻酒吧。
將車停好,走到情韻酒吧門口時,金文旭的保鏢立即迎了上來。
看樣子,對方已經等候多時。
他原本以為自己來早,卻不想對方更早。
“牧總!”
金文旭的保鏢上前招呼了一聲的同時,恭敬地說道:“金總已經在包廂等候牧總的到來,請隨我來!”
牧晨風點了點頭,跟著保鏢走進情韻酒吧。
不久后,來到一個包廂內。
此刻包廂內,除了金文旭之外,徐利海和曾蘭兩人竟然也來了。
令牧晨風沒想到的是,羅艷竟然也在。
此刻四人正在打著麻將。
這讓牧晨風很是震驚。
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應該來了很久。
“晨風來了,你先坐,我們再有兩圈就結束了!”徐利海看了牧晨風一眼,開口說道。
“沒事,你們玩就可以了!”牧晨風笑著,與幾人分別打了招呼。
隨后,獨自坐到沙發上,端起一杯已經倒好的紅酒,細細地品嘗起來。
半個小時后,四人你來我往,有輸有贏。
對于他們來講,打這種麻將,就是消遣。
只是牧晨風心里很是疑惑,金文旭要見他,為什么還要把徐利海和曾蘭約來?
此時,情韻酒吧不遠處的一處豪華ktv的三樓走廊內,最里面的包廂門口,站著四名身材魁梧的保鏢。
突然,其中一名三十歲左右的保鏢,手機傳來短信聲。
此人叫邵山,是聶彬的親信保鏢之一。
邵山聽到短信聲后,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只見短信內容寫道:“島國的海景是不是很漂亮?聶家的錢,花起來很舒服是嗎?我看你是活夠了!”
當看到短信內容后,整個人瞬間愣住了。
緊接著臉色蒼白,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內容雖說很短,可邵山知道,他去島國的事情,被人知道了。
現在對方拿這件事情來威脅他了!
邵山曾經是聶氏集團的一名保安,不過在當保安之前,他曾經練過武,而且還拿過武術冠軍。
后來被聶彬看中,由保安變成了保鏢。
他跟在聶彬身邊,已經七年,雖然比不了聶彬身邊的那幾個手下,可在保鏢里,他是資歷最老的心腹,非常受聶彬的重用。
聶彬雖說不如其他聶家嫡系子弟,但在聶家也是舉足若輕,很受重用。
聶彬之所以能夠在聶家立足,并且得到重用,這與他的心狠手辣,是分不開的。
邵山這些年,沒少給聶彬干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甚至手上還沾染過鮮血。
這些年,除了每年十幾萬的薪水外,他自然還一些同樣見不得光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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