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乎是才發現殷念身后站著一個男人。
她右手手臂上的肉都被腐蝕完,露出森森白骨和血漿。
可偏偏。
她受了這么重的傷之后!殷念這人竟然打完就退?
無恥!賤人無恥!
女人氣的破口大罵。
元辛碎的目光在她的大罵聲中逐漸陰沉了下來。
他遙遙的沖那女人伸出了手。
殷念看女人極其敗壞的樣子,也跟著露出了一個笑容,學著她的口吻慢吞吞的說:蠢貨,蠢貨罵街。
女人氣的恨不得撕碎殷念。
可下一刻,她看見看見了撕碎的場景。
只不過不是殷念,而是她自己。
她的身體被拉扯成一片片,只因為對面的男人抬起了手。
怎么會她怔怔的看著殷念的方向。
魔族余孽。
為什么。
會有人幫她?
這男人難道看不出這是魔族余孽嗎?
她那雙滿是困惑的眼睛,也在下一刻被陣法扭曲撕扯開。
殷念拿著紅傘,踩著血肉沖進了戰圈中。
在這樣的戰爭中,不需要仁慈,只分立場。
殷念對上的是一個三星天靈境強者,比她星級更強,可他卻因為殷念的狠辣招式感到絕望。
她像是無情的刀。
情急之下,那人慌忙的拿出了傳信玉,神子!我們,我們在白頭山
他手上一痛。
那塊玉就隨著他斷掉的手被殷念挑起,飛到了她的手上。
那邊傳來了浮神塔那邊的人焦急的聲音,不是讓你們去魔澗守著問嗎?問問那群魔族余孽愿不愿意和我們簽訂死契而已,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死契?
殷念彎唇,露出一個滲人的笑容。
死契還有一個稱呼,奴契。
一旦簽訂了這個契約,那就是單方面的將人的性命全都交付在另一個人手上。
那邊還在罵:只要他們愿意簽訂死契,我們浮神塔就想辦法讓他們從魔澗里出來,解開封印的四樣至寶,我們已經找到了兩樣。
殷念指尖微動。
他說什么?
浮神塔竟然也知道了解開封印的辦法也是,當年的封印就是五洲的人設下的,總歸會有一些人知道方法的。
只是他們找到的那兩樣,又是不是她缺失的那兩樣呢?
殷念眸光爆發出燦爛的光芒。
人呢?怎么不說話?
那邊的人開始急躁起來,這么點事情都做不好,要你們有什么用!
殷念一把就將那弟子拖了出來,傘尖刺穿了他的舌頭。
啊!!!那弟子發出慘叫聲,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傳信玉那邊驟然寂靜。
下一刻,尖銳的怒罵傳了過來:誰!是誰!
竟然敢動我浮神塔弟子?
你們怕是不想活了吧?
那邊好似是騷亂了起來,殷念眸光微動。
她的手虛虛壓在玉牌上。
小苗悄悄的對蝸蝸說:主人這是要坦白自己的身份爆打他們的臉了嗎?
蝸蝸皺著眉頭。
應該是的。
可下一刻。
它們就聽見了殷念壓的略微有些低啞的聲音發出了宛如鬼魅一樣的笑聲,呵呵。
這聲音讓人渾身的汗毛都炸開,和殷念平常的聲音完全不一樣。
蝸蝸整個蝸都傻了。
問我是誰?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修邪老祖,邪千面座下第一大弟子是也!
蝸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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