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佞幸:我的姐夫是皇帝 > 第一百六十八章 稟報結果
  就在宮里早朝正如火如荼之時,京城之中,張鶴齡所安排的御馬監和錦衣衛兵馬也正干的如火如荼。

  早半個多時辰之前,何鼎與張海帶隊抄了錢文真府邸,兩人清點押存了查抄物資后,便分開行動。

  何鼎帶著幾名軍士趕往了東廠,而張海則帶著軍兵,正式開始了他們大規模的查抄行動。

  他們分成幾隊,行動果決、迅速,又連續查抄了多家官員府邸。

  不過,比起錢文真的府中,這幾家查抄的結果無疑要遜色許多。可,此也是相對的,就以他們的入仕時間,以及現在的官職而言,查抄的結果已是令人驚嘆了。

  時間又過了大半時辰,當何鼎從東廠出來之后,直接打馬趕到了順天府門前。

  何鼎來到之后,也顧不上和順天府的人寒暄,跨馬立于順天府衙門所在的街道巷口。

  沒一會兒,只見張海,以及后加入的邢朝和一名御馬監把總,分別帶著人馬押著查抄成果,向此處涌來。

  隊伍之中,還有十幾個穿著家丁裝束的人被捆著隨隊押送而來。

  何鼎迎了上去,一打眼便發現了,他又是一番打量,眉頭頓時一蹙。

  “張百戶、刑百戶,鬧了些陣仗?伍把總,這些家丁又是怎么回事?”

  “公公,沒辦法,總會有膽大的人!”

  勇士營伍把總,下意識摸了摸皮甲上的斑斑痕跡,唏噓道。

  張海也在馬上抱了抱拳,笑道:“何公公,伍把總所言不差,確實是總有膽大的人啊。官職還沒有那位錢郎中大呢,可府上的派頭卻是分毫不差,甚至還有些敢打敢拼的,著實讓卑職感慨。

  呶……便是這些人,卑職帶隊上門,反應頗為激烈啊,卑職分別查了三家,其中撞門便撞了兩家,其中有一家,家丁更是朝著我錦衣衛動刀槍棍棒,著實讓卑職見識了一回,咱們錦衣衛和禁軍,似乎在京中沒牌面了啊!”

  張海搖了搖頭,望向了邢朝和伍把總,道:“伍把總,你們那邊情況應該和在下大差不差吧!”

  邢朝和伍把總聞聲,跟著點了點頭。

  事實情況差不多,他們也是查了幾家,大門緊閉,拒之門外是平常。

  等他們轟開門后,大多是敢怒不敢言,但反抗的也有。

  拿刀的,拿棍棒的,武器五花八門,人也是參差不齊,但真就大膽,竟然敢阻攔他們,甚至叫囂后,朝他們動手。

  也不知是他們真就大膽,還是有恃無恐,錦衣衛和勇士營自然不會退縮,上唄,一些家丁、護院,即便會點棍棒拳腳,那也是烏合之眾。

  沒說的,下三五除二,拿人,且甚至還見了血,這才讓他們消停了下來。

  而這些領頭的人,便跟著被押了回來,若是這般反抗,還不拾掇一下,那可就真沒牌面了。

  何鼎臉色不好看,手揮了揮,道:“伍把總,安排人把這些人押到大牢,好好的審一審。張百戶,審這些人無需那般柔和,讓咱家看看你們的手段。別怕出事,出了事咱家兜著,咱家兜不住,還有伯爺在。

  倒要看看,是誰給的膽子,禁衛軍是陛下的禁衛軍,錦衣衛也是陛下的親軍,幾個五六品官員的府邸下人,竟也敢朝陛下的禁軍親衛動手……”

  “是!”

  伍把總應命,轉過頭示意幾名軍士將人押去順天府。

  張海也是點頭,笑道:“何公公請放心,卑職雖是外派錦衣衛百戶,但也是鎮撫司當過差的人,卑職的弟兄也有幾個是錦衣衛的老手,您就瞧好吧……馬老六,去給大牢里的弟兄們支會一聲,什么章程知道了吧?”

  張海手下的一名總旗挑了挑眉頭,甚至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角,點了點頭。

  拉拉拽拽,呼喝打罵,街道上頓時一陣騷動。比起對那些官員,錦衣衛和勇士營對他們,可沒有那么柔和。

  方才在路上,是一路拖拽著,如同游街一般,如今何鼎、張海和邢朝幾人達成共識之后,那原本稍有的一絲絲顧忌也徹底放開了。

  而此時,這些家丁早就被押運的一路將銳氣消磨的干干凈凈了。哪還有絲毫勇氣和膽魄。

  甚至連喊個話的心氣也是半點皆無,錦衣衛和勇士營的人押著他們準備送去順天府大牢,他們都是極為老實,或許他們心中更該想的是,該如何配合著少受些苦方是。

  “也不知如今到底是怎么了!親衛不像親衛,禁衛不像禁衛,連陛下的耳目喉舌,也有了自個兒的想法……”

  看著軍士們押人而去,何鼎突然頗為唏噓感慨的輕聲道了一句。

  張鶴齡眉頭動了動,湊上去問道:“何公公,東廠一行不順利?”

  何鼎點點頭,又搖搖頭,緩緩道:“也不算不順利吧,官員的資料咱家拿到了。可咱家看了,就是單純的資料,除了出身、籍貫和部分財產,余者皆無。東廠身為監察機構,資料怎該如此淺薄?”

  張海笑著道:“何公公,或許有呢,只是咱們看不到罷了。”

  何鼎點點頭,他自然知道,或許有,不是或許,是必然有,范亨那個老東西,若是連這點認識也沒有,那也坐不住東廠廠公的位置了。

  可正如張海所言,他們看不到罷了,即便是打著陛下諭旨的牌子,他也是太監,跑了兩次,也是未能看到,連象征性的派些東廠番子配合也是無有。

  張海見何鼎的面色有些陰霾,笑道:“何公公,其實早前咱們不就有心理準備了嘛,咱們也無需那些細致的案卷,有單純的資料便夠了,至于其他,伯爺此番行事,只按陛下的旨意來,并不想太過牽枝扯蔓……”

  “咱家也只是感慨,感慨陛下已是下口諭讓他們全力配合,怎依然如此。莫非便要讓陛下親自對他下旨才行?”

  “哈哈,公公,若是陛下親口下旨于他,那當然沒問題。可陛下是一國之君,要交辦一件差事,給主要負責的人定個章程原則便可,哪需要事無巨細。

  若是事事都交辦的那般清楚,還要領銜辦事的人何用。咱們伯爺便是此番領頭主事,陛下給伯爺下了諭旨,賜了金牌,事便是交給咱們伯爺了。

  做到何種程度,便看伯爺和咱們的了。伯爺說過,做事首要抓住核心,其行事是嚴謹,或是粗暴,皆只是手段,一切皆為核心服務。

  此次的事,咱們的核心便是要查處定下的這些官員,另則將賑災的事落實。如今賑災那邊,劉員外已是奉伯爺的命操辦起來。而官員查處,有咱們查到的東西,再講東廠給的這些資料核實一遍,便已是足夠。

  至于其他,無關緊要了!再者……”

  張海說到這里,頓了頓后,低聲道:“何公公,陛下交辦了伯爺差事,伯爺是誰,那是皇后的親弟弟,在陛下和皇后跟前的影響,您應該比卑職更清楚。

  您說,陛下第一次給伯爺交辦此類差事,會不會更關注一些,而此次所發生的事,陛下若是真要知道,會不會知道?”

  何鼎微微怔了怔,緩緩點了點頭。

  倒是自己忽略了,也是經驗不足,一番起落驟然登上御馬監提督之位,做事尚可,但總結一番自我,算不上聰明。

  不過,聰明真的好嗎?范亨很聰明,且也有手段,可正如張海所言,有壽寧伯存在的事,陛下怎會不關心,又怎會不知道細情。

  別說陛下聽不到真消息,東廠是耳目,可陛下的耳目可不僅僅是東廠,錦衣衛是不是?他可不相信,牟斌會和范亨有多親近。

  錦衣衛于東廠,關系從來都是復雜的很呢,范亨此番配合不積極,大概也有壽寧伯打著錦衣衛名頭的原因吧。

  還是未曾看清事情的本質啊,算不上聰明,再者,他們這些內侍、太監,依靠的是甚么,需要聰明嗎?

  何鼎一番思忖,將亂七八糟的想法也暫時拋了去。

  “張百戶、刑百戶,名單上的人家府邸都查了嗎?”

  說起正事,何鼎打眼看了看張海他們帶回的東西,問道:“結果如何?”

  張海道:“除卻那些太小的,凡員外郎以上,劃定的那些家,卑職和刑百戶、伍把總分配了一番,卑職去了三家……”

  邢朝點了點,也是拱手道:“卑職去了四家!”

  伍把總道:“卑職去也是四家,一應皆已記錄在案,多虧了錦衣衛的弟兄,卑職等查的很仔細。大致無有遺漏!”

  何鼎聽著三人的稟報,點了點頭:“伍把總,此番也讓你學到不少吧,你且記在心上,若是日后再有用到,可不能再如今時這般。咱們勇士營是禁軍精銳,那便方方面面皆不落于人后!”

  伍把總點了點頭,可心里卻是有些古怪和微妙。

  禁軍學抄家,也算是奇事了,不過,倒也不好說。

  他們目前的頂頭上司是何鼎何公公,而提督之上,其實還有兩位公公。監督太監是司禮監秉筆李榮李公公,掌印太監是蔡昭蔡公公,可后兩位,在御馬監并不是太樂于抓權的人,且為事亦是低調。

  往日御馬監的禁軍在宮里也是不活躍,可自打何鼎來當這個提督太監以后,先是配合陳準公公在宮里清理了一番,接著此番又奉旨配合壽寧伯在外朝掃蕩了一圈。

  顯然,何鼎公公并不低調,說不得日后動作不少。

  伍把總心里倒也不抵觸,他甚至覺得不差,御馬監影響更大,他們御馬監的禁衛軍們才能更有得到利益的機會。

  且因為何鼎方來御馬監不久,上層軍官未曾理順之故,當下更多的著手在他們這些中下層的軍官之上,也使得他們這些人,更多了幾分機會。

  老話說的,不怕事多,就怕無事呢!

  何鼎交待了伍把總一聲后,轉向張海和邢朝二人,笑道:“此番,你們錦衣衛當為首功,兩位百戶,辛苦了。”

  張海笑了笑,無所謂的搖搖頭。

  邢朝聞言,面色微動,沖何鼎抱了抱拳道:“咱們錦衣衛和禁衛軍序列不同,往日接觸不多,此番是第一次合作,日后,卑職還望何公公和伍把莫嫌卑職等粗鄙,當多親近……”

  何鼎笑著點點頭,“親近自然是要的,說不得咱家日后還有要勞煩諸位的時候。”

  “好了,咱們閑話少敘,先將手頭上的,歸納一下吧。”

  何鼎問道:“查抄的結果都統計完全了?”

  “皆已記錄清晰,若加上何公公從東廠帶回的資料,合并整理一番,當可完整!”

  “好!”

  何鼎果斷道:“那便整理,咱們一起動手,最快的速度整理清楚,稍后咱家便帶上回宮。早朝還未散,正好也讓伯爺能更理直氣壯一些……”

  “是!”

  三人應命,接著吩咐人手便忙活起來。

  小半時辰之后,一張張記錄了官員信息和查抄結果的案卷新鮮出爐。

  何鼎再次分配了一番任務,也不再耽擱,打馬便快速向宮城奔去。

  ……

  皇宮,奉天門前。

  時間回到朱佑樘沉聲命張鶴齡詳說之時。

  滿朝的文武大臣,此時心思各屬,皆是看著張鶴齡,借事抓人,毫不顧忌,看來還審了一番,當真是大膽呢。

  當然,他們也不是不想駁斥張鶴齡。不說旁人,謝遷便是首當其沖的一位。

  只是,他此時也不再說話,因為張鶴齡方才秉奏的事,憑他們的腦子,確實能聯想到很多。規矩既是已暫且放到一旁,那么,在未了解詳情之前,便不能再冒冒然的下場了,否則,說不得便要惹得一身騷。

  謝遷心中暗忖,他也想看看張鶴齡到底還能做到何種程度。

  “陛下,那五萬石壞米出現,著實離奇,故此,臣才下令將一干涉及人等皆請去了順天府……”

  朱佑樘擺擺手,道:“抓人的事暫且不論,朕如今只想知道。人你抓了,可有結果了嗎?”

  張鶴齡道:“啟稟陛下,怎來的,來自何處,臣亦是不知,尚在審理之中。不過,不可能憑空出現,也只能是糧米調、運、存儲的這一整條線上,臣斷言,也逃不了便是臣請去的這些人。

  戶部總衙、張家灣漕運碼頭,以及京中幾大倉,既罪事已彰,故此,臣在入宮之前,已下令,查抄部分官員府邸……”

  “呃~”

  朱佑樘怔了怔,他心里又驚了一回。

  然而,比他更驚的是在朝的官員們。

  一應有著司法權力的官員們自不用言,內閣的三位,更是感覺腦袋都是一陣轟鳴。

  這股味道,怎就這般熟悉呢。

  沒錯,像是往日錦衣衛的作派,張鶴齡當真是仗著皇權行舊事了啊。

  而內閣謝遷在一驚之后,陡然便是怒喝:“張鶴齡,你……你要將朝堂的規矩踐踏的一干二凈了嗎?只憑猜測,便擅自拿人,更狂悖到擅自查抄官員府邸……你……”

  謝遷怒喝,見張鶴齡似乎無動于衷,他轉頭便面向朱佑樘道:“陛下,張鶴齡實乃大逆不道,陛下必須要嚴懲,此等風氣絕不能任由……”

  “請陛下嚴懲!”劉健站了出來,極為認真、沉重的附和了一聲。

  “請陛下嚴懲……”李東陽也是站了出來,張鶴齡確實有些觸碰底線了。

  內閣三人紛紛請旨,眾臣毫不覺得奇怪,不過,很多人不由又將目光投向了另外兩位身上。

  刑部尚書白昂,錦衣衛指揮使牟斌。

  一位是司法官,一位是皇權特旨的偵緝官,他們想看看,這兩人是何態度。

  不過,白昂和牟斌皆是不動聲色,面色更是古波不驚,也不知他們在想什么。

  朱佑樘環視眾臣,并未曾因為三位內閣大臣的請旨做出回應,反倒繼續向張鶴齡問道:“結果如何?”

  張鶴齡心中暗自笑了笑,面上卻是嚴肅,道:“首當查抄的兩家,分別是海運倉庫監韓文正,以及此番負責賑災糧調撥的戶部郎中錢文真。目前,錢文真的家中已查抄清點……”

  “嗡!”

  滿朝的文武,頓時又是一陣轟鳴熱議。

  朱佑樘偏過頭,身邊的內侍會意。

  “啪,啪,啪~”

  三聲靜鞭,奉天門前重回安靜。

  張鶴齡頓了頓后,繼續奏道:“自錢文真府中,共查抄所得現銀七萬三千四百六十二兩六錢,所得制錢兩萬兩千六百二十貫,寶鈔及各種兌票等折價合計八千貫,余者,宅屋、家具陳設、器皿和珠寶珍玩等不在其列。若是按臣估計,應也不下兩萬兩……”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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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