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佞幸:我的姐夫是皇帝 > 第一百四十六章
  “壽寧伯,年關將至,你東城本就事務繁多,再者,如今幾千災民還在你東城聚著,更需你多加看顧。這調查之事,你便莫要摻和了,兵馬司本也不適合……”

  劉健和謝遷二人是開口直接訓斥,李東陽倒是稍緩和,緩言勸著。

  “李學士,怎可用摻和二字!”張鶴齡笑搖搖頭,道:“方才劉學士請奏之言,張某皆是聽的明白,也極為贊同。

  張某不知周尚書上奏的檢舉涉及何人,涉及了多少人,但想來不會少的,劉學士有這般考慮,實為老成之言。

  需陛下信任的,需和六部無太多瓜葛牽扯的,當屬廠衛。內廷或許有些不便,則選擇錦衣衛,當屬妥帖。且劉學士所言,莫要影響過甚,亦是正理。

  既是如此,種種歸納之下,張某自認,極為符合……”

  聽著張鶴齡一板一眼的自薦,幾位朝臣楞了楞,而御階之上的朱佑樘卻是淡淡的笑了笑,順著張鶴齡的話音,問道:“你說你極為符合,倒是哪些符合?”

  張鶴齡拱手道:“陛下,其一,臣是壽寧伯,是大明親爵,蒙陛下隆恩方有今日,敢不鞠躬盡瘁,故此,可為信任之人?”

  聞言,不管大臣們如何想,朱佑樘已是緩緩點頭,外戚依附皇權,只要稍有腦子的也該知道,不能讓皇帝信任和恩寵的外戚,離死不遠了。

  張鶴齡也一直心底清楚,事君以誠,便是張鶴齡的態度了。這一點張鶴齡說的不差,也做的不差。

  張鶴齡繼續道:“其次,臣也是錦衣衛啊,臣是錦衣衛鎮撫使掌東城千戶所千戶事……”

  幾位大臣怔了怔,嗬,還真的是,方才謝遷還習慣性的指過張鶴齡的官職,那錦衣衛千戶的職位也是點過的。

  反正就是五六品的官職,大家真沒太將這職位真正放在心上過,蓋因張鶴齡履任兩月來,似乎從未在朝堂之上真正用過他錦衣衛的身份。

  也是因為張鶴齡似乎自己都將錦衣衛的差事忽略了。他們除了聽過張鶴齡在錦衣衛北鎮撫司和經歷司鬧過兩次,余時,皆未曾聽說張鶴齡有絲毫介入錦衣衛的事發生。

  牟斌那邊好似也不理張鶴齡,張鶴齡亦是從不摻和錦衣衛內部之事,久而久之,也讓人忽略了張鶴齡錦衣衛千戶的身份。

  念及此,幾位大臣不由看向了皇帝朱佑樘,他們心中猛然有了些想法。

  莫不是當初陛下隨口封下的錦衣衛千戶,就是為了……

  朱佑樘不動聲色,又是點了點頭,只聽張鶴齡繼續道:“再者,官倉和民間商戶較大的貨倉庫房,皆在東城范圍之內。此番賑災出現物資不及之事,臣竊以為,當從此處著手。

  此一來,可尋根究底,以此處、此事為引,且無論是否查出因由,調查的同時,可使官倉調出物資,解決目前賑災出現的問題。二來,從較為封閉的官倉著手,也符合劉學士所言,避免影響過大的準則。

  此情種種,歸納之,臣身為東城兵馬司指揮使兼東城錦衣衛千戶,整個東城的秩序皆在臣的掌控之下,臣自認,舍我其誰?”

  張鶴齡的解釋真的不能聽。

  這是此時殿中文武大臣們心中共同的想法。

  幾月間,張鶴齡說過不少事,因各種事,也解釋和發難了不少次,盡管有些人心中有成見,嘴上亦是反駁、批判。

  但屢屢聽之,他們不得不在心中承認,有些認同啊。每次說的,他們都覺得有理。種種,讓他們格外的復雜。

  認同歸認同,今日之事,可不能讓張鶴齡去辦,已是要超脫掌控的事,若是再放入超脫掌控之人的手里,那如何使得。

  可要用何理由來駁斥呢?

  劉健心中有些苦惱,方才他已是將調子定下來,如今別人按著他定下的調子歸納,他該怎么去推翻?

  謝遷也在思索,他素以能言善辯而著稱,可似乎每每碰到張鶴齡,他的能言善辯都派不上用場。

  因為張鶴齡和他辯的時候,幾乎都是在陛下跟前,他無法用引經據典的那一套,堂而皇之的去刻意歪曲道理。

  終于,謝遷理了些思路,道:“壽寧伯,莫將這些細枝末節放在前面,陛下下旨調查,歸根結底,是要調查官員。你往日懵懂度日,如今方入朝堂幾時,那些官員的職位和職屬你都分不清,怎可攬下此事……”

  張鶴齡反駁道:“謝學士,且不言你對本伯的評價是否有失偏頗,本伯亦不想與你爭辯。本伯只問謝學士,若是真不熟悉,豈不更符合劉學士方才所言?

  就事論事,調查也無需顧忌官職、情面,此非更為合適?而論對朝堂眾臣不熟悉,不親近,還有誰能和本伯相比?”

  又一條被反駁,且還是依據了劉健的說辭來反駁,讓幾位大臣心中有些無奈,他們已是暗自決定了,干脆便不講理由了。

  他們幾位閣臣,若是再加上戶部尚書,他們還不信了,皇帝能毫不顧忌他們的面子。

  只是,就在他們準備要強推之時,御階之上,朱佑樘突然“呵呵”的笑了笑。

  當眾人抬眼看向皇帝之時,朱佑樘感覺不太莊重,瞬間將笑意收斂起來,臉一板,罵道:“張鶴齡,你看你,像話嗎?封爵已有六載,當官也有幾月了,你竟然堂而皇之的說對朝臣不熟。看你的樣子,還似乎挺驕傲?”

  “哈哈!”

  本來張鶴齡最后一句話,眾人覺得理所當然,未做多想,可朱佑樘的一頓罵,點明了,他們頓時覺得好笑,勛貴武臣更是直接笑出了聲。

  朱佑樘板著臉,狠狠的瞪向武臣那邊,幾人趕忙收斂笑意,朱佑樘這才作罷。

  重新看向了張鶴齡,張鶴齡依然一副淡然自傲的模樣,朱佑樘又想笑了。

  張鶴齡可沒笑,他拱手道:“陛下,您罵的對,臣確實不該驕傲。這只是臣本分之事,沒什么值得驕傲的!”

  朱佑樘喝道:“朕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張鶴齡恭敬道:“陛下的意思臣不敢揣度,不過,臣依然覺得,此為臣的本分。臣為散爵時,無需和朝臣熟悉,不在其位之人,也不該熟悉。

  當官之后,臣是實務官,管著東城大小事務,每日因維護治安、秩序事,要觸碰不少事,這些事又可能涉及到不少人。不熟悉、不認識、不講情面,方為根本。

  臣只需奉陛下和朝廷的旨意辦事,臣只需熟悉朝廷的律令法規便可……”

  張鶴齡一板一眼的說著,一席話之間,眾人從開始的好笑,到最后全變成了嚴肅。

  文臣幾位倒也還好,畢竟身份性質差的太多,張鶴齡的行事、為官,和他們全然不同,他們最多是感慨,張鶴齡的腦子十分清醒。

  而幾位武官親爵,則是鄭重了許多。

  “好了好了,莫再整你這一套歪理邪說了!”

  朱佑樘感覺差不多了,擺擺手叫停了張鶴齡的自述,這才轉向內閣三人,道:“三位愛卿,壽寧伯的話說的粗糙,不過,話糙理不糙,倒也有幾分可取之處。

  朕此番要差遣錦衣衛,壽寧伯為實職錦衣衛千戶。且他是伯爵,位階足夠,身份上可以壓住人,又管著東城,賑災的事也被他碰上不了,幾事一辦。依朕看,壽寧伯確實是合適的辦差之人……”

  “陛下,不可!”

  劉健當即反對,沉聲奏道:“壽寧伯雖是伯爵,但職位和管轄畢竟層次較低,無法站在朝堂的高度……”

  “劉愛卿這話不對!”

  朱佑樘打斷了劉健的話,搖頭道:“我朝素來有卑職管大事的例子,御史、給事中等等,皆是此例。他們皆是小職,若是按劉愛卿所言,他們官小職卑,豈不也是無法站于朝廷的高度。

  可朝廷連封駁圣旨的權利都給了他們,若如此,他們封駁朕的圣旨,豈不是胡鬧了?”

  “……”

  兩個月了,朱佑樘終于將那一次封駁的事,順勢提了出來,還是用此事來反駁了劉健的說辭,一時間讓劉健語噎。好似,怎么回答皆是不妥啊!

  朱佑樘心中有些舒坦了,皇帝被幾個六、七品的官封駁了圣旨,他還偏偏沒法說。那如今朕便用此條,來和壽寧伯靠在一起。

  朕就要用壽寧伯這樣的小官,來辦辦你們所謂的大事。

  當然,前提是張鶴齡能辦好。

  朱佑樘念罷,道:“此事便這么定了吧!壽寧伯,調查之事便由你來主持,因為涉及官倉官庫,有內廷和外庭,朕會再下旨東廠、御馬監協助與你,望你莫失朕望。

  你記住,事以你為主,你要用心著辦。不管涉及到誰,不可枉,亦不可縱。此前你在東城推行的商家準入辦的不差,朕本要賞賜于你,如今暫且擱下,待此事之后,若此案你能做得條理有度,朕一并嘉獎,若是辦差了,朕便將前面獎賞一并給你抹去……你可聽清楚了!”

  “臣遵旨,臣必全力以赴!”

  一宣一答,事便這般成了定局。

  幾位大臣心中有些無奈,且陛下看似苛刻的告誡,更像是給了張鶴齡一個保證,反正就是辦的差了,沒有處罰唄!

  “好了,此事便到這兒吧,壽寧伯,若是無事……朕尚需和幾位大臣商議他事!你下去準備辦差吧,朕等你的稟報!”

  張鶴齡道:“啟稟陛下,臣還有一事,想私下向您稟報!”

  謝遷方才心中有些不爽,此時張鶴齡又是說要私下稟報,他聞言,頓時嘲諷道:“壽寧伯,你這官當的……一事剛定,這又來一樁,且還要私下奏對,你可真夠用心的……”

  張鶴齡瞥了謝遷一眼,壓根不搭話,謝遷更惱了。

  “既是有事,那便等朕與諸位大臣的事商議之后,你且暫退一旁吧!”

  “臣遵旨!”

  張鶴齡應聲之后,規規矩矩的讓出了殿中位置,站到了一旁。

  此時,周經也站了出來,奏道:“陛下,臣入宮之事已奏,如今陛下業已授命壽寧伯查辦,臣請告退……”

  朱祐樘道:“周愛卿且留下,此前朕與諸位愛卿商議之時,本就是要宣你進宮,你進宮亦是趕巧,朕正要問你……”

  周經恭敬道:“臣謹聽!”

  朱祐樘緩緩頷首,吩咐道:“馬愛卿,你將急報與周愛卿說說,此前諸位愛卿的商量也一并告與周愛卿。”

  馬文升領命,接著和周經敘述了事情的始末。

  馬文升言簡意賅,且敘述的很有條理,只一會,便將情況說了個明白。

  張鶴齡靜靜的站立在一旁,聽完急報和商議的敘述,以及文武兩方三派的分析和爭論之處,他心中頓時了然。

  事不復雜,也是近幾十年來,時不時便會出現在朝廷中的事。

  即便他以前只是一個閑散外戚,也聽過幾回,最近一次,是三年前。

  三年前的三月,西北哈密城為吐魯番襲擾,一度竊占。他記得,后來朝廷下旨派兵攻打吐魯番使奪回哈密,當時他還使了不少力,準備著擠入出兵的部隊之中呢。

  只是,最后無果。

  不過,當時他也特意關注了此事。

  吐魯番自然收復了,當時部隊回京時,他記得還鬧過一陣,總之熱鬧的很。后來,他便不再關注了。

  如今看來,又是反復了啊。

  同樣的襲擾、竊占,同樣的哈密軍隊不敵,哈密忠順王逃往大明求救加尋求庇護。

  而朝堂文武,接報之后,也同樣的一如往常,戰、撫甚至徹底放棄,眾口不一。

  “西域賈胡惟圖窺利,不善騎射,自古豈有西域為中國大患者?徐當靜之……”

  “我國家富有四海,哈密之在中國,有之不加益,無之不加損......且朝廷之待哈密亦如待土魯番”。

  “堂堂天朝,疆域萬里,兵甲數百萬,大一統之盛,遠過三代,何漢、唐足云乎,豈可由故地之淪陷?”

  幾番說辭,各說有理,張鶴齡心中將往日聽到的一些論調和今日看到的,紛紛在腦中過了一遍,心中也有些思索起來。

  “周愛卿,馬尚書和定國公方才所言,方向不同,但有一點倒是共通的。無論是緩、棄、戰,皆少不了錢糧,只是多少的問題。朕問你,戶部如今能度支幾何?”

  朱祐樘聽著幾人分別敘說之后,又要開始爭辯的節奏,他直接開口問起了周經。

  有多少錢,辦多少事,或者說,看有多少富余家底,再決定傾向于那種論調。

  周經心中了然,回道:“陛下,戶部如今沒錢……”

  “嗯?”

  “沒錢?”

  幾人都楞了楞,這周經,堂堂戶部尚書,竟堂而皇之的說了一聲沒錢。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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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