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選定了，中途是不能更換的。”
“因為更換導師，就等于是對前任導師的挑戰。”
“除非井上良點頭許可，否則沒人敢公然向他挑戰。”
“大家都不敢得罪他，哪怕是校長，也要給他幾分薄面。”
秦楓皺眉道：“井上良又不是老虎，難道會吃人？”
“大家干嘛那么怕他？”
牧村惠嘆了口氣：“你剛來不了解情況。”
“井上良認識石田財閥手下的一名親信。”
“得罪井上良，就等于得罪石田財閥的親信。”
“學校大部分研究資金，都是石田財閥提供的。”
“你說誰敢得罪他？”
秦楓不由笑了起來：“搞了半天原來大家在顧忌這個啊！”
“這個問題對我來說不是問題。”
“這樣吧，如果你同意的話，你就轉投到我這里來。”
“反正我的研究課題和你的專業不沖突。”
“我可以保證你一定能拿到畢業證書！”
牧村惠聞言一愣：“我......轉到尹教授這里？”
“你不怕得罪井上良？”
秦楓兩手一攤：“你覺得我和他還能和平共處嗎？”
“好了，不用顧忌那么多了，明天你就向學校提申請吧。”
牧村惠沉默許久之后，面露感激的說道：“尹教授，真心謝謝你。”
“不過我暫時還無法提出申請。”
“我知道你想幫我，可我不能害你。”
“如果你徹底和井上良鬧掰了，他向學校提出開除你，校長很可能會答應。”
“我......我能忍耐的！”
她說話的時候，目光里流露出說不出的無奈和悲哀。
就仿佛明明知道前面是個火坑，可她還是不得不往里跳一樣。
秦楓輕嘆一聲：“你不用顧慮太多，我既然能這樣說，就表示我不怕他。”
“你放心好了，校長應該不會開除我的。”
“除非我想走，否則整個東大沒人能動得了我。”
牧村惠瞪大眼睛：“你......你憑什么有這種自信？”
秦楓笑道：“告訴你個秘密，我對石田彰有恩，而且他是我的下屬。”
“只要我一句話，他甚至能讓我直接當東大的校長。”
牧村惠滿臉震驚的看著秦楓。
良久之后，她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尹教授，沒想到你一把年紀了，居然還會開這種玩笑！”
“謝謝你的笑話，我感覺心情好多了！”
秦楓白眼一翻：“我不是說笑話，我說的是真的！”
牧村惠捂住嘴巴：“好好好，我知道了，你說的是真的！”
“趕緊吃飯吧，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說完話，她夾起碗里的菜開始吃了起來。
秦楓嘆了口氣，知道自己說什么牧村惠都不會信的。
于是他也只好不再提這件事了。
吃完飯之后，牧村惠因為下午還要去實驗室，所以就先走了。
秦楓離開食堂之后，本想先去辦公室休息一會。
不過就在這時候，他接到了石田彰打來的電話。
“尹長老，沒打擾到您吧？”
“是這樣的，東大項目招商您記得吧？”
“今天有公司來投標，您方便的話，過去替我把把關！”
秦楓正好沒事，于是一口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