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輸出猛如虎,一看傷害0.5。
時言川不知道他師父撐起的屏障是什么東西,薄薄的一層,卻抵擋了祁玉所有攻擊。
他再度懸著的心又又又放下。
時言川牢記今天的人設——作死小妖精。
“哎呀呀,就這?還敢和我師父比,你怎么好意思拿得出手!想取代我師傅,下下下輩子吧!”
對面的攻勢果然變猛烈了些。
但長華依舊游刃有余。
時言川為了刺激祁玉,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對快板。
明快的節奏配上順口溜,如果不是時機不對,其余各大宗派的掌門差點讓人端上花生米再配兩壺小酒。
隨著快板節奏愈發快,祁玉的攻擊節奏也在變快。
他雙目通紅,心神全被心魔支配,根本沒有任何清醒可言。
直到最后用盡所有修為發出全力一擊,被長華一劍折斷。
他徹底喪失行動能力趴在地上吐血。
快板聲也就此停下。
時言川跑到師父身邊:“贏了?”
祁玉嘴里含著鮮血還非得說話:“你...原來一直在騙我?咳咳咳咳咳!”
“那可不,我師父為了不傷害你脆弱的自尊心已經夠低調了!”
時言川真切演出了小人得志的神氣。
祁玉徹底沒繃住,腦袋砸在地面上暈了過去。
長華收起武器:“結盟的事情就此作罷,各位若有異議,可以問問我手里的劍。”
其余各派掌門:“沒異議!”
笑話,他們本就是一群偽君子的聯盟。
為了利益聯合,卻又相互算計。
倒不如趁沒有損失,及時抽身。
結界散開后,他們跑的比誰都快。
謝晚晚也想跑,但是被時夏攔住。
她剛剛解決完仙玄宗外面的的蝦兵蟹將,“長華仙尊,解決了嗎?”
長華矜持點頭:“好了。”
謝晚晚顫抖后退,心中不斷呼叫系統,卻遲遲沒有回復。
“你們...你們沆瀣一氣,正道修士不會放過你們!”
時夏一劍橫在她脖子旁:“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時夏,別殺我,我知道你的秘密。”謝晚晚自以為看透了對方的底牌。
大姐,麻煩說話過過腦子!
這不明擺著催我殺你嘛?
時夏哦了一聲:“什么秘密?”
謝晚晚自作聰明讓時夏支開所有人。
等屋內只剩二人,她心中有洋溢著詭異的興奮:
“時夏,我知道,你重生了,對吧!”
還以為對方認出是同事的時夏:“......”
“你猜對了,那又如何?”
“只要你肯放了我,我就幫你保守秘密!”
她眼中閃爍著頑強的生命力,似乎篤定時夏必須得聽她的。
時夏單手撐著額頭,瘋狂笑出聲。
謝晚晚的心劇烈跳動:“你笑什么?”
“我說,你們海棠組的員工上班不帶腦子嗎?我直接殺了你,秘密永遠都會是秘密!”
謝晚晚瞪大眼睛,腦子亂成漿糊。
這...這,她怎么知道自己是海棠組??
不對!
她不是重生,她也是穿書!
“你......老鄉??!”
謝晚晚快激動哭,是老鄉就好辦!
總不至于互相殘殺。
剛擠出笑容,時夏一劍刺穿她的心臟。
“別怕嘛,我知道,你還有一次重生的機會沒用。剛才你打開任務面板,我都看見了。”
那也不是你殺我的理由啊!
謝晚晚第一次體驗到死亡的感覺,此刻她無比慶幸還有重來的機會。
時夏拔出劍:
“下次別傻乎乎被人當槍使,我在女配組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鐘靈你知道吧,也是死在我手里。”
謝晚晚當然知道鐘靈,現任主系統虛空曾經的宿主。
也是個厲害人物。
還沒等她思考結束,就被強行傳送回時空界面。
時夏撇撇嘴,殺雞儆猴,希望以后不會出現不長眼的家伙來自己的任務里搗亂。
此舉確實有用,其他組知曉時夏的戰績后對女配組拿最高級績效屁都不敢放一個。
畢竟連自己人都敢下狠手,得罪不起瘋子。
...
轟轟烈烈的除魔大戰打了兩天便落下帷幕。
勝負未分,但幾位大能之間的勝負卻分的很清楚。
他們也不想做無謂的掙扎。
重墨繼續當魔尊,仙玄宗卻由時言川接手。
原本內部幾位長老持反對意見,但長華仙尊總是在他們開會的時候擦劍,弄得人心惶惶。
他們有氣也只能憋在肚子里。
至于祁玉,時夏給他按了一長串罪名,廢掉全身修為,關在哀牢山。
每隔幾天,都會派人給他講講長華仙尊的修為到了什么境界,時言川的繼位大典提前到什么時候。
主打一個痛苦陪伴!
在時言川繼任掌門的前一天,祁玉被人發現吊死在監獄。
當看守把這件事報告給時言川,并拿出祁玉留給長華仙尊的血書。
時言川只是涼涼一笑:“師叔真能貼心,以鮮血祝我登上宗主之位。”
守衛低頭不敢說話。
他看完書信后,直接一把火燒掉。
“死了還不安生。”
這種東西,時言川并不打算給師父看,徒生悶氣罷了。
翌日,新任宗主繼位大典。
長華仙尊、時夏、時母都到場慶賀。
唯獨‘思兒心切’的時父和‘自稱掌門弟弟’的時耀被攔在山腳。
“抱歉,掌門有令,父子關系已斷,天下皆知——他沒爹。”
時父:“......”
可惜任他如何哀嚎求悔過,時言川也不會放他進去。
魔族。
重墨最近很閑,閑到他想去仙玄宗找弟弟下棋。
但他作為魔尊,又不能擅自離開魔界。
為此,他盯上了時夏。
時夏最近發現,她和師父的關系似乎有破裂趨勢。
原因是,他最近總在自己面前說某任魔尊被徒弟篡位。
還經常送自己史書《論如何搶走魔尊之位》《如何當好一個魔尊》。
時間一長,她也煩了。
不就是一個魔尊之位,破事賊多,以為她稀罕?
于是留下書信一封后,時夏卷走包袱出門旅游。
當重墨發現人不見的時候,她已經回到時母家,和筒子捏泥人。
“人呢?人呢!”
“本尊的繼承人呢?!”
魔尊上下翻了個遍,都沒找到時夏。
從這天起,重墨像個炸藥桶,一點就炸。
等到他把這件事和親弟弟說了后,長華沒忍住皺眉:
“你確定是催她趕緊繼位,不是懷疑她謀權篡位?是我我也跑。”
收到長華的雙重暴擊,重墨心痛到無法呼吸。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培養的繼承人就這樣被他氣跑了!
“我真傻,真的...”
不管重墨如何后悔,時夏已經玩瘋了。
她對魔尊之位壓根不感興趣,什么都沒自由更重要。
時夏先是幫筒子康復,雖然依舊癡呆,但基本的生活自理沒有問題。
隨后她出發,從中州奔赴極寒雪山,欣賞萬里飄雪后又來到海港人間。
人間自有芳菲,萬物生生滅滅,她獨愿時間太平,盡享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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