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個人,雖然大家心里難受,但對于麻木的人們來說,死個人和吃飯喝水一樣普通。
幾個女人端起冷掉的粥和饅頭狼吞虎咽。
吃完飯后,大伙進入夢鄉。
勞累了一天,大家睡得都很熟。
但時夏卻突然驚醒:有人在撬鎖!
她立馬伸手推了推旁邊的室友。
青姐醒后聽到門口的聲音,立馬反應過來:
“該死!又是這群狗男人!”
其他人也從睡夢中醒來。
“快,拿板子擋住!”
幾個女人連忙起床找尋屋內一切東西擋在門口。
時夏問:“是佤邦的男人還是被綁過來的那群男人?”
“都有。”
“一開始只有佤邦的男人晚上過來,后來...蒼蠅總是一擁而上。”
黃頭發女生蒼涼道:“有什么用呢,反正結果都一樣。”
話雖如此,但女生們全都低頭不說話,擋住大門的腳步絲毫沒退縮。
屋外的男人嬉笑打鬧聲越來越大,各種調戲的臟話不斷傳到門后的女生耳中。
憤怒,卻無法抗拒。
直到槍響,女生渾身僵硬。
生怕下一秒槍子會穿透胸膛。
時夏淡淡道:“把擋板挪開。”
擋著她教訓渣滓了。
青姐雖心有不忿,但還是移開擋板。
哐當——!
木頭門被一腳踹開,搖搖欲墜,隨后轟然倒地。
為首的赫然是主管以及一群佤邦人,最外層才是幾個被騙來的男人。
“擋什么呢!”
“這門是給你們擋風,不是擋著哥幾個尋歡作樂的!”
說完,身后的小弟發出淫邪的奸笑。
主管一把推倒黃毛,不顧她的掙扎,把手伸到女人裙底。
黃毛奮力掙扎,可黑色的槍頭始終對準她。
其他小弟有樣學樣,拉著其他女人準備發泄。
沒一個男人敢動時夏,畢竟是坤查看中的女人,又能賺錢。
男人作為敏感的生物,有些東西不用說也明白。
但時夏卻扔出一只鞋砸中主管的腦袋。
“喂,我想和你玩玩。”
她主動朝主管勾勾手指,臉上的笑容危險又迷人。
主管抬頭,看見坐在床沿的女人,野性的美在動亂地帶更加吸引男人的欲望。
但他不太敢動時夏,萬一某天坤哥想起,發現被自己弄臟了,豈不是害了自己?
“你確定?”
“確定。”
有了時夏的回答,主管安心許多。
大不了后面問起就說是時夏主動勾引。
色欲崔人膽,主管立馬松開黃毛女生,猴急跑向時夏。
“寶貝兒,我來啦~”
或許是時夏太過主動,主管甚至把槍都收了起來。
只是當他的手離白皙的胳膊還剩1厘米時,脖子突然遭到重擊,來不及等他嗚咽,時夏奮起一只手取下手槍的同時,右腳重重踹在男人心口。
男人倒地的瞬間,時夏也從床上起身,槍聲同時響起——
砰!
男人的尖叫渲染了整座夜空。
屋內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大家都保持抱頭趴地的動作。
這是無數鮮血教會他們的習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男女女抬起頭,只見主管捂著襠部疼的嚎叫打滾。
瞬間大家都意識到時夏做了什么。
“你...你...你怎么敢?”
主管聲嘶力竭,從他額頭的汗珠可以看出他此刻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回應他的,是時夏踹出的腳。
她并不想回答,從這些男人做出這些事情開始,時夏就沒想過要教化他們。
正義的懲罰配不上他們齷齪的行徑,唯有死亡可以與之匹配。
所以時夏只是沉默觀望他的痛苦。
每多一秒的煎熬都是贖罪。
中途有其他男人試圖奪槍,都被時夏打了回去。
大約過了一分鐘,主管似乎適應了痛苦,嚷嚷著讓同伙把他抬回去。
時夏這才開了第二槍。
正中額頭。
走的很快。
但不安詳。
這里是三不管地帶,槍聲在白天或晚上都不奇怪。
尤其是守衛們看見主管帶著一群男人進了女生房間,更不會管。
“我,你...時夏,你竟然殺了主管!你會被扔進水牢!”
“快,快去報告坤哥!”
一想到里面有的渣滓也是她即將拯救的人,時夏有些頭疼。
為了分類合理,比如送同胞回家,送渣滓上西天。
時夏決定提前留他們在這片土地長眠。
伴隨不停的槍響,踏入這間屋子對女孩們行不軌之事的男人也終于付出了同等的代價。
槍響過后,黑夜格外寧靜。
黃毛和其他室友眼圈通紅。
終于死了!
一想到當初這幾個男人趴在她身上干的事,她就忍不住笑出聲。
原來大仇得報是真的會笑出聲啊!
黃毛的笑聲也感染了其他人,大家都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可笑容過后呢?
明天迎接她們的是什么?
死亡?噶腰子?毒打?
好累,不愿去想。
時夏看她們笑得差不多了,囑咐道:“把人都拉出去,這味道晚上聞著睡不著。”
合著你還有心情睡覺?
不過也對,大晚上不睡覺干什么。
女生們兩人一組,搬了十幾趟才把尸體運出去。
清理干凈現場過后,所有人陷入一種放空的狀態。
黃毛問:“大姐,下一步該干什么?”
時夏好奇她什么時候成了大姐?
“睡覺,睡個安穩覺。”
女人累了半宿,躺在床上。
這是她們睡得最安穩的一覺。
不用擔心夜晚會有男人偷偷跑進來,也不用擔心身體撕裂般的痛苦。
睡吧,管他呢!
有這么多人陪葬,還怕什么?
女孩們安穩的睡著了。
筒子半夜守在門外:【夏姐,通道挖好了。】
廢了四十七根觸手。
[不愧是能干的筒子!上得廚房(觸手即刺身),下的廳堂(堪當挖掘機)!]
筒子被夸的臉紅,甜蜜吹著晚風。
同樣的夜晚,有人卻不能入眠。
陳頌臉色難看再三和好友確認:“能肯定被賣給坤查了嗎?”
“絕對沒錯,我在云南混了這么久,打探的消息絕對沒錯。”
宋雅微急切問:“還活著嗎?”
“這得進去了才知道。”
陳頌摟著女友安慰她:“別怕,我一定會救出她”
“兄弟,拜托你幫我搭個橋,無論花多少錢,只要人回來就好。”
“.......我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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