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玉衡轉頭:“什么事?”
淳于英差點哭了。
她撲通跪在地上:“師傅,弟子覺得大師兄說的話甚有道理,弟子于劍道并無成就,還是對廚藝更感興趣,想去掌膳樓和大廚多學習。”
只要不揮刀三萬下練成金剛芭比,她學什么都行!
玉衡對于弟子的學習甚是開明,只要能發光發熱,學習什么并不重要。
以往也不是沒有廚神飛升,太虛宗的掌膳樓也算臥虎藏龍。
“行,我這就帶你去掌膳樓,請方大廚教你。”
淳于英沒想到師傅說干就干,一點時間也不留。
但騎虎難下,她不得不跟著一起去了掌膳樓。
時夏吃了幾塊綠茶餅突然想起來。
是不是馬上要到問心鏡劇情了?
查看原著后,才發現的確如此。
原著中玉衡親自前往中州,解決魔尊,并沒有帶兩個徒弟。
想必原著的云逐流也死在十天前。
沒有做戲,沒有兩百萬靈石,也沒有心軟。
時夏回想起本次任務,讓玉衡學會情愛,何謂情愛。
難道真的就指愛情?
她對于情愛的理解是否過于狹隘。
人間大愛,師徒之情,這難道不算情愛?
非得虐身虐心糾纏三生三世的男女之情才算情愛?
時夏跑去竹林,找到了吃的正歡的筒子:[筒子,幫我查看本次任務進度。]
筒子撓頭,身邊一群剛入門的小弟子又眼巴巴把竹子親自遞到筒子嘴里。
“寶寶,快吃。還有很多。”
“寶寶真可愛。”
“寶寶,摸摸頭。”
時夏可終于明白為啥上次筒子死都不想和自己一起出門,回來后也不見蹤影。
原來是在外面找到了小金主。
筒子丟下竹子,查看一番;
【夏姐,任務進度45%。】
時夏沒忍住打了個響指。
bingo!
這就對了!
任務進度增長代表著目前的玉衡正在理解世間情愛。
情,不只是男女之情。
愛,不僅是男女之愛。
搞清楚這一點后,時夏把筒子扔回竹林。
接下來的問心鏡劇情,只要她不喜歡玉衡,自然不會和原著一樣,內心大逆不道想和玉衡成親。
時夏接著去練劍卷死扶青,自從上次和大師兄打了個平手,她當爹的殊榮從此消失。
為了找回爹的尊嚴,時夏也開始拼命卷。
十天后,宗門大比。
相當于高中學校的月考。
太虛宗乃修仙界最強宗門,門下的弟子又一個賽一個卷。
以前其他幾個宗門還喜歡和太虛宗聯合搞宗門之間的大比。
可每次前十名全都被太虛宗包攬,其他幾個宗門見狀,大手一揮,不玩了!
合著我家弟子專門來當炮灰?
因此以后的宗門大比,真就成了太虛宗自己卷自己。
宗門大比分三關,第一關,問心鏡測試。第二關,比武。第三關,比武最終獲勝選手可挑選對手跨級對戰。
為了這一天,時夏和扶青幾乎都沒睡。
每天不是在卷就是在卷的路上。
終于,到了宗門大比。
時夏排隊等著照鏡子。
問心鏡是宗門流傳下來的上古法寶。
據傳可以映照出人心中最想要的東西。
一般而言,看見某個八塊腹肌的體修做夢想穿裙子也不是沒有的事。
個人興趣愛好,可以理解。
只是某些修士心術不正,妄想殺人奪寶或者與魔族勾結,被問心鏡照出來,宗門也會嚴懲不貸。
原著中,時夏就是被問心鏡照出來,想和師傅成婚,甚至洞房。
嚇得時夏當場跪在原地,請求師傅不要把他逐出師門。
玉衡當時并不懂男女情愛,但為了徒弟的名聲從此閉關修煉,直到后面時夏出事才出來。
遠處,淳于風摸著胡子,露出陰惻惻的笑容。
今日過后,離他當劍仙岳父的夢想便會更進一步。
輪到時夏,她站在鏡子面前。
問心鏡映著她清冷的容貌。
漸漸的,鏡子上泛起漣漪,顏色逐漸變紅。
時夏皺眉,不是吧?
問心鏡內,紅色燈籠高懸。
臺上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
八卦是所有人的天性。
沒想到啊,孤玉峰的二師姐居然如此恨嫁!
所有人都看到一位穿著紅色新郎新郎喜福的身影昂首站立。
時夏瞇著眼,要是看到了是原著一樣的東西,她就把這破鏡子砸了!
此時鏡子內只有新郎的背影,隨著鏡頭慢慢移動,眾人目不轉睛。
終于,大家看到了新郎官的面孔。
嘶——!
此起彼伏的抽氣聲伴隨著‘淦’‘艸’響徹整個大殿。
就連時夏也瞪大雙眼,驚得下巴都歪了。
蒼天在上,新郎竟然是她!
“小刀拉屁股,今兒真是開眼了。”
“人家是一夜新娘,時夏師姐是夜夜新郎。”
“果然啊,每個女劍修心中都裝著一個新郎夢。”
遠處的淳于飛也露出匪夷所思的目光,奇怪,不應該啊。
他對問心鏡動了手腳,確保里面會出現時夏對玉衡仙尊大逆不道的畫面。
可怎么好好的新娘變新郎?
時夏氣地朝問心鏡掄拳頭,被身邊的師弟師妹攔了下來。
“別啊,師姐,破壞公共財產罪加一等!”
“師姐,冷靜,夢想總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實現’兩個字剛說出口,鏡子中的時夏立刻化身歪嘴邪神,挑開新娘的蓋頭。
“男人,從了我吧!”
四周再次一片寂靜,掌門玉宿看到蓋頭下的新娘連嘴里的茶水都噴了出來。
其他長老嘴角也抽搐打顫。
問心鏡內的新娘,赫然是時夏的師傅孤玉峰仙尊——玉衡!
“靠!我勒個去!”
不知誰的一聲吐槽驚醒了在場眾人。
所有人瞬間把目光移到當事人身上。
新娘玉衡一派淡定:“時夏,第三場跨級比武,和我打。”
時夏氣到冷靜,飛出拳頭,砸在問心鏡上。
就連身邊的師弟師妹們也沒攔住她。
上次說夢想會實現的師弟此刻也驚得說不出話來。
只是拳頭觸及鏡面,立刻陷了進去。
光滑的鏡面化作水面,讓時夏有種一拳砸在棉花上的錯覺。
她收回拳頭,對著臺上的師尊不耐煩道:“知道了。”
第三場能和玉衡打的前提是第二場贏。
也就是說——她又要當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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