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賠錢?先算算舊賬!”
高父和高母氣勢洶洶打開監控錄像,又灰溜溜離開。
她們怎么也沒想到,平日里溫和的女兒在外面居然霸凌其他同學。
同年級的苗苗,還有低年級的學弟學妹。
那些家長也揪著霸凌的事情不放,誰家孩子不是個寶?
沒能給女兒出口惡氣的高家父母回到病房。
兩人互相對罵,罵夠了,才看到床上淚眼婆娑的女兒。
“朋朋,你看看你在外面做的好事!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孩子!!”母親恨鐵不成鋼。
一家人籠罩在陰影中。
不久后,高父宣告公司破產,自己留下一筆錢遠走高飛。
高母不堪生活重擔,起早貪黑給女兒掙錢。
最后受不了苦日子,把女兒送到救濟醫院,留下錢便匆匆改嫁。
陳苗苗苦苦躺在病床上,無法動彈,每時每刻都在懷念交換之前的幸福生活。
命運的饋贈早已在暗中標好價格。
她只享受了短暫的幸福,卻付出了后半生的代價。
如今只剩最后一把金湯匙,時夏干脆主動約白若雪來南郊的二伯母家。
時梨前段時間拿到了國外藝術大學的offer,已經出國留學。如今家里只剩夫妻倆。
時父贊助了一筆錢,足夠時梨在外生活。
時夏下樓走到樓梯拐角處,二伯父和二伯母正在說悄悄話。
“還是你聰明,咱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可算爭取到小丫頭的信任!”
二伯父摟著二伯母,兩人幸福依偎。
“時夏如今可是我第一籠絡的人物,聽說她今天又要邀請姓白的來家里吃飯,我得好好想個辦法欺負她一頓,哄夏夏開心。”
二伯父點點頭:“行,我待會出去,不打擾你們母女幸福!”
二伯母嫣然一笑:“一個沒媽的孩子,多的是手段。”
時夏靜靜躲在拐角處,沒打擾二人互訴衷腸。
反倒是筒子罵慘了。
[別氣,這種心懷不軌的好人,存在的意義大約是為了證明生物多樣性。]時夏安慰道。
筒子深呼吸一口氣,開始普及各種小藥丸用途。
時夏和它逗樂幾句,走下樓梯。
二伯父一看到時夏,便開始要錢。
二伯母假意為難幾句后,二伯父‘氣不過’離開了家。
“夏夏,你二伯父沒本事,說出的話你千萬別信。”
時夏贊同點點頭:“您說的對,也就您念舊,肯繼續跟著他,還我早把人甩了。”
二伯母的笑容僵在臉上:“呵呵...日子,總歸將就過。再找估計也找不到更好的。”
時夏不予置評。
半小時后,白若雪做足心理準備到了時家。
一進門,便能看到她臉上藏不住的笑容。
二伯母想了想,問:“白小姐打秋風打出樂趣了?如今來的愈發勤快。”
白若雪絲毫不介意:“時夫人,我可以幫您做一些傭人活計來彌補飯錢。”
“我家不缺傭人,可白小姐似乎很缺這段飯。”她不屑道。
白若雪干脆點頭:“沒錯,時夫人您真是善解人意。”
二伯母:“......”
小白蓮段位高出不少啊!
最主要是臉皮夠厚,她一時沒招。
白若雪原以為此次來,肯定會遭受言語侮辱或者干體力勞動。
沒成想,直到吃午飯之前,時夏都沒開口為難她。
飯桌上,望著最后一頓飯,她激動地快落下眼淚。
不知道是因為前段時間磋磨還是未來可期。
二伯母不理解,不就是一頓飯,至于好吃成這樣嗎?
好吃!
最后一頓飯!
吃完這頓,她的人生將徹底改寫。
別墅,傭人,取之不盡地錢財。
傭人前來倒茶:“夫人,您的熱茶。”
白若雪愣了一秒:“你夫人在那邊。”
傭人也愣住,她眨了眨眼睛:“夫人...你在說什么?”
她眼前的人明明是夫人,怎么...又說自己不是?
大白天見鬼了?!
白若雪吃飯的手頓住,看到左手邊的時夏。
她大著膽子問了一句:“若雪,你吃完了嗎?”
時夏面無表情,冷冷看著她。
反倒是身邊的傭人摔了茶壺:“夫人...您在說什么啊?白若雪在您對面啊!”
對面?
......
白若雪的勺子哐當掉在地上,怎么可能?
對面是時夫人啊!
她嚇得站起身,抓住身邊的人厲聲問:“我是誰?快說我是誰?”
“您是時夫人,時夏小姐的二伯母啊!”傭人大著膽子回答。
白若雪一口氣沒喘上來,當場暈了過去。
“夫人!”
“快叫醫生!”
時夏不慌不忙站起來:“先扶回床上休息,再請醫生看看。”
一群人扶著昏迷的白若雪到了房間,真正的時夫人,她的二伯母此刻惴惴不安坐在對面:
“夏...夏夏。”
時夏和煦望了她一眼,吩咐司機把人送回去。
“你先回去吧。”
等所有人離開,時夏才撿起地上的金湯匙。
她慢慢擦干凈上面的油污。
任務搞定!
最后一把金湯匙也找到了。
晚上,她從南郊回到真正的時家。
掏出床底一堆金湯匙,活像個湯匙販子。
趁著夜色,她燃起一堆大火。
熊熊烈火燃燒,世界的命運重新回歸正途。
夜色下,白若雪幽幽從床上醒來。
剛睜開眼睛,眼前就出現一張豬臉!
“啊啊啊啊!!!”
她嚇得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是誰?”
二伯父捂著臉不可思議:“老婆你居然打我?”
老婆?
她一個十六歲的女孩怎么可能會結婚?
哦...不對!
她換了身份。
但似乎并不是時夏,她回想起白天傭人說的話。
二伯母?
什么玩意!
“時夏呢?她在哪?”
二伯父不解看向妻子:“時夏當然是回家啊!這里又不是她的家,你還真把她當親女兒了?”
白若雪面色蒼白,渾身發抖。
不是她家?
趁著妻子沒動手,他覺得有必要說明:
“你只是時夏的二伯母,家里的房子雖說都是時夏送的,但你們也不是親母女。”
白若雪手抖的厲害,她開始瘋了似的沖下樓。
“金湯匙呢?我的金湯匙呢!!”
傭人們只看到夫人披頭散發沖到桌子底下,似乎在尋找什么。
“夫人,什么湯匙,您要什么樣子的湯匙?”
白若雪沒理他們,整個人趴在地上,不斷摸索,卻始終沒尋到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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