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一身黑衣的翟鷥鈺從后窗一躍而出。黑夜里她身如鬼魅,幾個閃身來到了丞相府一側的后巷。
畢竟是丞相府邸,周圍有很多巡邏的侍衛。
她找了一個上風口的位置,拿出藥粉隨風一散,侍衛一個個連連打著哈欠,不一會兒就睡過去。
翟鷥鈺根據圖紙的記憶,來到了正院翠云閣,尋找到了柳氏的房間,門口居然一個丫鬟都沒有。
“娘,你說她們真的被神醫接走了嗎?會不會跑了呀?”
“傾兒,你就是沉不住氣,一個瘸子一個老奴,她們能跑哪里去?”說話的正是翟丞相繼室柳氏。
“我就是擔心嘛,現在那個玉佩還在她們手里,萬一她們不回來,那我……”
“娘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你就是丞相府嫡女,早沒人記得那個小賤蹄子了,你絕對會順利嫁給翼王的。”
我靠這對惡心的母女,原來在打這個算盤,翟鷥鈺心里為原主感到悲哀,人都死了,骨頭還被人拿來熬湯。
這翼王本事挺大,讓這么多女子芳心暗許,到底是何方神圣。
翟鷥鈺一點沒其它想法,只是對這個未婚夫挺好奇。
“那萬一,她的腿真的被治好了怎么辦?”
“那就再打斷它。”柳氏狠狠的說道,眼里都是不屑和鄙視。
好得很啊,柳氏。心腸如此歹毒,還想打斷我的腿是吧,我會慢慢玩死你的。
既然接替了原主的身體,那她也必須幫她報仇雪恨,她現在就是翟鷥鈺。
一陣迷煙從窗戶紙里飄了出來,不一會兒兩人便悶聲倒地。
翟鷥鈺翻窗而入,落在兩人旁,用腳重重的踢了幾下,兩人的肚子。
然后用手打腫了她們的臉,又把衣服給她們全部撕爛,丟在一旁,一點沒有手軟。
嘖嘖,怪不得我那個便宜爹這么寵溺這惡心女人,果然細皮嫩肉呀,身段妖艷。
哼,很得寵是吧?
說著翟鷥鈺拿出藥粉,輕輕抖了一些粉末在她的私處,這個癢癢粉足夠讓她癢上一陣子。
哼哼,以后還想伺候男人?還想得寵?哈哈哈心里一陣暢快。
她把這兩個惡毒的女人,弄到屋門外,擺成一個大字。
這么好的身材應該讓大家看看,你們就等著一早小廝婢女過來圍觀吧。
然后轉身進屋,準備把屋內洗劫一空。
還真有錢呀,一共搜出了三十幾萬銀票和一堆金銀首飾。
這一趟沒有白來,翟鷥鈺臉上樂開了花,閃身出了丞相府。
黑暗處的若野和若風,風中凌亂,張大了嘴巴,滿臉通紅,一時說不出話來。
丞相府夫人和小姐就這樣刺裸裸的放在地上,擺著大字。
這個小仙女真是夠狠、夠毒、夠無情、夠會玩、他們自愧不如。
王爺看上的人,果然不是凡人,刷新了他們的三觀。
…………
翌日。
丞相府,一大早天剛蒙蒙亮,一群小廝、丫頭、婆子開始起身忙碌。
“啊…………”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劃破晨霧,驚得周圍的鳥四處飛散。
“你一大早鬼叫什么?若是吵醒了夫人,你小心挨板子。”一個老嬤嬤一邊走進正院一邊說到。
“嬤嬤,你看那是什么?好像是兩個死人!”丫頭全身發抖的指向地上兩具白花花的肉體。
老嬤嬤順著看過去,眼睛瞪得老大“夫人,小姐”,她連忙跑過去,看著不可思議的一幕。
然后眼睛一轉似乎想到了什么。
“趕快過來扶夫人小姐進屋,把大門關上,就說夫人得了風寒,需要休息。”老嬤嬤對著小丫頭吩咐道。
“是,是……”
“你要敢透露半個字,你知道下場。”老嬤嬤威脅道。“快來扶人。”
屋內,被嬤嬤穿好衣服的柳氏緩緩轉醒,全身一陣巨痛,“夫人,你終于醒了!”看著嬤嬤一臉焦急。
“我這是怎么了?”全身劇烈的疼痛讓她覺得一定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但是她昨天明明在跟傾兒說話,怎么就……“傾兒呢?”
老嬤嬤把今早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她。
柳氏瞬間一臉煞白“你說什么?傾兒在哪里?”
小姐在里屋還沒有醒來。
難道昨夜我和傾兒都被賊人玷污了?想到這里她險些又暈了過去。
“夫人,你放心,小姐還是完壁之身,你也沒有被侵害的痕跡。”
柳氏聽了以后松了一口氣,“這件事不能走漏一點口風,絕對不能讓老爺知道,這幾天就你近身伺候,春喜和春風,就在外院,然后把看到的人都解決掉。”
“已經解決了”老嬤嬤回答到。
柳氏起身看到屋內一片狼藉,發現她的首飾珠寶全部被洗劫一空。
是誰到底是誰?敢在丞相府如此放肆。
她想過報官,但是又怕官府細查起來,她跟傾兒哪里還有臉活在世上。
她跌跌撞撞來到梳妝臺,看見銅鏡后的暗格也被打開,里面可是她攢了多年的私房錢,現在全不見了。
抬頭看見銅鏡里的自己,哪里還有之前的風情萬種,雙頰腫得像豬頭,頭發散落,衣衫不整。
她整個人都要瘋了,砸著屋內的所剩無幾的東西。
“娘,我全身好痛!”里屋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來。柳氏稍稍回過神。
不行必須保住傾兒的名聲,她不能出任何閃失。
突然柳氏覺得身下私處,奇癢無比,她想用手抓,卻又不好意思。
“嬤嬤,我要沐浴,給我拿點藥膏來,再……再……拿點止癢的來。”
“是”老嬤嬤轉身就去準備,沒有覺得有何不妥。
翟鷥鈺在一顆大樹上,翹著二郎腿,看著院里的一切。
不錯嘛柳氏,吃了這么大的虧,都能忍下來,我看你能忍到何時。
……
現在午時已過了,翠云閣大門還是緊閉。
“娘,我身上好痛,嗚……嗚……”
“別哭了,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發現,這幾天你就住在這里,就說侍疾,等你臉上傷好了再回去。”柳一邊忍受著身體疼痛還有私處瘙癢,狠狠的說到。
“娘,你說那個賊人還會不會再回來呀!我好怕。”翟鷥傾滿臉淚痕,身體一直發抖。
畢竟只是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哪里如柳氏這般穩得住。
“我已經告訴劉管家了,讓他多安排些人再院子里。”
外傷可以養幾日,但是她的私處,現在不僅奇癢無比,而且還起了很多小疹子。
不會得了花柳病吧?以后還怎么伺候老爺?
她現在幾乎要崩潰了,堂堂丞相府夫人,怎么去開口尋醫,“秦嬤嬤,你馬上出府找我娘親,讓她請一位女醫過來。”
如果不治好,她的地位岌岌可危。
翟鷥鈺一臉壞笑,柳氏你就慢慢享受吧。
她一個閃身消失在大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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