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一胎六寶:甜橙媽咪A爆了 > 第二百五十三章 弒君殺父
  大皇子府

  “爺的小祖宗誒,你想吃什么就和爺說,只要你給爺生兩個大胖小子,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大皇子胤褆看著石靜善耍小性子,一直耐心的哄。

  希望能讓這一胎安安穩穩的降生。

  是的,自從石靜善懷了身子,她現在的地位可以說,都凌駕于大皇子之上了。

  “妾身沒什么胃口,可能是小阿哥太調皮了,不過妾身最近有些總想吃些酸酸的。”

  石靜善嘆了口氣:“聽說福晉姐姐曾經做梅子糕是出了名的好吃,就是不知道……”

  大皇子眼都不眨的拒絕道:“傻姑娘,你忘了上次她害你的事情了?爺已經讓福晉在你沒生出來孩子之前,都禁足在院子里,免得打擾你安胎。”

  “再說,梅子糕有什么吃的,爺讓他們給你送進來點新鮮的吃食。”

  “爺,你真好~”石靜善心里甭管怎么想的,面子上卻對大皇子的所作所為感動的很。

  “只要你給爺生兩個兒子,爺會對你更好。”

  “瞧爺貪心的,一個還不夠,還得要兩個!”

  石靜善撇了撇嘴,一個兒子她就能出去了,才不要遭罪生兩個呢。

  大阿哥低垂著頭,摸著石靜善的肚子,喃喃自語道:“兩個才保險啊。”

  “福晉,大皇子也太過分了!”

  大福晉伊爾根覺羅氏笑了笑,臉上毫無在意:“你那么生氣作甚,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離那位遠一些,免得將來出了事,又賴上你家福晉。”

  她已經看開了,也隨緣了,反正孩子們都送了出去,日后只有她在這府中,旁人和她有什么干系?

  大皇子現在一心一意的守著他的寶貝疙瘩就去守著,之前這么多年的寵愛和一心一意的寵愛,她也該知足了。

  到了晚間,康熙看著趙昌拿過來的奏報。

  乾清宮中落針可聞。

  趙昌和梁九功站在殿中連大氣都不敢出。

  誰能想到啊,明朝后裔已經滲透進了皇室宗親。

  “梁九功。”康熙將奏章合上,閉著眼吩咐道:“皇太后明年六旬整壽,萬壽節時便讓端敏公主和其額駙一家進京吧。”

  “是。”

  “趙昌,這件事不要傳出風聲,繼續給朕查,不準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康熙的手已經養了七八天了,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手活動起來很費力。

  “傳張院首。”康熙動了動右手的手指。

  不管怎么用力,他的手指彎曲弧度都很小。

  張太醫算是康熙的首席主治醫師,只有他清楚康熙的脈案。

  其余人康熙都不放心。

  等張太醫來了之后,康熙才看向張太醫。

  “張太醫,朕的手不知為何,總有些使不上力,是余毒未清的緣故?”

  雖說他握住了短刀,但刀尖還是刺破了他的胸膛。

  而且這幾日不知道是不是他右手受傷的緣故,還是因為毒素的原因,總覺得不大靈敏。

  張太醫沉默片刻,皇上的身體一直是他在負責。

  當太醫的,當然是小病嚴重說,讓他們離不開太醫。

  嚴重的病呢,就往輕了說,給人一個希望。

  “回皇上,想必是刀傷還沒愈合,會暫時有些抓握的困難,至于毒,皇上身體已經暫無大礙,不要太過勞累便可。”

  康熙聽了張太醫的話,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康熙便出現在朝堂之上。

  石靜嫻看的分明,索額圖看見康熙完好無損的出現,看向她的目光都帶著一股恨鐵不成鋼。

  這次上朝,康熙直接將派官員過去,執掌喀喇沁。

  喀喇沁的牧民該干嘛干嘛,每年就和普通地方一樣按時繳稅就可以了。

  只不過最大的有點在于,其他部落再也不能挑釁欺負喀喇沁。

  因為喀喇沁現在屬于朝廷,而不是蒙古。

  第二件事,便是即將要到來的科舉考試。

  前幾年的進士還在嗷嗷待哺的等著空余官位,而過兩年,又會多了許多的進士加入他們。

  “依舊例,京城的鄉試便由前科鄉試榜首做主考官。”

  這是一貫的慣例,京城中的鄉試,便由上一屆榜首做主考官,第二名做副考官。

  這無非就是激勵眾多考生,讓考生們看著上一屆的前兩名發憤圖強。

  下了朝,索額圖便躲過大臣們,直接到了毓慶宮。

  書房的門剛關上。

  石靜嫻就見索額圖的表情像是錯失了好幾百個億似的。

  悔恨的像動物園里的大猩猩一般,直捶胸膛。

  “我的太子爺啊!你糊涂啊你!”

  索額圖手哆哆嗦嗦的指著石靜嫻。

  “多好的機會放在眼前,太子爺怎么不好好珍惜呢!”

  索額圖真不清楚石靜嫻是怎么想的,白白讓那大好的機會從眼皮子底下溜走。

  “索相慎言!”石靜嫻皺著眉打斷道:“難道索相是想讓孤成為弒君殺父的罪人么?”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那舅姥爺先打個樣?給孤烘托一些氣氛,助助興?”

  石靜嫻冷冷的看向索額圖:“登基第一劍,先斬舅姥爺?”

  “…………”

  索額圖熱血上頭的勁兒一下就消退了。

  是啊,太子不光是他的外孫,還是太子。

  那不光是太子。還是皇帝的親兒子。

  他居然一時口無遮攔,讓太子行弒父的舉動。

  “太子贖罪,臣一時鬼迷心竅。”

  石靜嫻讓索額圖在地上跪了一盞茶的時間,看著索額圖身子有些打顫,才看向身邊伺候的何柱。

  “沒眼色的奴才,就讓索相這么跪著?還不快扶起來!”

  “是奴才不是,奴才沒眼色。”何柱訕笑著給自己一巴掌,才過去扶索額圖:“索相大人,您快起來。”

  石靜嫻看著這么大歲數的索額圖,還要在她這個小輩面前跪來跪去,賠著小心。

  心里也不是滋味,但她這是在救索額圖。

  她不知道歷史上的胤礽是不是就因為索額圖經年累月的扇耳旁風,所以才動了謀逆的念頭。

  但這一世,她是斷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就算將來必須要康熙殯天才能做皇帝,那也應該是其他人動手。

  而不是她親自動手。

  “索相大人這些話,孤就當從未挺過。”石靜嫻將茶杯放在桌子上,抬眸盯著索額圖的眼睛。

  一字一句道:“日后索相大人,也勿要再想這些事情,有些東西,做阿瑪的可以給,但兒子不能去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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