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辛丑這么任性,薛梓檸也拿他沒辦法。
好吧,他說不談生意就不談生意好了。
不過薛梓檸也沒什么時間陪他。
沒過一會兒就有人來找薛梓檸談事情,她笑著讓安辛丑自己去找樂子,然后就走了。
安辛丑仰脖就是一杯酒:“我自己找樂子,我上哪找樂子?找什么樂子去?”
正說著一個美女來到了他的身邊,裝作剛認出安辛丑的樣子:“喲,這不是安少嗎?”
安辛丑抬眼看看她:“你哪位?”
“我是薇薇安呀。”
“哪個薇薇安?”
美女撅著嘴佯裝生氣:“安少,那你可太傷我的心了,我可是時時刻刻都念著安少的呢,你卻把人家給忘了。”
安辛丑真是不知道她是哪個薇薇安,叫這個名字的女的有好幾個,再說安辛丑身邊的那些女人們有的都是削尖了腦袋要往他身邊貼的,安辛丑又不是每個都搭理,他只是不像其他桑胤衡那樣拒絕的很干脆就是了。
所以給外人的感覺就是,他安少身邊女人是換個不停又不斷的。
安辛丑現在沒什么興趣跟她扯,朝她揮了揮手說:“行行行,薇薇安是吧,再見。”
他明明說了再見,可那個薇薇安卻在他身邊坐下來了,還舉起手里的杯子跟他碰了一下。
“安少一個人坐在這里都沒人來陪你啊,我來陪怎么樣?”
要是以前,那安辛丑就半推半就的跟她喝幾杯酒也沒什么,可是現在他倒不是顧忌什么,只是沒那個興趣。
安辛丑指了指自己的杯子:“沒酒了。”
“這里的酒管夠呀。”正好身邊經過一個服務生,薇薇安便在他的托盤里又拿了兩杯酒,遞給了安辛丑一杯,跟他碰了碰,就將自己手里的那杯一飲而盡。
那邊的薛梓檸剛剛跟一個客戶朋友聊完正準備過去陪安辛丑,但一回頭便看見了他還在剛才的座位上,只不過身邊多了一個美女,兩人推杯換盞的看樣子聊的還不錯。
薛梓檸就沒過去了,南楓走過來,安辛丑那邊的動態,她盡收眼底,她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但在心里卻把安辛丑罵了十萬八千遍。
既然想要得到薛梓檸的心,那他就應該檢點一點,結果看到美女還跟以前那樣,薛梓檸能愛上他才怪了。
南楓剛剛靠近薛梓檸,她就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她又湊近南楓仔細聞聞。
南楓笑著說:“你聞什么呢?”
“聞你身上的香水味好熟悉啊,最近好像在哪聞過,但是又想不起來了。”
“你說的是前幾天從安少身上聞到的吧。”
薛梓檸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是。
“老實跟你說吧,前幾天他不是跟你慪氣,半夜從家里跑出去了?他哪也沒去,是跑到我們家去了,喝了一晚上酒就絮絮叨叨的,在露臺生了一晚上的悶氣,“他自己怎么用口紅印?”
“他把口紅涂在這里呀。”南楓用手指著自己的虎口處:“然后就往自己的脖子上臉上印,別說還真的挺像唇印的。”
薛梓檸低頭看看自己的虎口,把它合起來的時候確實有點像一張嘴。
薛梓檸有些無奈地笑了:“安少可真是花樣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