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辛丑頂著這些傷回家,乍一看好像是被薛梓檸打了似的。
關于樸雋的婚禮,薛梓檸不知道自己該去不該去。
她糾結了很久,但是樸雋真的把電子請柬發過來了,而且他還要把請柬親自送到她手里。
接電話的時候安辛丑就在旁邊,他咬牙切齒:“他這就是故意想要見你,千萬不要上當。”
薛梓檸回頭看看他,安辛丑立刻閉嘴。
結果樸雋真的把請柬送到了她的公司,當然他不是親自來的,他請快遞送來的。
薛梓檸打開信封就看見了粉紅色的請柬,上面還有樸雋和新娘的照片。
這個新娘子,薛梓檸看的有些眼熟,仔細想想,她好像見過,在有一次在街上碰到,樸雋跟她說說笑笑很是親密,原來就是她。
薛梓檸看著請柬發呆,小黃在門口敲門,她都沒留意,直到小黃已經站在她的桌邊端著一杯茶說:“薛總,今天是茶還是咖啡?”
薛梓檸才抬起頭,把請柬收了起來跟她笑笑說:“你給我喝什么就喝什么。”
小黃把茶杯放在桌上,不由地說:“薛總,你真是太好了,別的秘書都羨慕我。”
薛梓檸笑道:“她們羨慕你什么?”
“羨慕我有你這么個好老板,特別好伺候。別說您是薛家人也是大股東了,就是那些小副總們,個個譜子擺的還不小,難伺候的要命。”
薛梓檸下意識的往門口看看,更正她:“我現在還不是大股東,不要亂說。”
小黃趕緊捂起捂起嘴,向身后看看,小聲說:“門我已經關嚴了,薛總,這個事情板上釘釘,是夫人的那就是您的,你以后就是薛氏的大老板了,看那些那人還天天能無視你不?”
薛梓檸知道這段時間薛氏里面傳的紛紛揚揚,都說她是以后薛師的大老板,對她的態度也比之前恭敬了不少。
對于這種墻頭草薛梓檸是不屑的,但是現在還沒有塵埃落定就傳成這樣,對她并不是什么好事。
中午的時候,薛母打電話來語氣愉快的告訴她,薛長安幫她和她的幾個老姐妹安排了一場十國旅游,剛好她們都有簽證,這幾天就出發。
薛梓檸嚇了一跳,說:“媽,怎么忽然去旅游?”
“是你大哥安排的呀,我想著就不要辜負他的好意,他也是想讓我出去散散心。”
有句話薛梓檸不知道該不該說。
她覺得就算她不說,她媽也應該能夠看得出來薛長安忽如其來的好意意味著什么。
薛梓檸不忍心打擊她媽媽,但是有些話她也得說清楚。
她說:“媽,你嫁進薛家已經幾十年了,大哥有沒有對你這么熱情過?所以...”
“我知道了,梓檸,”薛母打斷她的話:“我心里清楚的。”
“所以媽,你還知道他們都是有目的的,你不要對他們的示好抱有任何希望。”
“梓檸。”薛母嘆了口氣:“我知道的,你媽又不傻,但是你想想,你爸走的突然,家里扔下這么一個爛攤子,如果你們再打官司什么的,你爸爸愿意看到這樣的場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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